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魔法世界(8)
柳悯跟贾姝丽一同换了个地方,这地方依山傍水,看着很漂亮。
不过柳悯并不在意这景色,毕竟贾姝丽更好看。
柳悯会到这里也只是他问了下贾姝丽,贾姝丽就是想看看好的景色,因此便过来了。
柳悯觉得自己实在配不上贾姝丽,但是他还是要尝试,配不上就配不上呗,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感觉,柳悯一直以自己为主,既然喜欢贾姝丽,那么就应该努力尝试一下,能成功就成功,失败了就失败,反正只是一次尝试,又不会因此难过。
柳悯跟贾姝丽干脆的玩了六天,接着柳悯就开始无聊了,他现在更想迅速离开,一直待着无聊的很,没有意思,平淡的柳悯都烦了。
柳悯能接受自己一人的生活平淡,不能接受自己还要时不时回应一下别人。
就算这人他很喜欢,但他也不能接受一直被打扰。
虽然能被打扰他也很开心,但他就是接受不了,或许他就不适合当个人。
如果不是人的话,那他也就可以少了很多事情,而且可以很早就自然死亡了,也不用他特意自杀。
虽然说他也有可能成为那些寿命长的,但是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以前的运气又不是很好。
柳悯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河水,目光悠悠。
贾姝丽现在也有点无聊了,但因着她很喜欢这里的景色,所以还显得兴致勃勃。
柳悯召来了元素精灵,他跟着元素精灵们继续学习魔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两人便又在这处地方待了六天,这回是贾姝丽受不了了,她把这附近的景色看了许多遍,看到她现在都觉得这景色就这样,也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也都很容易厌倦,于是两人的关系就更好了。
毕竟相同的人太难遇了,两人一起离开,开始了寻找其余三人。
柳悯虽然可以直接过去,但他现在懒得这么迅速,就慢慢悠悠的到处乱窜。
贾姝丽时不时的看一会柳悯,她挺好奇自己的心,毕竟柳悯虽然说帅气,但那双眼睛让柳悯看着更偏可爱。
柳悯眨眨眼,问道:“姝丽,我觉得我们也算是认识许久了,能不能改个称呼,或者弄个昵称?”
贾姝丽有些惊讶,柳悯的话也有试探的意思,才认识十多天,这就开始着急了。
贾姝丽转过头,语气带了点不开心,“弄个昵称吧。不如我叫你小悯好了。”
柳悯眨眨眼,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叫你丽丽,好不?”
贾姝丽转回头,看着柳悯的眼睛,说道:“好。小悯,我们现在去哪里?”
柳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看了一眼边上的元素精灵,说道:“我打算让这个世界的智慧生灵体验幸福!”
柳悯这回是真的很开心,所以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让这个世界的智慧生灵也体验幸福的感觉,他看了看边上的元素精灵们,说道:“怎么样,我们把这世界夺了。”
元素精灵们当然也不是好的,它们很干脆的接受了,并且给出了它们的方法,这是它们这个种族存在时就在思考的方法。
柳悯点点头,他对贾姝丽道:“好了,我先去了,你就先找个地方待着,等结束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贾姝丽沉默,她实在无法理解柳悯,刚刚不还着急嘛,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远离。
贾姝丽想不通,但她知道自己应该是陷进去了。
感情就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柳悯就这么离开了,他先搜寻了查罗的位置,在发现找不到后,他瞬间知道了这个世界隐藏的秘密。
因此他决定改策略,原本他是打算跟前面一样杀过去,但现在看来不行。
这个世界是有着神明的,而柳悯现在并没有足够的实力,他不禁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父神。
柳悯缓了缓,接着思考起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我还想着杀戮的话,实在是不太好,而且万一被制止了呢,我要怎么办才好?
实际上如果这个世界的智慧生灵能理解死亡是幸福的,我也没必要杀。
可是它们怎么会理解呢?
啧,真是烦躁。
我怎么样才能完成自己所想。
他们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很难理解吗!
我明明都已经够收敛了,他们还不能理解,那活着有什么意义嘛!
算了,我毕竟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一个生灵活着的意义,不过现在我在这,他们要不能理解也就只能死了。
哈哈哈,真好。
不过……算了吧,我还是再收敛点好了,不然他们不就又要死一群了,虽然他们并不强吧,但一个一个杀还是太浪费时间了。
所以说有什么办法能分辨他们的想法呢?
现在唯一勉强能用的也就是感知魔法了,不过这个魔法并不好用。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先用着,哦对了,还有分身魔法以及影子魔法,也都先用着吧。」
柳悯确定了接下来的任务,于是便开始了干活。
他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元素精灵们,并且要求元素精灵们先跟自己统一战线,然后便是必须只杀理念不同的。
元素精灵们虽不理解,但他们确实把柳悯当成了自己的王,因此倒也没有反驳,全部都接受了,虽然很多都只是口头上说说。
———
柳悯这边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另外三人全还在原地,而且两个男的都已经在跟自己的对象深入交流了。
王甜正靠着椅子,半睁着眼看面前的舞者跳舞。
她原本就不打算做什么,前段时间还被那些王子公主给说了一顿,于是便干脆躺平了。
王甜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现在躺平是最好的,不过就像前面所说,王甜也不是个好人。
王甜过去常常会逼迫别人,因此也曾害一个心理不行的自杀了,虽然从那人死后她就洗心革面了,但她偶尔还会完善自己过去逼迫别人的方法,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忘记自己过去干的事,并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自己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