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咱俩这是认真的么
不过,这个女人(余慧珍女士)的反应,我还是琢磨不透。
只是她这突然的反应,给我的感觉,好像彼此不只是一种莫名的暧昧关系?
貌似她对我已有些依恋了一般。
只是这事,我也把握不好。
当然了,我倒是也有想,就以我来说,一个蹲过大狱的人,能娶这么一个女人,倒也算是不错。
毕竟美貌在那儿。
至于她年龄大点儿,其实也无所谓了。
只是要真娶这么一个女人的话,我还是把握不住,也驾驭不了。
总之,关于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亦或是在琢磨什么,我真是揣摩不透。
反正我觉得,关于今天崂山竹林的事,她是绝对知道的。
但她就是不提,也不问。
或许她就是想看看我经历崂山竹林的事之后,会是个啥反应吧?
但就总体而言,我感觉我表现得还算可以。
总之,她当做不知道,我就当做没发生呗。
之后,见我真要走了,她也就问了句:“死家伙,你真要去相亲呀?”
我听着,回身瞅了瞅她,则道:“你要给我出参考意见?”
她则是嗔样的给了我一个白眼,道:“反正我最近都不是安全期,你自己看着办吧。”
顿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怕怕的。
因为她要是真怀上了,咋整?
坦白说,这我是真不知道。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问了句:“你自己没有采取补救措施么?”
“我为什么要采取补救措施?”她说。
没辙了,我也只好问:“咱俩……这是认真的?”
“怎么,你跟我不是认真的?”她说。
“那天,你说是你睡了我,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认真的?”我说。
“我睡你与你睡我,有区别吗?”
“那当然有。”我回道。
“那你说说,都有什么区别?”
“反正是有区别。”我说。
见我如此,她突然莫名的瞅了瞅我之后,不觉间,她终于说了那么一句:“死家伙,你现在还能如此淡定么?”
“我为什么不能淡定?”我说。
“在崂山竹林,你没有被吓尿裤子么?”
顿听这么一句,我则在想,貌似这一局,我赢了。
这个女人终究是没能沉住气。
听她这么问着,我也就回了句:“难道我刚刚的表现,你还不够满意?”
听我这么一说,她神色微变,然后又是有些莫名的瞅了瞅我。
接下来,她问:“现在杨局没了,关于皇爵会所77号一案,你还要查下去吗?”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则是回了这么一句。
她则道:“你不是知道真相都在杨局那儿么?”
“所以杨局就没了?”我问。
她则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有想要怎么样。”我说。
于是,她也就说:“那就好。”
完了之后,她则道:“我还是那句话,等省调查组走了之后,泸山市还是泸山市,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很显然,这话的意思,就值得我去深思了。
当然,大致是个什么意思,我还是明白。
只是现在杨局突然没了,接下来,省调查组将会调查到何种程度,我也不知道?
因此,就此,我也是不太好过多的言语什么。
只是我心里已明白,这立远集团的幕后…确实是不简单!
……
直到一会儿我从大季酒店出来后,我这才突然的反应过来,刚刚,余慧珍女士所传递的意思,应该就是立远集团所传递出来的信号。
应该也就是想告诉我,我最好就此打住,否则的话,再蹚这浑水的话,其结局就很难讲了。
当然了,我也感知到了,立远集团幕后的力量着实是无比强大。
因为就杨局一事来看,我若是还没感知到什么的话,那我就真反应有点儿迟钝了。
作为一市局的局长来说,最终都被做了局,所以想想,就可想而知。
……
至于下午,我驱车奔泸骅山方向而去时,我心里着实是有些矛盾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事实上,就咱,作为一普通小屁民来说,再继续下去,着实也不知道意义何在?
尤其是现在,杨局也没了,我铆着的那股劲好像也没有意义了。
当然了,就目前来说,省调查组的结果还没出来,我仍是不太确定余文静一案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只是我感觉、亦或是我主观的认为,余文静一案,杨局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但真相到底是什么,谁知道?
尤其是现在,杨局都被人家做了局,谁还知道真相?
……
关于崂山竹林一事,下午在骅山宾馆,我则是配合省调查组做了笔录那些。
只是这意义何在,我也不知道?
当然了,就省调查组的意思,我还是明白,那就是想查查苗副局的动因是什么?
但这事,坦白说,我只认为是他们内部的事情,与我无关。
再者就是,在这之前,我与苗副局也没有过任何的接触与交集。
至于崂山竹林一事,苗副局的突然出现,这里的蹊跷肯定是有。
只是我好像没有必要去深究这些。
就我,说白了,顶多也就是一线人而已,着实也是没有必要去深究那些。
爱咋着咋着吧。
反正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人家苗副局呢。
……
只是,等一会儿,我刚从骅山宾馆出来呢,谁料,曹副支队长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身瞅瞅曹副支队长,想问句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他上前来,瞅瞅我,则问了句:“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上午的事都过去了不是?”我说。
接下来,曹副支队长也就道:“其实这种事也正常。线人也好、卧底也罢,这种事情其实很难避免的。当然,总得来说,崂山竹林的事,你也算是有惊无险。当然了,也算你小子命大。”
这我听着,自然明白曹副支队长是想安抚安抚我。
他应该是怕我就此不想再当线人了。
但,就此,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待想想后,我也就说:“中午那会儿,我去见余慧珍女士了。”
“她怎么说?”曹副支队长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