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任意妄为
如同医疗ai无法自我诊断一样，在未来预测领域，占卜师也不会预测自身命运！这或许是一种无形的禁令，预测自身命运会带来何种后果，无人知晓，但占卜师们本能地遵循着这条规则！
所以。
面对步惊云的嘲讽。
泥菩萨毫不迟疑地反击：“步堂主，你相信我不曾为自己算过未来吗？”闻言。
步惊云微微扬起嘴角。
显然。
与泥菩萨争辩不会有结果。
他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之所以对泥菩萨说这些，只因泥菩萨是雄霸需要的人物，且聂风和秦霜在场，他不能任意妄为。
否则。
他早已终结对方的生命！
当然。
他不会自找麻烦。
步惊云沉默不语，泥菩萨自然也不会主动招惹，反而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位难以捉摸的聂堂主，推测道：“聂堂主，依老朽看来……你与那位在宇宙间声名鹊起，享誉星际的龙神侠客有所牵连，受过他不少恩惠吧？”
“你怎么知道？”聂风一惊。
见状。
泥菩萨满意一笑，接着说：“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确实与龙神有交集，而且关系匪浅，甚至因他而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没错！”
聂风的脸色已恢复平静，淡然道：“我确实与龙神有过交往，而且受他恩惠颇多——我背后的这把家族宝刀，是他的赠予；而我传承的绝世神功《傲寒六诀》，也是他传授的；不仅如此，我的实力还因他而突飞猛进，有了显着的进步！”
“风师弟，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秦霜和步惊云听后，惊讶至极，异口同声道。
“这些都是在凌云窟中的经历，不足挂齿，而且因为……因为断浪的事，我不想再提及……”聂风深深地看了步惊云和秦霜一眼，选择了隐瞒，他认为有些事情还是不说为好，毕竟未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预知会变成怎样。
他的话语。
立刻让秦霜和步惊云恍然大悟。
因为他们知道。
当初。
聂风是与断浪一同前往凌云窟的。
然而后来，回来的只有聂风一人，断浪却从此销声匿迹。虽然雄霸也曾询问过断浪的消息，但聂风对此始终守口如瓶，脸上还带着痛苦的神色，显然他与断浪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才让他变成这样。
于是。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再追问！
现在。
依然如此。
当聂风这样说后，步惊云和秦霜都面色微变，随后都沉默下来，不再追问。
反倒是泥菩萨看出了更多端倪，不由笑着说了些意味深长却又莫名其妙的话：“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太多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我说得对吧？”
闻言。
聂风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中闪烁着流动的光芒，平静中带着一丝摄人心魄的压力。
然而。
他没有说话。
不过。
泥菩萨是什么人？
尽管聂风的气势越来越逼人，眼神越来越犀利，似乎有出手的迹象，但他仍然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这让他笑了起来，暗自嘀咕：“哈哈……聂风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么……这件事变得更有趣了呢！雄霸，不知道当你知道这一切，又会如何应对？”
对于聂风和泥菩萨之间的变化，秦霜和步惊云虽然隐约察觉到一些，但并不清楚，始终感觉没有变化，就像两个普通人对视一般。
当然。
步惊云没有出手。
现在。
聂风也不会出手。
步惊云尚未达到近乎神级的先天境界，还察觉不到许多事物，但他不同，如今的他已经能隐约感知到天地间关于自己的一些机遇变化，从中获取许多常人未知的真相。
所以。
他知道他还不能出手。
所以。
当气势凝聚到极致。
聂风突然笑了，卸去了凝聚的气势，看着泥菩萨笑着问道：“不知泥菩萨你是如何推算出我的变化与龙神有关的？毕竟这世上能让一个人发生巨大变化的事物或人物，从来都不乏！”
“哈哈哈。”泥菩萨一笑，说：“宇宙法则五十，天道演算四十九！五十是定数，四十九也是定数！但物极必反，定数中必然蕴含着变数，而未被演算出的那个‘-’，就是定数中的变数！”
“宇宙法则五十，天道演算四十九？定数？变数？”咀嚼着泥菩萨的话，三人神色微动，都若有所思，其中聂风更是心神大动，眼中闪烁着迷离的神采，面色奇异地问道：“泥菩萨，你说这么多，不知与龙神有何关联？”
“因为有定数，所以才有未来预测！”泥菩萨笑道：“定数决定了一个人一生的所有变化！秦堂主你背负定数，所以我才说你命中无子无女；步堂主你也背负定数，所以我才说你以为拥有，其实并非如此！”
“哼！”
步惊云闻言不屑一笑，说道：“说来说去还是在招摇撞骗！”
闻言。
泥菩萨苦笑。
然而。
他仍在解释。
他说：“定数可测，变数却不行！两年前我曾观测星象——那时天下并无任何变数，所有生命都在定数中走向未来，包括你秦堂主，包括你聂堂主，当然也包括我泥菩萨！但当龙神之名逐渐流传，我发现天机随着他的出现而发生变化，变得混沌不清，变得模糊不明，变得无法预测！”
“当然。”
“这是关于龙神的。”
“至于其他人的，我仍能推测出来，只是相比以前，模糊了一些，并非完全无法预测！”说着。
他喘了口气。
随后。
他又继续开口。
“龙神的出现，是前所未有的变局！我曾为此遍览古籍，试图从古老的历史中寻找龙神这类人的线索。”
“可是。”
“最终我一无所获。”
“纵观古今千年，龙神是唯一一个不在定数之中的存在，我不知道他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他的存在，必将给这个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龙神的出现，是前所未有的变局！我曾为此遍览古籍，试图从古老的历史中寻找龙神这类人的线索。”
“可是。”
“最终我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