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稍晚一会儿吧
就这天下午,曹副支队长终于忽然给我来了条短信:在哪儿?
这忽见曹副支队长终于联系我了,我内心难免有着一阵小小的激动。
咋说呢,咱还是与这曹副支队长熟。
尤其是,泸山市的情况,还是曹副支队长熟络。
当然了,更主要的则是,咱还是与曹副支队长沟通比较顺畅。
随后,我也就回短信道:在景山花园。
曹副支队长则是立马回短信问:在江公子那儿?
我:嗯。这儿暂安全一点儿。
事实上,就突然的这种局势演变,我也着实是不太敢轻易在泸山市街头露面。
总之,很多事情我都是不敢轻信。
包括马三爷欲要约我见面、以及那个什么邓语颖欲要约我见面。
咋说呢……谁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就我来说,作为线人,再与立远集团的人接触,我本身就有点儿心虚。
尤其是打自郁秘书那事之后,我已是立远集团人人喊打的对象了。
再加上昨晚七爷突然意外车祸身亡,谁知道立远集团的人会不会将这气撒在我身上呢?
亦或是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貌似曹副支队长已大致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因此,接下来,他只是短信道:等一会儿能过来阳华寺这边么?
瞧着这么的一条短信,我也只能有些蛋疼的直皱眉头……
想想后,我回短信道:稍晚一会儿吧。
曹副支队长:行。到时你联系我。
……
至于江晓明这哥们,白天倒是呆在别墅里也不怎么出门。
中午饭,咱们都是吃的泡面。他说晚上再请我吃大餐。
饭后,这哥们则是又跑去睡觉去了。
反正白天,这哥们是睡得个天昏地暗的。
我实在是睡不着了,因此,下午,我将他这别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而他下午睡醒后,见我在收拾着卫生,他则是忙道:“哥,你不用收拾。不用管。周末有阿姨过来收拾。”
见他如此,我瞅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我在想,如果他的‘江伯伯’突然被查了的话,也不知道他接下来将咋生活?
现在倒着实是一副江公子的做派,但这事,潜在的危机,他似乎并未意识到?
但就这事,我也不知该跟他咋说?
最终想想,我也只能对他说了句:“有空的时候,还是得自己收拾收拾,住着也舒服不是?”
听我这么说,他态度倒是挺好,忙是笑着回道:“好,那我以后听哥的。”
而我则忍不住瞅了瞅时间,然后又扭头瞅了瞅窗外,见这会儿也即将天黑了,于是,我也就忍不住说了句:“你的车能借我用一下吗?”
哥们倒是挺爽快,直接就将车钥匙朝我抛了过来……
“接着,哥。”
我忙接住车钥匙后,则问:“那你什么时候用车?”
他则道:“没事,哥。我用不用都行。反正泸山市又不大,我这儿打车也方便。”
诚然地说,这哥们是真够意思!
也许是我三生有幸吧?
随后,他则问:“对了,哥,晚上你还上我这儿吧?你要晚上还上我这儿的话,我提前把妞安排好。”
见他这么说,我想想,则道:“晚上说不好?回头我给你电话吧。”
“……”
之后,正好华灯初上时分,当我开着江晓明的车从景山花园出来后,便留意了一下外边的环境。
总体来说还算好,暂未发现什么异常。
随后待我驱车从江东岸这边穿城而过时,也是未见什么异常。
我想,或许立远集团的人也暂顾不上我了吧?
毕竟七爷突然没了不是?
只是,接下来,我驱车往阳华寺方向而去时,突然的,苗副局给我来了个电话。
顿见这个电话,我一时也猜不到苗副局到底有何用意?
只是我在想,这苗副局到底算是江副厅长手底下的人,还是算是替立远集团那边办事的人?
因为现在局势这么微妙,谁知道都什么情况?
想想后,最终我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一会儿能到竹溪农庄这儿来吗?”苗副局问。
接着,他又道:“就是上回的那个竹溪农庄。”
忽听他说着这个,我只觉很是突兀,压根就不明其意。
我想想后,也只能扯谎道:“不好意思,苗副局,我暂没在泸山市。”
而接下来,他则问:“你是没在泸山市,还是不敢见我?”
“我真没在泸山市。”我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泸山市?”
“明后天吧。”我说。
“可我感觉你在扯谎。”
没辙了,我也只好问:“为什么要见我?”
“还是见面说会比较妥当些。”
我则道:“我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人物,有什么事非得见面说才妥呢?”
“很多事,我没法跟你说清,懂吗?”
“为什么要跟我说呢?”我问。
“没办法,因为你毕竟跟余慧珍女士关系很近。”
“可她的事,我一概不知。”我说。
“但,羊山县高速段车祸那事,你可是也险些丧命吧?”
忽听这个,着实是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兴趣。
因此,想想后,我便问:“那事是你们制造的?”
然而,苗副局则道:“可别忘了,崂山竹林,是我救了你一命。”
接着,他又道:“就因为崂山竹林那事,我现在还在被停职调查。”
听他说着这个,坦白说,我一时也有些含糊了。
关于这苗副局,我也是真没法判断了。
随后,我想想,便问:“你是立远集团那边的人?”
可他则回道:“我是他玛的人民警察,谁的人也不是。”
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违心不违心?
我也只能道:“到底什么事,电话里能说说吗?”
“当然是有关羊山县高速段车祸那事。”他说。
忽听他说着这个,我也就问:“你想知道什么?”
这苗副局则道:“我想知道的,可能关乎着你我的性命,懂吗?”
“你我可不同。”我说,“我只是个小屁民。”
“什么他玛的同不同,你小子与余慧珍女士那么近,就他玛的相同了,知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