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勿cue
洛尘心察觉到异样,眉头不禁皱了皱,看了眼躲在身后的沐雪。
只见他拂袖一挥,一道无形的屏障就将沐雪的身形与气息彻底隐匿。
做完这一切,洛尘心又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纪纸鸢继续下棋。
半空中的蓝色人影身形停顿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处的印记,不禁皱了皱眉。
他脸色阴沉地环顾打量起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洛尘心与纪纸鸢身上。
下一刻,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二人身旁。
“两位道友可曾注意到过一个银发蓝瞳的女子?”
男子朝着洛尘心二人弯腰抱拳道。
闻言,洛尘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与纸鸢娘子下着棋,语气平淡地回了句:“没有。”
“没有?”
男子脸色微变,语气带着一丝怒气道:“那为何你们这里有她来过的气息?”
“我说没有,听不懂话是吗?!”
洛尘心眉头皱了皱,下一刻,一股恐怖的气息自他周身散发,向四面席卷开来。
男子身躯不禁颤了颤,脸上浮现一抹难看的神色,不肯罢休道。
“我得奉告两位道友,和那女的扯上关系,对你们可没半点好处。”
“不劳费心。”
洛尘心神情冷漠,语气淡淡道。
“哼,休怪我没提醒你!”
男子冷哼一声,神情阴冷地瞥了眼洛尘心,旋即拂袖便离开了。
待得男子气息彻底消散后,屏障缓慢消散,沐雪缓缓从中走了出来,朝着洛尘心抱拳感谢道。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闻言,洛尘心笑了笑,不予回答。
“沐雪姑娘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洛尘心眉梢轻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沐雪。
闻言,沐雪脸色微变,抿着红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洛尘心和纪纸鸢,轻叹一声,旋即开口道。
“其实刚刚那位是我表哥…”
表哥?
纪纸鸢神情有些疑惑地看向沐雪,不解地问道:“我怎么看那人,更像是你的仇人找上门一样。”
“可以这么理解。”
沐雪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我的本体是魔兽水麒麟,家族栖息在中州大陆北域的魔兽森林内。”
“我所属的支脉只是水麒麟的旁系支脉,在族内地位颇低,任人摆布…”
“十年前偶然间遇到了火麒麟一族的嫡系长子,对我穷追不舍,但我却一直以不合适的理由拒绝他。”
“结果惹恼了他,跑到我族中提亲…我不愿就逃离了家族,一路颠沛流离,最后逃到了星月大森林。”
闻言,洛尘心愣了愣,旋即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你们魔兽就是喜欢这一套,得不到就毁掉。”
沐雪闻言没有说话,她觉得洛尘心这点说得还是很对的。
“既然他们已经发现了你的行踪,你下一步打算干吗?”
洛尘心手中执子,看了眼沐雪。
“星月帝国是不能再待了的。”沐雪轻叹一声,看了眼洛尘心二人,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气氛陷入一阵沉默。
见状,纪纸鸢拉着沐雪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舍道:“其实你也不一定非要离开,有尘心哥哥在,我不相信他们敢动你。”
说罢,纪纸鸢又看了眼洛尘心,“是吧,尘心哥哥,你会保护好沐雪姐姐的吧?”
“哈哈…”洛尘心突然被cue,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见纸鸢娘子美眸深深地看向自己,他宠溺地回应道:
“保护沐雪姑娘当然没有问题。”
闻言,纪纸鸢娇容浮现一抹喜色,得意地看了眼沐雪,安抚道:“看吧,尘心哥哥可是亲口答应保护你。”
“沐雪姐姐,你就安心地待在这吧。”
沐雪笑着点了点头,撇开话题道:“不聊这些,让我与纸鸢妹妹先下盘棋。”
沐雪轻轻推了推洛尘心。
见状,纪纸鸢神情假装幽怨,看向洛尘心,娇嗔道:“尘心哥哥,你还不快给沐雪姐姐让位置。”
“好,好…!”
洛尘心无奈地笑了笑,旋即站起身将位置腾了出来。
“你们玩吧,我去散散心。”
话音落下的瞬间,洛尘心便消失在这方天地。
……
与此同时,北极星宫内。
紫发男子赤裸着半个身子躺在仙帝椅上,一个粉颜娇嫩的女子躺在他的怀中,暧昧至极……
不过紫发男子眉宇间却流露出一丝忧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李玄天,你现在可是整个北极星宫的宫主,还担心那个小丫头不成?”
粉艳娇嫩的女子纤手不停地撩拨李玄天的下巴,柳眉更是散发出妩媚动人的气息,语气带着一丝不以为意道。
李玄天闻言脸色有些阴沉,过了片刻,方才开口解释道:“如烟大帝,话是这么说,但我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从何而来。”
“真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柳如烟娇嗔一声,旋即神情幽怨地瞥了眼李玄天,开口道。
“洛尘心的尸体已经被我们抛到了下界,就算那丫头将整个仙界给找遍都找不到。”
“那可未必。”
李玄天连忙否决,看了眼柳如烟,语气中满是担忧道:“我可听说那丫头准备去下界寻找。”
“万一给找到了…”
闻言,柳如烟娇躯顿了顿,脸色变得阴沉……
思索片刻,她看了眼李玄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阻止那丫头去下界,实在不行就派几个人跟在那丫头后面……”
“你是想派人暗中解决掉她?”
李玄天双眼瞪大,脸上浮现一副惊恐的样子,连忙打住道:“绝对不行,她爹可是绝仙!”
“要是她出了任何问题,她爹首先就找到咱们头上!”
“切,那又怎样?”柳如烟满脸不屑,旋即娇嗔道:“她爹是绝仙,我们背后那位大人不也是绝仙吗?!”
“再说了,杀害她只是下策,只要暗中阻碍她就行!”
“也只能这样啦。”
李玄天轻叹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