第55章 教训一顿
“没，没什么。”蒋流连忙转移话题，脸上心虚的表情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真的吗？”蒋琴盯着蒋流的眼睛，发出了灵魂质问。
“真的。”蒋流被盯得脸颊有些发烫，连忙避开她的视线，找个借口跑开了。“那个……北部现在需要我，我先走了！”
“你说。”蒋琴又把目光投向了秦伤。“呃……”秦伤不知当不当讲，只能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张伟。“蒋老师，这个让阿伟告诉你吧，我和小平还有事，先走了！”说罢，拉起小平的手，像飞似地跑了。
“老秦，你不厚道！”张伟哀嚎了一声。他就只是想当个默默吃瓜的路人甲，怎么这都能被甩锅？
“说。”蒋琴可不管是谁，只要给她解释就行了。
“呃……让小渊给您解释吧，我和霜霜还有事，先走了。”张伟学着秦伤的样子，将烫手山芋传给了灵渊，拉着林霜霜跑了。那速度与秦伤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灵渊又又又懵了，张伟这甩锅是跟秦伤学的吧？这么熟练。唉，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
“说。”蒋琴有些不耐烦了，看向灵渊的目光都危险了几分。
“呃……就是……就是蒋流部长喜欢秦师兄这事。”
话音刚落，一股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说什么？”蒋琴一字一句地问。
“呃……”灵渊感觉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死了。“谣言，都是谣言！”他连忙解释。
蒋琴冷哼一声，不怒自威的脸上满是冷漠。“等我查清是谁说的，非把他（她）皮扒下来不可！”
“息怒，息怒。”灵渊陪笑道。“妈妈，孩儿不孝，不能回去陪您了。”他在自己的心里画了无数个十字。
见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蒋琴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瞧你丧气样，我又不会吃了，你跟我来。”
“啊？”
“啊什么啊？，赶紧的。”
“哦，来了。”
来到蒋琴的书房，满墙的书籍，古色古香的桌椅，这东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我不在时，还派人来打扫，真是的。”言语中虽是责备眼底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似乎还流露出浓浓的怀念。
缅怀了一下过去，蒋琴也是谈起了正事。“小渊，你的路不好走吧？”
灵渊愣了愣，有些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见他不回答，蒋琴有些尴尬，只好岔开话题，“那个……为师问你，你是如何在汉麒院以一敌四的？”
灵渊没有多想，将断泉剑的事一一告知，不料蒋琴听完后又敲了一下他的头。
“师尊，你干嘛？”灵渊双手捂着脑袋，感觉委屈极了。
“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你不要命了！”
“不是您让我说的吗？”
“我让你说，你就说你是三岁小孩儿吗？平时也没见你多听话啊。”
灵渊低下头，不敢反驳。生怕蒋琴心血来潮，又给他来上一下。
见他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蒋琴语重心长地说：“小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图谋不轨的话，你现在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灵渊听了，不免有些头皮发麻，心里一阵后怕。
“以后除非是生死之交，否则不许和别人说这件事，明白了吗？”
“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你啊，就是太天真了，说好听点，叫善良。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圣母。同情心泛滥，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社会很险恶，人心很阴暗。未来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段路途中，你一定要擦亮自己的双眼，去观察这复杂的人心。”
灵渊郑重地点了点头，“师尊今日之教诲，弟子受益匪浅。”
见他听进去了，蒋琴放心了一点。“现在可以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了吗？有着这样一件神器，我可不信什么代价都没有。”
“师尊为何如此笃定？”灵渊好奇地问。
“傻孩子，这世上没有什么力量，是不需要代价的，1000种权利往往伴随着1000种责任。”
“有道理。”灵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麻溜点，赶紧说。”
灵渊见状，也是收回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我能感觉到，我比其他水元素持有者修炼的要慢。并且，我想要理解元素变得越来越吃力。”
“这个就是代价，断泉剑让你拥有匹敌同级甚至越级战斗的能力，但你的修炼速度却远远慢于同元素的持有者。”
“那……师尊，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啊？”蒋琴的回答令灵渊梅开二度，他还以为对方会提出解决方法呢。
“啊什么啊，知足吧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做人不要太贪。”
“是是是，师尊教训的是。”
与此同时，蒋流也回到了北部属于自己的书房。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给蒋流呛得咳嗽了几声。抬眸望去，发现书桌上全是信。走近一看，只有寥寥几封是蒋琴的，其他全是灵渊的。蒋流好奇的将灵渊的信全部拆开，一封封翻阅起来。信的内容千篇一律，都是对自己的问候。不过也能看出灵渊对自己的关心。蒋流发出一阵苦笑，蒋琴的信她也看了几封，发现全是夸灵渊的。一想到有位天资卓越的弟子被自己拱手送人，蒋流笑中的苦意更甚。
“唉，罢了，走了就走了。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