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流涌动,工部之争
秦轩的动作飞快,快地让林敬忠猝不及防,当真是没有一丝丝防备,跟随自己多年的佩刀就这么断了!
“厉害!”
鲁大师也忍不住惊呼一声,“居然能砍断承影剑,陌刀的威力恐怖如斯!”
承影剑,林氏家传宝剑,从林敬忠的先祖开始,一代传一代,最终传到了林敬忠手中。
“哦,这剑居然还有名字?”秦轩有些意外。
林敬忠已经傻了,望着断成两截的承影剑,眼眶通红,欲哭无泪!
就这么说吧,当年他带着烽火营被倍数与自己戎兵围困,林敬忠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陛下,您的手未免也太快了。”
林敬忠苦哈哈地看着秦轩。
不止如此,这一百两一把的陌刀未免也太凶残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要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搞坏了林敬忠传家宝的秦轩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林敬忠的肩膀上,他正色说道:“虽然你坏了一把宝剑,但是山海关外的赵家军却获得了无数把足以改变建奴和大乾战局的利器!”
嘶!
林敬忠一愣,眸子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鲁方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他明显感觉林敬忠好似被忽悠了,更加关键的是林敬忠好似被忽悠住了!
“朕要你带着陌刀,带着铁浮屠去山海关外看看,去看看朕的建州!”
林敬忠虎躯一颤,心中猛地腾起一股热血。
建州那是什么地方,是建奴的起源地,是建奴的都城!
“让所有的建奴知道,即日起,攻守逆转了!”秦轩声如洪钟,“记住!要他们好似记自己的祖训那般牢牢记住!”
“凡日月所照皆是我大乾领土,凡我大乾铁骑所过之处皆是我大乾山河!”
轰隆隆!
林敬忠和鲁方脑中响起阵阵闷雷,埋藏在血脉中的热血随之沸腾!
如秦轩所言,为帝王即为千古一帝,万古唯一!
为子孙后代,靠着他的大乾铁骑,打出一个大大的江山,杀出一个万世永昌!
“臣誓死追随陛下!”
林敬忠跪倒在地,什么祖传宝剑,那就是个信物罢了。
可追随陛下开疆裂土,未来他林敬忠的名字将会刻在史书上,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秦轩旋即吩咐利用清原县的兵工坊,全力制作铁浮屠和陌刀,备战建奴。
建奴野心大,学习能力强,可不是戎族那般莽夫。
他必须提早打算,当然在此之前,必须肃清朝堂,彻底清除傅仲谋的势力!
同样傅府上,得到了胡庸和尚威已经被灭口消息的傅仲谋长长舒了一口气。
“傅相,如此一来,朝中便空出了两个位置,一个工部,一个兵部,您看”
西门彻欲言又止,事实上,他也很想进入朝堂,尤其是这兵部尚书的位置,他想要。
既然傅仲谋登基暂时无望,他也不能就此只当个傅府的管事。
西门彻同样有野心,而且还不小。
“工部,兵部皆是重要的位置,需要安排自己人。”
傅仲谋心中隐约有种危机感,昏君太反常了,朝中六部的权力必须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傅相。”
西门彻忽然跪下,他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属下不才,愿意为傅相分忧。”
这话属实有些谦虚了。
西门彻的才能,整个大乾没有人比傅仲谋更加清楚。
可傅仲谋却摇了摇头,“此时还不是你的机会,这两个位置早有人选,你放心,本相对你的期待可不止于此。”
西门彻闻言脸色瞬间一变,傅仲谋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原本等傅仲谋登基他就可以登堂入室,可现在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傅相,王卞到了。”
下人前来通传。
听到这个名字,西门彻微微一愣:“琅琊王氏?”
“嗯,王氏特地安排的人,此人不错,年少有为,昏君挑不出毛病来。”
傅仲谋也不多解释便直接去和王卞谈去了,只留下西门彻呆呆楞在原地,脸上尽是狰狞地苦笑。
什么再等等,分明只是想让我当一条狗!
和王卞这种人不同,西门彻天生聪慧,可背后没有如王卞那般北境,他可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往上数八辈家中都是农户,无一读书人。
西门彻有些心寒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似乎终究无法改变在傅仲谋心中的印象。
狗始终是狗,士族子弟和贱民从出生就决定了未来。
难道当傅仲谋的狗,就是他此生的极限吗?
西门彻心中不服
与此同时,傅仲谋终于见到了王卞。
“听闻府上噩耗,傅相节哀。”
王卞长相儒雅,彬彬有礼,浑身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气息,说着便将一个小盒子双手呈到了傅仲谋面前。
“这是家中长辈让小侄带来,还望傅相笑纳。”
傅仲谋接过打开一看,正是一尊雕刻着傅蓉容貌的玉像。
世家就是不同,总能将事情办的滴水不漏,让人心中舒服,跟那群贱民完全不一样。
“王家有心了。”
傅仲谋感叹一句,而后叫人将玉相收起,这才和王卞聊起正事。
“明日早朝,本相打算推举你为工部尚书,你只要在宫外等候,进入朝堂之后,什么都不要说听着便是,入朝为官,切记一句话,言多必失。”
王卞连忙点头,心中早已经万分激动。
这一当官就是朝中大员,一步登天,给谁谁不激动?
“多谢傅相栽培,小侄一定不负众望。”
王卞连忙跪地拜谢傅仲谋的恩德,如傅仲谋这般人物,和诸侯王、世家皆是有利益连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傅仲谋又和他说了一些明日的注意事项,足足聊了一个时辰,王卞这才茅塞顿开的离开了傅府,想着今晚定是睡不着了,明日就是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离开傅府回到客栈,正要进门,王卞耳边便传来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
“三郎可否可否给家中一些银两”
听到这声音,王卞顿时皱起眉头,眼中腾起一抹浓浓的愤怒,“你怎么寻来了?!”
昏暗的月光下,一个抱着孩子穿的破衣烂衫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和衣着华丽的王卞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