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当是干妈的见面礼
随后,我才整明白,合着这余慧珍女士是叫我来这儿给她看娃的。
这叫啥事呀?
我这好不容易才回到泸山市,这一回来,都还没去会所看兄弟们呢,这就直接过来给她看娃了。
尤其是刘思纯这小丫头问题多着呢,一会儿是什么孔子到底姓啥,一会儿又是什么氢弹之父是谁,过一会儿又是什么我国最大的淡水湖泊是哪个湖……
再等过一会儿,小丫头又道:“周远哥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当新娘,你当新郎怎么样?”
这都啥跟啥呀,小丫头花样还挺多,懂得也挺多。
但又没辙,我也只能不厌其烦的陪着。
没办法呀,毕竟余慧珍女士的女儿不是?
因为甭管怎么说,那回,我去假日庄园的时候,初次见面,她就直接甩了张银行卡给我不是?
尽管我不了解这个女人,但起码她对我还是有着一种信任不是?
当然了,要不是因为狱中的刘老,我也结识不上这个女人。
因为一直来,咱都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啥逑样,属于哪个底层圈子。
像余慧珍女士这样的女人,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狱中的刘老,我估计走在大街上,她都不带瞧我一眼的?
当然了,住着豪宅、深居简出的她,也不太会轻易出现在什么大街上。
还是说说刘思纯这小丫头吧,等过会儿,再玩一会儿,小丫头竟是突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我可就不知道咋着了?
毕竟咱也没带过娃不是?
尤其是,余慧珍女士可在卧室睡觉呢,我这进去拿被单或者毛毯似乎也不合适?
可这客厅里也没有被单或毛毯那些。
想想之后,没辙,我也只好脱下我的外套,给搭在了小丫头身上,给她盖着点儿,毕竟怕她着凉不是?
幸好已是初秋时节,天气早晚都有点儿凉,所以我穿有一件外套的。
只是接下来,她们母女俩都在睡觉,我待在1888房间就有点儿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想,再瞅瞅,我见客厅外有个小阳台,于是乎,我也就起身,跑去那小阳台上抽烟去了。
因为实在是有些无所事事。
不过,站在这小阳台上,能望见清西江江景,倒也别有一番风景似的。
此刻,我在想,这终究是上层人士的生活呀,貌似哪儿都是风景似的。
咱终究还是个底层小混子,也不知何时才能拥有这样一种生活状态?
而就在我搁在小阳台上抽着烟,望着江景一阵若有所思时,突然间,也不知余慧珍女士何时来到了我身旁……
只听她突然在我耳旁说了那么一句:“怎么,不熟悉那条江?”
我听着,忙扭头一瞧,便是有些愣愣的问:“醒了呀?”
“嗯。”她点头应了这么一声,然后说,“刚醒。”
于是,我也就说:“思纯睡着了。”
“嗯。我看到了。”
说着,她便将我的外套递给了我,说:“穿上吧。我已拿毛毯给丫头盖上了。”
我瞅着,接过外套后,待穿上,这才忽地想起一事来。
于是乎,我忙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张银行卡来,递向她……
“现在还你吧。谢谢哈!”
谁料,余慧珍女士瞅着,却是似笑非笑的道:“你觉得我给出去的东西,我还会要吗?”
“不是……这里面是钱,我还你钱!”我说。
事实上,这卡里的钱,我已经原数补齐了。
就现在来说,要说富余我不敢说,但光零花,我绝对是够了。
所以这钱我也是可以还她了。
只是,余慧珍女士则道:“这银行卡里有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呀?”
见她这么说,我皱眉想想,也只好道:“你知道,我也要还你钱呀。”
谁料,她也就打趣了那么一句:“那就当是干妈给你的见面礼了。”
这回,见她这么说,我也就忍不住来了句:“真就干妈呀?”
“怎么?难道你还对我有想法?”
听她这么说,又闻着一股她的香气,我是真忍不住瞄了那么一眼……
只是这一眼瞄得,可令我自己都有些尴尬。
咋说呢,因为她就那么的裹着睡衣的,领口也没合严实,里面又没穿戴杯罩,所以这么的侧着一瞄,可真是白晃得我有些愣神。
待她察觉后,倒是面不红心不跳的道:“瞅啥呢?”
我赶紧的回过神来,忙道:“这卡你还是收着吧。”
可她则道:“我刚刚说的,你没听懂?”
这我就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为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
而随后,她见我大概是有些脸红,因此呢,她也就故作暧昧似的在我耳旁暗示道:“要不我们去房间?反正思纯也睡着了。”
我忙一个激灵:“不是……干妈不是?”
她则道:“私下里,你也可以叫我姐。”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你这么聪明,会不明白吗?”她说。
这我听着,暗自想想,大概还是有些明白了。
估计这余慧珍女士的意思,就是让立远集团的那些大佬都知道我是她的干儿子?
见我愣神了,她则问:“又在想啥呢?”
我便终于忍不住来了那么一句:“立远集团,你也有份?”
“你要知道这些干嘛?”她说。
“没。我就是问问。”我说。
“真就这么简单?”她问。
我想想,也就说:“当然了,我也有一些好奇,那就是这次这事,你怎么就知道了?”
“你都把动静闹那么大了,我还能不知道吗?”余慧珍女士说。
随即,她便问:“说说吧,你是不是想在立远集团上位?”
我想想,也只好道:“一开始我真的就只想在皇爵会所混混就得了。但后来,我感觉,如果不上位的话,将会一直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
“所以你就干掉了凌立峰?”
忽听这个,我可是忙道:“凌总可真不是我干掉的。他是乘坐的那辆车突然扎进北河了。这跟我没关系。”
听我这么说,她却说一阵莫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