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年叔之死
但,最终,没辙,我也只能表示配合这两名公安,跟着去了一趟位于人民路的市局。
也就是泸山市公安局。
事实上,他们在查什么,我是真不知道,真一头雾水。
甚至感觉莫名其妙的。
但,毕竟是市局,我也就感觉他们在查的这件事,可能有点儿大?
不过,在我跟着去市局前,他们还是允许我给苗二柱打了个电话。
但这种他玛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我也真只能跟苗二柱说,临时有事。
等到了市局,我被带进一间讯问室后,市局人员又是在就前晚的事情展开讯问。
但他们问的许多问题,我真不知道。
比方说,年叔,我真不知道。
又什么马有年,我哪知道是谁呀?
后来,在他们的讯问中,我才知道,前晚岚姐带我去的那个小村庄,叫桥山村。
也就是位于城郊的那个小村庄。
关于北河,就位于桥山村旁。
再后来,又是在他们的讯问中,我才间接的得知,原来是那晚,也就是前晚,北河的桥山村段出现了命案。
好像是昨天下午,附近村民,在北河的桥山村段发现了一具浮尸。
关于那具浮尸,也就是所死的那个人,外号年叔,本名马有年。
听着好像挺牛逼的一个人,但具体什么来头,我暂可不知道。
当然了,市局只是针对整个案件,至于牛不牛逼,人家市局可没管那么多。
现在,市局也就怀疑,前晚年叔的死与我们有关。
毕竟那晚,我们是有到过桥山村。
而且,根据市局对年叔死亡时间的推断,他死的时间点,正好是前晚的12点过后。
而这个时间段,我们正好是有出现在桥山村。
随着市局讯问的深入,我才知道,岚姐现在也在市局呢,也在被讯问。
但,关于问了她一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这个事,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倍感云里雾里的。
……
最终,我在市局被关了一夜。
这事对于我来说,真是相当的郁闷。
第二天上午,市局人员又接着对我展开了各种的讯问。
最终问来问去的,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8月1日晚,岚姐是到西岸分局那儿去接的我。”我说。
接着,没辙,我又将那晚的整个的西岸路事件给讲述了一遍。
因为就那晚而言,我才是个受害者不是?
且,关于西岸路事件,西岸分局现在都还没有调查明白呢。
幕后究竟是谁想要我横尸街头这事,暂还不清不楚呢。
而接下来,市局人员则问:“你们是不是怀疑西岸路事件是年叔派人干的?”
我:???
坦白说,这我是真晕了。
我真感觉被市局人员给绕迷糊了。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说:“我真不知道年叔是谁。我跟这个人也真没有过任何交集。”
接着,我又只能道:“我一个刚出狱不久的人,对这个社会还是懵的呢,我怎么可能会得罪什么人?”
于是乎,市局人员也就道:“那关于你们那晚去桥山村都干了什么,你可没有交代明白。”
这回是真没辙了,我也只能道:“关于西岸路事件,岚姐怀疑是程立刀干的,所以那晚,岚姐派人在桥山村把程立刀给控制住了。岚姐带我到桥山村,她的意思,要我亲自去问问程立刀,西岸路事件是不是他干的。大概也就这么个事。且,我在那个小院内问完程立刀后,出来,就直接上了岚姐的车,然后回市区了。”
听我这么说,接下来,市局人员也就问:“任岚把程立刀给绑了?”
“那没有。”我忙回道。
“那他们是怎么控制程立刀的?”
没辙,我也只能说:“他们就是派了一些人,把那个小院给堵了。”
“那他们有没有殴打程立刀?”
“这个我不知道。”我回道。
“那你呢?”
没辙,我也只能道:“我有抽程立刀两巴掌。因为西岸路事件,我很生气。当时情绪激动,有点儿没有控制住。”
“……”
最终,问来问去的,我仍被暂扣在市局。
下午,市局好像找到了程立刀,但程立刀表示,那晚的事,都是自己内部闹矛盾而已。
意思也就是,皇爵会所的内部人员闹矛盾而已。
直白一点,就是兄弟们相互打打闹闹,闹误会。
总之,程立刀的意思就是,对那晚的事,不追究,已经过去了。
……
后来,直到这天下午差不多五点钟的样子,我终于被市局暂给放了。
但这个郁闷,我真是无处诉说。
感觉自己真是倒了邪逼霉了。
当然,隐隐的,我还是有感觉到,我好像被卷入到了某件事情当中?
当我从市局出来时,只见门口停着一辆警车,俞晓燕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冲我叫唤了那么一声:“周远!”
我:???
坦白说,此刻,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我也只能自觉一阵脸涩涩的,愣怔着,不太敢朝她走近过去。
可她则道:“还愣着干嘛?过来呀。上车。”
我:……
大概是她见我迟迟的不过去,也不吱声,于是乎,她也就说:“到车上来,我有事跟你说。”
最终没辙,我也只好朝她走近了过去,走到了她的车旁。但我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我只是站在了她旁边,说:“什么事,你说吧?”
而她则瞧着我,道:“你到车里来,我再跟你说。”
没辙,最终,我也只好从她车前绕过,往副驾座位那边而去了。
等我上车,搁在副驾座位坐好后,她也就说了句:“系好安全带。”
我便愣了一下,问:“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
她则道:“废话。边走边说不是?”
而我瞧着一身警服的她,则道:“你这可也是警车。”
她也就来了句:“怎么,怕了?”
我听着,眉头一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这种他玛的事,不是怕了不怕了的事,而是我他玛的都没有整明白到底咋回事好不?
我他玛的还一头雾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