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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二回:寻觅希望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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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夫人进入房间,见到金老爷后,便微笑对金老爷道:“特来这里,晚餐,我们在外面吃吧。我想出来散散步,赏赏月。好长时间,没有与你一起欣赏明朗的月光了,还有那迷人的万家灯火。虽然“青春只有一回,不容人再少年。”但“我们还是“夕阳下的眷念者”,不算完美,却有难忘回忆。”足矣!”

    金老爷聆听后,便回应道:“忘记年龄,活得漂亮,过得精彩,是一种“心态”。理应拥有之才对!”金老爷道完后,沉默于此。

    其实,金夫人想用这种方式,再现“山歌情怀”的美好。人世间,每个人都有“自我”美好的“山歌情怀”。也许,回忆之中,诠释了过往,释怀了现在。因而,也为金丰少爷开辟一条通道。仿佛这是金夫人的“用意所在”,更是金夫人的“希望所在”。

    当然,金老爷也不是“吃素”的,思索之中,早已知道金夫人的“来意”。于是,金老爷又对金夫人道:“晚餐,在外面吃。好久没有与金夫人共赏一轮明月了,很抱歉。今夜正好是阴历十六,都知道,“十五月亮,十六圆。”“美丽的月光”犹如今夜“主角”,演绎中,可以“猜想故事”,可以“联想诗篇”,可以“满足愿望”,更可以“思念远方”。无论如何?“完美”就在今夜。”

    金夫人聆听后,便知道金老爷话里有话。都是聪明人,看来金老爷知道金夫人“用意所在”。那也好,金夫人可以不再伪装,以赏月之名,畅所欲言。

    唉!有一种说法是“三千情丝,锁不住魂牵梦萦的眷念。若在心上,咫尺万里又何妨?”是啊!“时光静好,与君语,道不尽相思山河寂。繁花落尽,与君老,开不完春柳花满楼。”若能彼此呵护,负了天下又如何?

    几度春秋,世事悠悠。繁华落尽,百转千回。人间事,梦未休。诉说“红尘怨”,诠释“人生苦”。也许,每个人之苦不同,每个人之甜不同。人生路,无论苦与甜,都是过往之经历。于是,便拥有了“不品人间酒,不知其中醉;不陷世间情,不知其中泪;不经沧桑苦,不知其中味。”之句。再次诉说了“一日一月一山水,半醒半醉半浮生。”之意。好了,不说了,故事谁都有,拿得起,也要放得下。可以敬往事一杯酒,可以不负天下人。但愿“天下人也不负“我”。”最好!

    再说,金老爷与金夫人,他们一起在外面吃晚餐,晚餐后,又一起散步了。

    今夜,皓月当空,月色溶溶,繁星点点。远处,万家灯火掩映其中,一瞬间,不知是星辰,还是灯火,迷人的夜晚,再现了“美到极致”。

    这时,金老爷对金夫人先道:“清风挽月醉西楼,笑卧红尘又一秋。欲诉往昔难落笔,纸短情长意难留。”金夫人立刻回应道:“昨日已随晚风去,几度惆怅无来由。试问秋雨为谁休,落花含泪诉离愁。”金老爷立刻笑道:“金夫人明懂金老爷的心啊!”金夫人也立刻笑应道:“一辈子了,不懂金老爷,不算是金夫人。就像金老爷不懂金丰少爷的心,不算是金老爷。”金夫人一句话,僵了金老爷的局。此时此刻,金老爷转向金夫人,注视之中,仿佛拥有了“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诉说,一切情怀仿佛都死在眼角里。都知道,眼睛会说话,灵魂会呐喊,心声会体现。金老爷仿佛知道金夫人想说什么,之后,又想做什么。不过,金老爷还是沉默于此。

    片刻之后,金夫人又对金老爷道:“唉!青山依旧,韶华几许?青春里,“我见众山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中年里,“我问青山何日老,青山问我几时闲。”老年里,“青山已随晚风去,我于沧海话桑田。”都知道,人世间,有些事,有些人,变幻无常。幻化之中,不都是“芳心碎落三千瓣,片片香魂皆成诗。”有可能而是“朝阳落暮霞光胜,云海浅薄秋雨残。”思索之中,一切事物,理应“好自为之”才对!说句实话,任何事物,能妥善处理,是一门学问。”金老爷聆听后,再次沉默于此,没有立刻回应金夫人。但金老爷知道金夫人话里有话,也明懂金夫人之用意。随即,金老爷转身仰望星空,并叹了一口气,之后,金老爷暗想,众所周知,“星河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难道徐倩小姐的出现,令金老爷的努力“付诸东流”了。

    此刻,金夫人又对金老爷道:“有句老话:“寒门出贵子,白屋出公卿。”在元代·王实甫的《破窑记》里,就出现过此句。可见,古人曾经都能理解其道,何况如今现代人乎?还记得,李白在《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里有诗云:“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虽然这是简单不过一句诗,但阐明人生哲理。金老爷是位“哲人”,理应明懂其意才对!”

    金老爷聆听后,瞥了一眼金夫人笑应道:“原来,金夫人不是来赏月的,而是来说哲理的。明明知道,山也无言,水也无言,却执手相看两不厌。明明知道,云也淡淡,风也倦倦,却彼此相知情无限。明明知道,柳丝正长,桃花正艳,却犹记小桥初约会。我们的情怀,就是我们的歌,就是我们的酒。因而,我们的酒在歌里酿,我们的歌在心里唱。我懂你,你也懂我,足矣!岂敢用“哲理一说”呢?”

    其实,金老爷在金夫人面前撇开话题,说些“题外话”。金夫人聆听后,便回应道:“金老爷,很智慧,很狡猾,像狐狸,像毒蛇。即便如此,金夫人不言便是。”此刻,金老爷笑道:“夫人就是夫人,老爷就是老爷。不可相提并论。因为,老爷会沉默,夫人会说脏话,仅此而已。”金老爷道完后,哈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金夫人也笑起来,并回应道:“说什么,真是的,不可救药。”

    之后,金老爷对金夫人道:“完美就在今夜。月色溶溶,满天繁星,这是碧空万里的体现。否则,皓月无法当空,繁星无法点点,月色也无法溶溶。只有万家灯火了,但“万家灯火”仿佛不是“今夜主角”。简单欣赏明月,是一种“人生享受”,不可错过。有时,人简单一点,是件好事。要知道“明月耀清晖,晨鸡鸣高树。”是一种自然规律就好!这不是金老爷所说,而是魏晋·阮籍诗人在《咏怀八十二首》里所云。如此而已。”金夫人聆听后,沉默于此。

    有一种“泪水”可以在心里流,有一种“泪水”可以死在眼角里,有一种“泪水”可以潸然泪下。然而,金夫人的“泪水”却在心里流。有痛楚,有惆怅,有惋惜。无论如何?都诠释““山歌情怀”有美丽,“执着呵护”有苦涩”之意。曾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是《诗经·蒹葭》里的情之所钟,心之所向。如今,“长亭日暮,芳草萋萋,离歌一曲,行人远去,不胜依依惜别之情。”那是“难以承受离别”之结局。不用说,不必说,都是“离歌”惹得祸,都是“远去”造得孽。

    是啊!有一种“悱恻”叫“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唉!宋·柳永在《八声甘州》里,把这种“悲苦凄切”之情体现得淋漓尽致。不得不说,古诗词人的情怀如此丰富,无论悲喜,跃然纸上,留下“刻骨铭心”一说,就是“人生诗篇绝唱”。言之,不为过也。然而,此时此刻,金夫人之心情,也犹如金丰少爷之心情一般,悲苦凄切,悱恻也。

    不过,今夜不应该如此“悲苦凄切”,理应“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才对!美感之中,拥有了十五明月“圆与亮”的特点。约会之中,充满了诗情画意,这应该是金老爷与金夫人“今夜的主题”。暂且,追怀“美好回忆”,“诉说心声”,“欣赏美景”。也理应“今夜主题”中没有“附加题”就好!

    可是,金夫人的言谈举止,总有心事。金老爷是位聪明人,看出金夫人的心事。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于是,金老爷便问道:“金夫人,仿佛有心事。否则,欣赏月色,理应“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才对!理应“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才对!诗情画意,仿佛是约会的主题。今夜,金老爷感觉不是欣赏明月,而是诉说心事。说吧,什么事?”

    金夫人聆听后,便笑应道:“金夫人不是宋·欧阳修,没有《醉翁亭记》这般作品。不懂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之意。至于“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倒有一说。领悟于心,寄托于酒。犹如“山歌情怀”一说。领悟于“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寄托于“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金老爷,与金夫人曾经都有过青春,更有过“山歌情怀”,美好回忆,历历在目。是幸福,又是幸运。很知足矣!可以说,不需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要“心之所向,情之所钟”就好!不需要“千古绝唱”,只要“刻骨铭心”就好!不需要“楷模”,只要“尊重”就好!一句话,金夫人希望金丰少爷一生“幸福与幸运”就好!如果缔造“童话故事”,就需要“灰姑娘”为主角,这种角色不可取代,也无法取代,就算“白雪公主”也不行。没办法,主宰命运之人,不是金老爷,也不是金夫人,而是金丰少爷。金丰少爷才是“童话故事”里的主角。毋庸置疑。如果给不了金丰少爷更多幸福,就让金丰少爷“自我”主宰命运吧!说句实话,金夫人是为金丰少爷寻觅希望通道。只要金丰少爷“心满意足”就好!至于谁是金家少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山流水觅知音,伯牙子期传古今。”“山歌情怀”一说,也不例外。”金老爷聆听后,沉默于此。

    金老爷心里知道金夫人不是“直截了当”之人,今夜,如此直接说事,可见“金夫人泪水在心里流过很长时间了,在金老爷面前都是“伪装”。金丰少爷,可以说,是金夫人用命换来之人,怎可忽视呢?当年,如果没有金老爷,金夫人早已为金丰少爷在“奈何桥”上等金老爷几十年了。想想都后怕。”沉默之中,金老爷犹如“独自徘徊”,徘徊之中,犹豫不决,犹豫之中,忐忑不安,不安之中,顾虑重重。

    金老爷沉默了许久,才问道:“金夫人,为了“童话故事”,是不是在心里流过泪?是不是在心里惋惜过?是不是在心里怨恨过?”

    金夫人立刻回应道:“说对了,流过泪,惋惜过,怨恨过。但,总是对金老爷处理此事抱有希望。金老爷是位聪明人,知道什么是幸福。如果说,不知道什么是幸福,那就太糊涂了。金夫人是位“有饭送给饥人,有话送给知人。”之辈。原本,今夜,月亮美得没话说。原本,今夜,追忆美好,共赏一轮月。原本,今夜,理应拥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之心情。可惜,今夜,此时此刻,没有了诗情画意。在心里仿佛只剩下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惟有一钩残月恋挂西天之情。惟有“离歌一曲,行人远去”之滋味。说了也罢!不说也罢!一种思愁,一种惆怅。如此而已!”

    金老爷聆听后,再次沉默于此。随即,金夫人也沉默于此。不同之人,不同心思,各自不问,各自不说。许久后,还是金老爷先道:“今夜,金老爷与金夫人共赏一轮明月,难得今夜“美得没话说”。既然今夜如此美丽,那么什么都不要想了,以后之事,以后再说吧。”金夫人立刻回应道:“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人顺其变。”金老爷见金夫人不高兴,便笑道:“好了!山高水长,人顺其变。顺其变,应万变。”其实,金老爷此言,只是暂时安慰金夫人而已,金老爷的心里从未改变其意。

    唉!也许,这是金老爷最美的谎言。曾经,帝王最美的谎言是“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如今,金老爷最美的谎言是“山高水长,人顺其变。”曾经,将军最美的谎言是“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如今,金老爷最美的谎言是“顺其变,应万变。”虽然谎言最美,但结局不过““我已昨日黄花”与“红颜枯骨成沙”及“童话破碎””而已。好了!不说了!今夜,月色溶溶,微风缕缕,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还有那万家灯火,天地间,相互掩映,不知是星辰,还是灯火。真是个令人流连忘返的夜晚。尤其在月色溶溶中,拔地而起的高楼,远处望去,犹如“海市蜃楼”,仿佛在幻化之中,若隐若现,这就是都市的夜色美景,令人携手共赏明月。令“人之情怀”在天地间纵横。美哉!赞哉!

    不过,金夫人也知道金老爷之言,仿佛在敷衍金夫人。虽然是谎言,但很美。聆听此言后,虽然心情很舒畅,但却不能怡然自得。因为,金老爷是位“一诺千金”之人。不可能改变对陈老爷的承诺。既然金夫人知道这一点,但今夜还是给了金老爷足够的面子,微笑回应道:“金老爷的最美谎言比任何谎言都略高一筹,因为聆听后令人怡悦。金夫人也不例外。只要心情怡悦,万事大吉。”

    金老爷聆听后,立刻微笑回应道:“既而一想,金夫人之言也不无道理。理应“山高水长,人顺其变。”理应“顺其变,应万变。”什么最美谎言?什么略高一筹?说什么?想什么?不要打扰今夜雅兴。难得共赏一轮明月。”金夫人也立刻回应道:“是啊!难得共赏一轮明月。半生忙碌,不是为“自我”,而是为“晚辈们”。没有抱怨,没有时间,只有拼搏,只有无悔。说起来,是故事。做起来,是人生。仅此而已!”金老爷聆听后,大笑起来。

    有一种“代价”叫“无怨无悔”。有一种“渴望”叫“心心相印”。人生吗!不短也不长,每个人都是“人间过客”,酸甜苦辣仿佛就是“人生经历”。也许,这算是“人间代价”,无怨无悔。渴望中,情怀契合,便为“心心相印”。一种说法,一样过客。不知道世世代代,代代世世,如此也。只知道“牺牲过一切代价”之人便为“人间过客”。此说,不为过也。

    是啊!此说,不为过也。然而,人生原本就没有“完美”。有时,需要放弃,没有抉择。有时,可以呐喊,可以诠释,但没有结局。有时,很清醒,但不得不糊涂一些。可以说,这就是“不完美”的体现。没办法,仿佛人生没有“两全其美”一说。要么放弃,要么保持。遗憾总会有,但希望不在“童话故事”里就好!

    这时,金老爷对金夫人道:“今夜很美,金老爷不想谈人生。但有些事不得不谈到人生。其实,青春时,金老爷很想成为发明家。希望拥有一个“自我”“实验室”,希望能造福人类。但,后来,理想被“长辈们”给扼杀了。如今,心中遗憾,无处可诉。说起来,不算完美,可是,不后悔。人生可以转变,生活可以“锦上添花”。当然,曾经,流过泪,呐喊过,痛楚过。如今,追忆过,幻梦过,感慨过。这是事实,没办法,一生一世的注定,改变不了什么,顺其自然就好!人生如此也!”片刻后,金老爷又对金夫人道:“金丰少爷的心情,可以理解,可以缔造伟大“山歌情怀”。但,金家需要金丰少爷继承家业。如果说,陈兰小姐是金丰少爷的“心仪之人”,更是“锦上添花”之事。陈老爷很欣赏金丰少爷,而金老爷也很欣赏陈兰小姐,长辈们没有问题,可谓“天赐良缘”。何乐而不为?就不知为什么不可以呢?”此刻,金夫人回应道:““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吗!不过,还是有“略高一筹”之处。好了,今夜不谈此事吧!夜深了,也该回去了。”金老爷回应道:“好吧!改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吧!”金夫人笑应道:“一言为定。”金老爷也笑道:“一诺千金。”

    于是,金老爷与金夫人一起回家了。

    深夜,依然皓月当空,繁星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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