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蒋灿姑父
什么喜欢这款那款的,坦白说,就这何美丽何经理也就是个场面人而已,有些话听听就罢,可别太当真。
尤其是咱,可是混过娱乐场子的,这点儿事咱还是看得明白。
……
等一会儿,待我从海尚城这儿打车离去后,其实我暂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因此,我也只能对出租车司机说了句:东江公园。
这大晚上的,一听去什么东江公园,人家出租车司机都表示很奇怪的看了看我,像是觉得我哪儿有点儿不正常似的。
事实上,我这线人身份闹得,我都觉得我自己有点儿不正常了。
咋说呢,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有点儿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混啥?
尤其是现在,我工作什么的也没有,有点儿像是全职线人了。
可问题吧……全职线人,也没有收入不是?
因此,接下来究竟咋弄,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在想,这么着下去,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个事。
可我心里又依旧在琢磨,就刚刚,海尚城的何经理好像还蒙在鼓里似的,她好像并不知道那么多事。
就此看来,立远集团针对咱……应该也没那么严重?
尤其现在七爷又突然没了,所以有些事……可能也就真不了了之了?
想着、琢磨着,我觉得自己得再理理思绪才是。
等一会儿到了东江公园,待我在园内的一寂静处坐下后,便忍不住点燃了根烟来……
然后,我在想,曹副支队长的意思,让我接下来重点与那个叫邓语颖的多接触接触……
这其实我也没明白为什么会是那个叫邓语颖的?
难道是因为她算是七爷的女人?
其实,突然间,我也觉察到了,现在的局势更微妙了。
这主要是因为那位江副厅长昨晚在泸山市出现后,局势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东西,虽然我能感觉到,但具体表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反正我就觉得卢市长与七爷在昨晚相继出事后,现在整个泸山市更消停了。
因为就现在,江东岸这边,真就连立远集团最底层的小马仔都不见了一般。
这事,着实是太微妙了。
我甚至感觉……突然的这些事后,想必省调查组那边也是懵圈了,也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查了?
毕竟他们的目标人物卢市长、七爷都没了不是?
所以这接下来还怎么查?
而正当我在琢磨着这些时,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蒋灿竟是忽然给我来了个电话。
关于蒋灿,也就是皇爵会所那帮兄弟的其中之一。
就我来说,可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与皇爵会所那帮兄弟联系了。
这突然的,蒋灿给我来了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
想想后,我也只能先接通电话。
待我一接通电话,只听蒋灿好似很谨慎似的称呼了一声:“远哥。”
我听着,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怎么了?”我问。
“有点儿事,远哥。”
听他这样说,我更是倍感很莫名其妙。
接下来,我也只能说:“你说。”
可电话那端的蒋灿却问:“现在方便说吗,远哥?”
“方便呀。你说吧。”我回道。
接下来,蒋灿则道:“我姑父有个事想找你。”
“你姑父!?”我突然倍觉一阵懵圈。
蒋灿则是回道:“对。我姑父。”
我又皱眉一怔,便问:“你姑父是干嘛的呀?”
“农民工呗。干建筑的。”蒋灿回道。
这我听着,就更是懵圈了。
接下来,我则道:“那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包工头。我也没有工程。”
蒋灿则道:“你先听我说嘛,远哥。”
于是,我也就道:“那你好好说呀。你别老大喘气似的。你说利索点儿行不?”
接下来,蒋灿也就问:“怡海花园你知道么,远哥?”
顿听这个,我这才猛的想起……呃对哦,咱不是有套什么福利房在怡海花园么?
诚然的说,蒋灿不提怡海花园,我还真忘了这事。
虽然就前两天俞董给我的钥匙,但这事我真给忘了个屁的。
俞董说,好像是什么9栋702房来着。
我这突然想起咱在泸山市也有一处房子,心里顿觉那个小喜呀。
因此,接下来,我也就回道:“怡海花园我知道。沿江中路那儿,对吧?”
而接下来,蒋灿则道:“怡海花园就是我姑父他们盖的。那也是立远集团开发的。”
我听得有些云山雾绕的,便问:“你到底想说啥嘛?”
蒋灿则道:“我想说,我姑父知道怡海花园下面埋有他们包工头与另外几个农民工的尸体。”
我:???
顿然之间,我确实是一下子便被惊着了……
握草,我这刚刚心里还有点儿小喜呢,可这他玛的……怡海花园……
蒋灿则继续说道:“当时拖欠工资,他们农民工找包工头闹,可包工头也没拿到钱,也没辙,所以呢……后来包工头就领着他们去找开发商闹。开发商就是立远集团。当时在建设路立远集团总部那儿闹得可凶了。市公检法都介入了。当时在立远集团总部那儿是给平息了,说是承诺给钱。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晚,我姑父在工地起夜的时候,无意中就看到了有挖机在二期那儿埋尸。当时吓得我姑父腿直发抖。尿都忘了,尿裤裆里了。但,当时,我姑父也不敢伸张什么呀,他也怕呀。因为我姑父说,那些政府的人都向着立远集团,所以去找他们也没用。不找还好,找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我姑父只能当做没看到。反正他也只能当做没看到。因为他知道市局的杨局跟立远集团关系很好。后来,我姑父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怡海花园那个工地。其实,我姑父离开那儿后,就立马回乡下了,再也没敢出来,一直老老实实在乡下种田种地。因为那回,确实是把我姑父给吓怕了。他觉得城里太恐怖了。但这事,我姑父一直藏心里,夜里老做噩梦。这次,不是省调查组来了么,我跟我姑父讲,我姑父还是怕,他说政府的人都是一伙的。所以后来,我就跟我姑父讲了你。我说你跟省调查组的那位吴副院长认识,不一样。所以,远哥,你看这事……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