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还是得看七爷的
明眼人一看,都明白,姚总与石总貌似是一直都不对付。
当然了,我是知道姚总与石总是不对付的。
毕竟从上回的大季酒店那事,再到后来的北郊沙场那事,我要是还看不明白什么,我岂不是就是一个二百五了么?
这忽听姚总在说什么他是吃屎的,原本正要落座的石总,忽地一下,便是怒意凛然的直起身来……
“姚中天,操,你他玛说什么呢?谁他玛是吃屎的?你才是他玛的吃屎的呢!”
顿见石总当即就怒然的要与姚总翻脸,这时,只见另一位老家伙突然很是不悦的起身……
“都吵吵什么呢?今晚,老侯七十大寿,你们搁这儿吵吵什么呢?”
顿见那老家伙一讲话,姚总也好、还是石总也好,貌似都是不太敢放肆了。
只是两人,相互间,依旧憋着股劲似的,相互依旧是怒看了彼此一眼,像是谁也不服谁似的。
随后,石总像是恶人先告状似的,忙是扭身冲那老家伙道:“马三爷,您说,有姚中天这么说话的吗?”
我默默的听着,又忍不住大致的瞅瞅,这才知道那位是马三爷。
这马三爷,一看,也是那种纵横江湖数十载的主儿。
似乎骨子里已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不过,马三爷似乎也没有向着那石总,反而是依旧不悦的瞅瞅那石总,道:“别光说人家,你讲话也是不怎么中听。”
忽听马三爷这么一说,石总多少有些囧,像是吃了一回瘪似的。
然后,马三爷也没管那么多,只顾突然张罗着:“好了。行了。大家伙都入席吧。”
听马三爷这么一说,该落座的便落座了。
这时,寿星公七爷忙是招呼着:“来,俞女士,这儿给你留着个位呢。”
余慧珍女士瞅瞅,见在七爷旁边那儿给留了个位,而她却是微笑着说:“诸位能不能挪挪位,我想挨着我干儿子坐在一起。”
这我听着,也不知道她什么用意?
只是她在示意我是她干儿子时,一个个的眼神明显有些怪异似的……
像是很疑惑我是否真是她干儿子?
貌似谁心里都明白,这种社会、这种事,谁能说得好呢?
什么干爹干妈的,实际上怎么回事,谁知道?
不过,就我来说,今晚搁在这立远厅内,貌似着实也是需要人呵护着点儿。
咋说呢,其实在一进立远厅时,我就倍感不适了。
毕竟突然面对一群江湖大佬,我就显得像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屁孩似的。
所以,就这儿,哪有我什么发言权?
尤其是瞧着这围着坐着的一圈,我一时也是搞不太懂谁是谁?
不过,我倒确实瞄见了市局的杨局就坐在其中。
貌似自始至终,杨局都很低调,一直未吭声,也未急于表现什么。
反正若不知道的,或是不留意的,似乎都不知道这儿有位市局的杨局。
应余慧珍女士的要求,大家伙都起身,在挪位置。
那位杨局也是在配合着。
最终,也就在挨近门口这方,给留出了三个空位来。
然后,余慧珍女士挨在我左边坐着,姚总则是挨在右边坐着。
在入席落座的时候,姚总有在我耳旁煞是小声的道:“重头戏还没开始,你可得有点儿心理准备哈!”
这我听着,心里自然就明白咋回事了。
但随后,我以为相互间会有个什么自我介绍之类的呢,但却并没有。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因为我这才意识到,貌似他们相互都认识,就我不认识他们而已。
至于我知道的俞董,他就坐在我的对面。
不过,就今晚,自始至终,只见他好像也很低调,并没有什么话似的。
其间,他有瞧了我那么一眼,但却没吱声说什么。
当然了,就今晚来说,整个立远厅内,气氛好像都有些沉闷。
并没有那种热热闹闹的场面出现。
随后,余慧珍女士倒是挑起了些许气氛,开始相互敬酒什么的。
不过,好像也没我啥事,没人敬我,我也不知道敬谁?
但随着他们相互敬酒,我倒是有得知什么马董、洛董、魏董,等,但这一时的,我还是分不清谁是谁?
我唯一分清的,就是今晚认识的那个马董。
因为众多江湖大佬中,也就他稍中年一点儿,四十来岁的样子。
有点儿狱中坤老哥的影子似的。
但这马董具体干嘛的,负责集团哪一块的,我也不知道?
其中的三位江湖老炮,我倒是分清了,一位七爷、一位伍爷、一位马三爷。
其中的伍爷,好像是个闷葫芦,一直都没什么话。
随后,我边上的余慧珍女士突然说了句:“小周,怎么不敬七爷一杯呢?”
忽听这么一句,我忙像个小毛孩似的,毛毛躁躁的端杯、起身……
“七爷,我敬您一杯!祝您万寿无疆!”
这回,七爷倒是有些小高兴似的端杯,道:“这杯我得喝。年轻人,前途无量呀。”
余慧珍女士也就忙替我说了句:“那还不是得看七爷的。”
然而,七爷却是感慨似的道:“我,不行咯。老咯。”
只是,随即,七爷倒是补充道:“当然了,我们立远集团一向都是给年轻人机会的。”
听着这话,我也就忙说了句:“谢谢七爷!”
而就在这时,突然的,那石总讲话了:“你先别忙谢。你有没有机会,还不好说呢?”
他这话一出,不觉间,围坐的这一圈,什么董呀总呀的,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包括我身边左右坐着的余慧珍女士、以及姚总,都是扭头直瞅着我。
刹那间,貌似他们一个个都在开始审视着我。
像是都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条子?
顿见那一双双目光,坦白说,我即便不忐忑,也是多少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这时,七爷也讲话了:“说说吧,都什么情况?”
于是乎,那石总眼神更是凌厉的直瞅着我,问:“能说说上回胜利桥那儿是怎么回事么?”
顿听他这么的问着,这一圈瞅着我的那一双双眼神,也就愈加的凝神了,像是都想知道我会怎么回答。
而我,能怎么回答,也只能说:“石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反正我也只能这么的咬着,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反正老子就是不知道,咬我呀?
只是瞅着我的那一双双眼神,好像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似的。
尤其是我的态度更是令这石总有些着急上火,于是乎,他也就愈加犀利的问:“你敢说林国栋的死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