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高兴不起来
听曹副支队长在问我怕什么,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我潜意识中有在想,怕是接下来的一切我稍有差池就将随时横尸街头?
可这种他玛的事,已陷入了这么一个漩涡中,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走出来?
尽管我心里明白这个线人不好当,但现在似乎也不是我想退就能全身而退。
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永远的离开泸山市地界。
否则的话,现在已到了这般地步,我想全身而退,怎么可能?
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大概是听我许久都未吱声了吧,因此呢,电话那端的曹副支队长则道:“放心,杨局他查不出什么。”
这我倒是忍不住说道:“关键是,他毕竟是咱们泸山市市局的局长不是?”
而曹副支队长则道:“你本身也不是我们警方的人,你怕什么嘛?”
“可我毕竟线人不是?”
而曹副支队长则道:“我与你之间的接触,他不知道,明白?这他也查不出什么。”
接着,曹副支队长又道:“再说,我警察不是?即便知道我与你之间有什么接触,我也可以解释为办案需要不是?总之,你不是我们警方的人,这事就没事,明白了吗?”
只是,随即,他却说道:“当然了,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最好少接触、少通电话。”
“……”
等一会儿,待挂了电话,我也只能倍感蛋疼似的点燃根烟来。
坦白说,关于接下来的一切,我是真没什么头绪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但愿曹副支队长他们那边能尽快的查出一些什么。
毕竟就现在来说,我也算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些有效信息。
比如说,关于余慧珍女士与立远集团的一些微妙关系。
又比如说,市局杨局与七爷等人的一些微妙关系。
当然了,目前除了这些,我也没掌握些什么。
比方说,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利益输送等等,这我一时也没法掌握。
再说,就他们这些头头脑脑的,一个个的都跟人精似的,一时半会儿的就想摸清他们的命脉,怎么可能?
……
随后,再待想想,我删掉与曹副支队长的通话记录后,也就忍不住给姚总去了个电话。
姚总接通电话,也就说:“我之前给你电话,你电话占线来着,谁在跟你电话?”
这我听着,也只好搪塞那么一句:“之前我干妈有给我电话来着。”
听我这么说,姚总也就没再就这事再说什么了。
随后,只听他有些激动似的道:“你没事了?出来了?”
“嗯。”我便应了这么一声。
或许是他听我有些死气沉沉的吧,因此呢,他也就说:“这事你也没啥好郁闷的,正常。不就在局子里被拘了几天嘛,正常。”
随即,他又道:“再说,这事对于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呀。因为这么一整,现在集团也没人怀疑你是条子了。”
说着,说到这儿,姚总可突然有些幸灾乐祸似的道:“现在反倒是石福乾那个老东西有些难堪了。因为他没法证明你是条子。且你突然被警方带走,拘了几天,集团这边的人也不太相信石福乾那个老东西的话了。”
越说越高兴的姚总,也就突然忍不住道:“行了。你也别郁闷了。今晚,大季酒店五楼,我给整两桌,咱们庆祝庆祝。”
“……”
尽管姚总是越说越高兴,但,坦白说,我却是一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似的。
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我心里明白,对于我来说,要说庆祝的话,还尚早。
突然间,我是再度切实的感受到,没有岚姐的日子里,很多事情我似乎无法与人倾吐似的?
至于这姚总,很多事情,我自然是得搂着点儿。
……
后来想想,一时无法排解郁闷的我,没辙,也只好给那98号打了个电话。
她似乎并不知道我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因为她接通电话后,只是说:“讨厌,人家睡觉呢。”
我听着,想想,也就问:“都中午了,还睡呢?”
“废话。人家上夜班,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天当然要睡觉了。”
没辙,我也只能回了句:“都中午了,也该醒了吧?”
没想到她接下来则是直接问了句:“怎么,你又想那事了?”
这我怎么回答?
搞得我反倒有些害羞了似的。
我想想,也只能说:“没有。就是突然想请你吃饭。”
然而,她则道:“哼!我才不信呢!等吃完饭,你还不是想跟我去开房呀?”
不过,随后,她倒是话锋一转,说道:“好了。那你先去前街岔路口那个宾馆旁边的小餐馆里等着我吧。我一会儿过去吧。”
这我听着,心里总算是突然一喜。
然后,我也就赶紧的打车奔前街而去了。
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有时候,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感觉在无法排解郁闷时,好像确实是能给人生增添一些乐趣似的。
……
而就在我兴冲冲的赶往前街的途中,突然,莫名其妙的,余文静给我来了个电话。
坦白说,现在忽见是她来电,我真有点儿怕接听了。
因为也不知道她接下来又将有什么事?
我甚至真在想,我借给她的那一万,我可以不要了。
总之,我是真不想再与她有什么联系似的。
当然,最终想想,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我这一接通,就只听她说了句:“我弟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
只是我听着,突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似的,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事实上,关于她弟怎么样,跟我有个毛关系呀?
当然了,想归这么想,但我毕竟还是不能这么说。
随后,我也只能问了句:“那……警方怎么说?”
“警方说,根据我弟的尸检报告,只能判定我弟是自缢。”
忽听这么个结果,坦白说,虽然有点儿在预料之中,但我还是顿感有些诧异。
这种事怎么说呢?
反正我感觉自缢的话,还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似的。
当然了,这里的具体事宜我也不知道,因此,我也不敢乱说什么。
想想后,我也只能回了句:“那……现在,关于你弟的事,也只能告一段落了,你也只能节哀顺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