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罪臣卫文兆
在冬日的银装素裹中,原本寂静的小院里多了两个漂亮的雪人。他们静静地站在雪地中央,宛如两个守护者,他们生死与共,守护着这片宁静的世界。
它们的身体由洁白的雪堆积而成,圆润而可爱。而雪人的头部是一个大大的雪球,上面镶嵌着两颗黑色的石子,那是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它们的鼻子是一根胡萝卜,长长的,红红的,为它们的脸庞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雪人的嘴巴是用红色的毛线编织而成的,弯弯的,像是在微笑,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两只雪人的身上穿着不同颜色衣服,一高一矮,紧紧相依,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
半个月后。
“言言,今日可要陪我一同前去。”鹤北川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发丝,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甚至更加亲密了。
陆星言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的话本子,听见他的话,心里疑惑,喻之以前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与之一同前去。
但是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好啊,算是给你些处理政务的动力,”他甜甜的笑着。
等到下了马车,看着那块写着“天牢”两个大字的牌匾,陆星言愣住了。
“我说过,会帮助言言报仇雪恨,那必定不会食言。”鹤北川将他拉下马车,认真的整理着他的披风,身体还是这么瘦弱,回去要吩咐厨房修改一下膳食了。
“谢谢你,喻之…”陆星言拉住他的衣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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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这座古老而神秘的建筑,矗立在城市的边缘。它的外观庄严肃穆,高墙耸立,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陆星言走进天牢,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墙壁上的青苔和水珠,让人感到阴森寒冷。牢房的铁门紧闭着,上面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牢房内,空间狭小,阴暗潮湿。地面上铺满了发霉的稻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墙壁上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着,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在牢房的深处,传来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和铁链的碰撞声。这里关押着各种各样的重犯。他们被剥夺了自由,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可以用一生的时光去忏悔。
天牢的守卫们身穿黑色的制服,手持长枪,面无表情地巡逻着。他们的眼神冷漠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千岁,您请这边来。”听闻王爷要来探监,天牢令一早便安排典狱长在此等待。
卫丞相也就是卫文兆他犯得是谋反的重罪,被关押在最深处,典狱长领着两人一同前往,待到了地方便行礼退下。
只是陆星言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许久未见的阿姐。
对哦,陆星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个月了,阿姐的任务已该完成。
一时间既惊讶又欣喜。而此时,另外三人也同样感到震惊和意外。
“请王爷责罚,”月言行礼认罪,完成任务没有第一时间回到王府述职,是她的失职。
鹤北川眼神在对面的两人之间流转,好像也明白了什么,这样更好,也不会有人再与他抢言言了。
“阿姐请起,今日我是以言言夫君的身份前来的。”鹤北川语气轻快,但是说的话却让其他的三人陷入了沉默。
月言眉头紧蹙,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星言则是在心里将鹤北川骂了一遍,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是循序渐进吗?
而另一个魏清则心里震惊,他吃到了摄政王的一个大瓜,王爷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四人相对而立,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然而,他们很快意识到彼此之间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卫文兆。
他不仅陷害了陆府,还毒害了珍妃,并对异姓王进行了算计。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们都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卫文兆犯下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他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其罪恶行径可谓擢发难数。此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且冷酷无情,实乃罪大恶极之徒。
因为得罪的人太多了,现在成为了阶下囚,卫文兆的牢狱之灾并不好过,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口,他的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晰,只是口中仍然念着,朕才是大晋的皇帝,朕才是真龙天子。
鹤北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从衣袖中拿出一道圣旨,语气清冷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君临天下,以仁孝治邦,以礼法化民。然今有逆贼卫文兆,心怀不轨,密谋造反,妄图颠覆社稷,危害朕之江山。其罪大恶极,天理难容。
经查,卫文兆纠集党羽,私造兵器,图谋不轨,与外人勾结。其行为不仅背叛了朕的信任,更是对国家法律和社会秩序的严重挑衅。为了维护国家的稳定和人民的安宁,朕决定对其严惩不贷。
根据《大晋律例》,现赐卫文兆诛九族。
钦此!”
鹤北川将圣旨丢进牢笼里,声音淡淡的提醒道,“卫丞相,接旨吧,皇上赐你诛九族。”
听到圣旨的内容后,卫文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他突然开始大声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癫狂。
接着,他猛地用头撞向牢房的墙壁,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从他的头上溅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仿佛要把自己的头颅撞碎一般。最后,他的身体缓缓地滑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动静。牢房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感到窒息。
“来人!罪臣卫文兆已以死谢罪,将他的尸首丢到乱尸岗去吧。”鹤北川冷漠地下达命令,声音中透露出对卫文兆的厌恶和蔑视。
在场的众人目睹这一幕,没有人对卫文兆表示丝毫的同情。卫文兆的所作所为罪大恶极,他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他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让人对他恨之入骨,这种死法或许还算是便宜了他。
士兵们走进牢房,小心翼翼地抬起卫文兆的尸体,然后离开了牢房。随着他们的离去,牢房内的气氛逐渐平静下来,但那股血腥气息仍然萦绕在空气中,提醒着他们刚刚发生的一切。
“走吧,言言,”鹤北川将人揽进怀里,带着他向外走去。
月言愣了一下,便一声不吭抬脚追了上去,而一旁的魏清也默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