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你冷静点儿
等一会儿,待我回到程阳分局,得知牛二还在里面,还没出来,我也只好搁在外面继续候着,等着他。
不过,关于他哥的这事、也就是牛大壮的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就是感觉太意外了。
但同时,又总感觉还是哪儿有些蹊跷,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什么。
当然,根据程阳警方所提供的信息,关于牛大壮车祸一事,纯属一次交通意外。
但,令人蛋疼、也令人纳闷的则是,肇事司机已逃逸。
最终关于这事,牛二将会有什么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
事实上,关于牛二这哥们,我也并不是很熟。
我与他的接触,就是他教我开车的那回。
自那以后,我其实也没见过他。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在立远集团究竟混哪一块的?
他究竟是不是姚中天姚总的马仔,我也不知道?
……
最终,我又搁在程阳分局外等了那么一个来钟吧,忽地只见,牛二那哥们终于出来了。
突然给我的感觉,哥们突然从程阳分局出来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倒也理解,毕竟他哥突然没了。
看得出来,此刻的他,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愤怒。
他朝我走上前来之后,就立马问了句:“伍庆年那个老东西是不是一直在追杀我哥?”
他突然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咋回答?
因为事实上,这里的事,我也并不是很清楚。
我想想后,也只能道:“反正你哥一直在东躲西藏的。”
听我这样说,牛二便忍不住愤愤凛然的爆粗道:“操!卧槽他玛!伍庆年那个老东西!”
见得其状,我便在想,看来牛二这哥们是彻底的怒然了……
只是接下来他将有什么想法,我并不知道?
不过,这种时候,我似乎也不太好问他什么。
直到又过了一会儿后,牛二这哥们瞅瞅我,这才问:“我哥出事前,有跟你见过?”
忽听他急着问这些,这搁在警局门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有些事搁在这儿说,还是不合适。
我想想后,也只能道:“那晚,你哥离开泸山市前,我与他有在西郊废弃化工厂那儿见过。他找我借了一些钱,说要离开泸山市一段时间。”
“那……那晚都发生了什么事?”牛二问。
这搁在警局门口呢,我岂能乱说什么?
因此,我也只能道:“这事回头再说吧。”
可牛二则道:“不。这就说。我就想知道我哥怎么会出这事?”
卧槽,这我咋说?
我想想后,也只能问:“你一直都不知道你哥的事么?”
“他一直跟在马三爷身边,我哪知道?”牛二回道。
“你不是也在立远集团么?”我说。
牛二则道:“操,我是正儿八经的在集团的采购部门。”
这我一听,可不由得有些纳闷了起来,便道:“那……那回,姚总怎么会安排你来教我开车?”
“因为集团的采购部门就是隶属姚总所管。”
接着,他则又道:“我那两天正好闲着,姚总看着我没事,所以他也就说,要我去皇爵会所那边找你,教会你开车。”
听了个大概,明白咋回事后,我仍是有些纳闷:“也就是说……你实际上……不是姚总身边的人?只属于集团采购部门的人?”
“对呀。我其实就是采购部门的人。”
听他这么回答着,我想想后,又瞅瞅他,便问:“那现在你哥这事……你有什么想法?”
“你说呢?”牛二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我说。
随后,牛二这哥们也就来了句:“当然是得有人给我哥陪葬才是!”
顿听这个,我不免有些莫名担心的瞅了瞅他……
因为这事他说的倒是轻巧,但实际上,想有人给他哥陪葬,那就得看他有什么本事了?
这种他玛的道上的事情,可不是吹泡泡那么简单。
闹得不好,可能连他自己都得搭进去?
再待想想后,我也只能婉转的道:“你只是在立远集团的采购部门,有些事可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谁料,牛二这哥们则道:“我知道。现在就是伍庆年那个老东西在多事嘛。他一心想坐七爷的那个位置嘛。”
接着,他又道:“我哥是马三爷的人,伍庆年那个老东西肯定是要赶尽杀绝的。”
我听着,想想后,则道:“可关键是……你哥车祸这事,好像也并不是伍庆年干的?”
而牛二则道:“那这事除了那个老东西,还能是谁?”
我又想想后,感觉搁在警局门口讲这事还是不太方便,因此,随后,我也就说:“我们先去附近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吧。”
可牛二则道:“我现在不饿。我现在也没心思吃。”
“关键是我饿呀。”我说。
而牛二则道:“那你去吃吧。”
“那你呢?”我问。
“我搁这儿等你。”
这我听着,可不由得有些懵然的怔了怔……
“不是……咱们还搁这程阳分局这儿耗着咋地?”我问。
“那你说搁哪儿耗着?”
卧槽,这我咋说?
我想想后,则道:“关键是搁这儿耗着也没用了。”
随即,我又道:“你现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更关键的,还是得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不是?”
听我这么说,牛二这哥们想想,然后则道:“也对。那咱们就回泸山市吧。我指定是跟伍庆年那个老东西没完!”
“不是……这事你还是要先冷静点儿。”我忙道。
随即,我又道:“你这贸贸然的,最后肯定得把自己也搭进去。”
谁料,牛二则道:“那你说咋办?我听你的。”
我:???
卧槽,这事我能给出啥主意?
想想后,我也只能道:“伍庆年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所以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
然而,听我这样说,牛二这哥们突然又有些懵然了似的。
事实上,我也看出来了,等他真冷静下来,他似乎并无主意。
就这事,也就是他哥的这事,接下来究竟该如何,他似乎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刚刚所讲的这一通,他也只是在气头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