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活着真好
等一会儿,从秀山雅园出来,我留意了一下,见这一带没有什么立远集团的人在此活动,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当然了,我也有在想,估计是伍爷等那伙人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也就没必要再安排人来这一带活动了。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我的死,令他们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吧?
因为魏忠年那个老王八说,我不是一直在搅和么,所以……
等一会儿,我也就在东岸北路这边找了家自助机,取了些钱出来。
然后,我到附近的一家手机店看了看。
还好,他们营业到晚上九点,因此,我也就在此买了部手机。
他们说我那个手机卡可以补回来,于是,我也就给了他们身份证,让他们将我那个手机卡给补了回来。
只不过补回来后,之前所存的那些号码都没了。
对于我来说,能记住的,也就只有几个人的号码。
李芬芬的号码我是一直记在心里,只是就这会儿我也不可能联系她。
其次,曹副支队长的号码,我自然记得。
还有,俞晓燕的号码我也记得,但这会儿我也不可能给俞晓燕打电话。
剩下的,琴姐的号码我是有记住,但我想了想,这会儿给琴姐打电话也不合适。
至于江晓明那哥们吧,我虽然也有记住他的号码,但这会儿我也不会给他电话。
想来想去的,我好像也只能给曹副支队长打电话。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好像又不太想打这个电话。
倒不是我不信任他,亦或什么,而是暂时的,我就是有点儿不太想联系他。
事实上,就这会儿,我最想给马三爷打电话。
只可惜的是,马三爷的号码我并没有记住。
我也不知道琴姐知不知道马三爷的号码?
最终,思来想去的,我还是决定先给琴姐去个电话。
琴姐似乎并不知道我都出了什么事,因为她接通电话后,说这会儿忙,一会儿给我回过来。
这个时间点,我也不知道她是真忙,还是暂不方便讲什么?
想想后,我也只好先扭身去另一条街,找了家餐饮店,点了份快餐。
原本我是不大喜欢喝酒的,但这回,我却还不忘点了瓶啤酒。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劫后余生令我突然活明白了什么?
这待一顿吃吃喝喝,酒足饭饱后,突然的那个感觉呀,甭提有多爽。
随之,我又到旁边的小卖店,买了包烟与一个火机,这待又点燃根烟来后,更是倍觉突然那个舒畅呀……
活着的感觉,是真他玛的好!
只是,琴姐暂还没给我回电话过来。
最终想想,没辙,我也只好去了一旁的街角处,给曹副支队长打了个电话。
曹副支队长接通电话后,顿时那个激动呀:“你小子还活着!?没死!?”
他这一激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是突然有些哽噎似的,像是一时想说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最终,我也只能应声道:“嗯。我还活着!”
“那你小子现在在哪儿?”曹副支队长又甚是激动的问。
“东岸北路这边。”我说。
接下来,曹副支队长也就忙道:“那行了,我这就过去找你。”
“……”
等挂了这个电话后,再等一会儿,琴姐终于给我回过来电话了。
我也就问,刚刚是不是不太方便讲电话?
毕竟对于这事,我现在尤为敏感。
但,琴姐则道:“没有不方便呀。今晚是真忙。突然好几个包间都等着挑女孩子,忙死我了。”
听她这么说,是真忙,我也就稍稍放心一些了。
随后,琴姐也就问:“怎么?有事?”
我想想,本想告诉她点儿什么,但又待想想,我却又没说了。
接下来,我只是问:“你能打听到马三爷的号码不?”
然而,琴姐则立马回道:“这我上哪儿打听去呀?”
只是,随即,琴姐则道:“不过,我听说,现在立远集团的内斗很厉害。马三爷那边好像处于下风?你这个时候,还跟他联系干嘛?”
琴姐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也没法具体跟她讲什么。
因此,我也只能道:“也没什么。他那次要我给他回电话,但我后来将他的号码给搞忘了。”
大概也就这么的聊了几句后,琴姐突然说又要去忙了,也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我则在想,谁能有马三爷的号码?
想来思去的,我便突然想到了大季酒店五楼餐厅的鹿经理。
我感觉那个女人应该知道?
只是,这大季酒店,毕竟是立远集团旗下的,所以我这大摇大摆的去大季酒店找鹿经理显然不合适。
现在,蛋疼就蛋疼在这儿。
主要是怕被立远集团的人看到,这样的话,伍爷等那伙人肯定就知道我还活着。
而就在这时,曹副支队长突然给我来电话了。
他说他在秀山雅园后门,要我现在过去。
至于秀山雅园后门那边,自然是避人耳目。
只是我现在也没车,走着过去,愣是走了半个来钟。
最终,在秀山雅园后门处,瞧见那辆熟悉的破烂捷达后,我内心还是挺激动的。
因为总算是瞧见熟人了!
尤其是,曹副支队长应该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毕竟他猜也猜得到。
果然,待我搁在车副驾座位坐好后,搁在驾驶座位坐着的曹副支队长扭头瞧着我,他又是那个激动呀:“怎么后来我一直也联系不上你小子?”
没等我回答,他又是激动的道:“我一直在找你小子呢!但,我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你小子,知道么?”
随即,他又道:“我还以为你小子真出了什么事呢!我这还在想,如果再找不到,就马上发警讯呢!”
见曹副支队长这般的激动着、担心着,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只是我在想,这个世上,总算还有个人一直在找我、担心我。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吧,因此,随即,曹副支队长也就问:“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跟我说说!”
而我,此刻虽然有些如鲠在喉,但好像又不想就此多说什么似的。
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