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迷情
丁宁眼看着林玉儿要打开木盒,直接将手里的剑冲着她扔了过去。
林玉儿一脸火热的看着木盒,感受到身后的剑锋,双手抱住木盒想躲,却发现木盒就像长在了桌子上一样,根本搬不动。
她脸上一阵狠色掠过,竟然不躲避飞来的剑,直接打开了木盒。而身后飞来的剑直接没入了她的身体,从她的前胸贯穿出来。
林玉儿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木盒内静静地躺着一面镜子,林玉儿口中溢出的鲜血滴落在了镜面上。
“只要能得到合欢仙子的传承,我就死不了。”林玉儿一脸陶醉的看着镜子喃喃的说道。
而丁宁在剑贯穿了林玉儿之后也停了下来,她觉得林玉儿现在的状态有些诡异。
林玉儿拿起镜子,一脸痴迷的笑容抚摸着镜面。
“终于得到了,这下突破元婴期有望,你们这些阻拦我的人都得死!”丁宁听到元婴期后面色大变。
“你居然夺舍了你的女儿?”丁宁惊恐的说道。
“呵呵,被你们发现了,没事,你们要是在这就行了。”林玉儿阴森森的说着。
而张贵在听到“夺舍”二字时,心里就有了基本的猜测,整个人也缓缓的往后退去。
“林玉儿”根本不看二人,只是认真的检查着手里的镜子,好像他们俩根本跑不了的样子。
而这时,原本都开着的门和窗户都“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林玉儿手里的镜子一阵粉色的光芒大放,缓缓的飘向空中,一道身穿粉色长裙的绝美女子虚影浮现在了空中,女子闭着双眼,全身散发出摄人心魄的诱惑力,整个殿内弥漫着让人躁动的香味。
女子的虚影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张贵三人,眼中的迷茫逐渐消散。
张贵二人大气不敢出的看着空中的虚影,摸不清虚实,只有林玉儿一脸火热的看着女子。
“看来本体是死了,要不然你们几个小修士闯不进来。”一阵银铃般的女子声音传来,让张贵心里的警惕放松了不少。
“阁下可是合欢仙子的分魂,是我开启的你的传承器物,是不是该将传承给我了。”林玉儿看着女子虚影说道。
空中的虚影看了一眼林玉儿,又看了看张贵二人,直接飘到了贯穿整间屋子的大床上,直接侧躺了下来,一条腿的裙摆缓缓滑落,露出了修长雪白的大腿,看的张贵一阵邪火弥漫,丁宁也看的面露羞红。
“谁说谁开启的我就要给谁了?更何况是你这种杀女夺舍的臭男人呢。”女子看着林玉儿一脸冷漠的说道。
而林玉儿则突然周身浮现出粉色的火焰,还不待她有什么反应,整个人就化为了灰烬。张贵整个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死了这么多年杀人还是那么容易。
女子看似简单的举动,还是给她带来了很大的负担,整个人的虚影也都黯淡了一些。
女子又打量了一遍丁宁,看着丁宁笑着说道:“虽然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是极品了,你可愿接受我的传承?”
丁宁回过神来,连忙跪倒行礼拜道,“弟子愿意接受传承。”
女子的虚影点了点头,“我的使命本就是留下传承,现在给你算是完成任务了。至于你嘛”
女子看着张贵,“资质低劣,却获得了试练塔的试炼资格,还算有些机缘,而且还是处子之身,就是长得丑了些。既然如此,那就选你了。”说完,整个人化作一片粉色的雾气,没入了丁宁的额头内。
整个大殿粉色纱帐蓦然变为了红色,一阵阵琴瑟交加的悦耳音乐响起,大殿高处的烛台上,突然浮现出一支支点燃的红烛,随着红烛的燃烧,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弥漫开来,整间大殿好像成为了一个洞房花烛的寝宫。
“吾之传承,除了要选择资质绝佳的女子之外,还必须不是处子之身。男女之事本就是世间极乐,既然你还是处子之身,那我就帮你一把。”整间大殿内回荡着女子的声音。
张贵听到后面才意识这女子要干什么,而当他想要逃离时,一闻到蜡烛散发的幽香,浑身的灵力根本提不起来,而且之前自己压制的邪火好像有爆发的迹象,而丁宁此时睁开眼,眼球被一抹粉色笼罩,整个人像是迷了神志一样,缓缓的朝张贵走来,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
张贵刚跑了两步,双目也被一抹粉色笼罩,转身朝着丁宁走去。拦腰抱起丁宁裸露的身躯,两人没入了红色的纱帐之中。
张贵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自己和丁宁结婚了,梦到了二人洞房花烛夜,梦到了丁宁受不住自己的鞭挞娇声的哀求。
等他睁开眼,只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身旁是枕着自己胳膊的丁宁,正一脸满足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不会又是幻境吧。”张贵不禁想道,而诚实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也惊醒了丁宁。
二人四目相对都迅速的退到了一边。
丁宁抓过一边散落的裙子挡在身前,张贵则拽过被子挡在腰上,二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张贵率先打破平静。看着不说话的丁宁,张贵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负责。”
丁宁则还没有从失去贞洁的愣神中缓过来,她没想到这合欢仙子的传承居然有这种要求,对于女子而言,贞操是最宝贵之物,就算是修炼他的功法不能是处子之身,那也得自己选是谁吧。
张贵看她还一直愣神,一点点的凑了过来。
丁宁回过神时,看到近在咫尺的张贵直接惊叫了出来,由于二人的灵力还没有恢复,丁宁站起来拔腿就想跑,但是柔软的床让她直接向后倒去,直接倒在了张贵的怀里。
张贵抱住温软的身体,迷药残留的药效又被刺激的发挥了作用,顾不上丁宁无力的反抗,又压在了丁宁的身上。屋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娇柔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