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就是她的解药
曦月阁。
“这天怎么这么热”乐瑶忍不住嘟嘴抱怨,脸上渐渐呈现醉态。
“姑娘,您是不是醉酒了,脸怎么这样红?”春花疑惑的看她。
姑娘的酒量何时这么差了?
“太热啦!这衣裳穿着实在~”乐瑶不耐的扯了扯衣领,“难受!”
“你哪里难受?”春花一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姑娘您等等,我去叫人来,咱们先回府!”
说完匆忙走出门,却见门口一个人也没有,立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我好热啊!这劳什子衣裳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我是粽子吗?”乐瑶摇摇晃晃的就要朝门外走。
“姑娘,千万不可啊!”春花一回头见面色潮红,边走边拉扯身上的衣裳,忙抬手阻止,“咱们快走!”
“走,走去哪!我要冰!”乐瑶已经开始意识模糊,门槛都跨不出去。
“冰冰冰,奴婢带你去找冰。”春花急得额头直冒汗。
是谁这么卑鄙居然给姑娘下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
两人刚走到门口,一个人影闪现到二人身后,朝着春花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闷棍。
“嗯……”春花只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瑶表妹?”花程锦走进园子,却不见乐瑶的身影。
正疑惑间,主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
“表妹你在里面吗?”
“嗯……我难受!”一声极致魅惑的呻吟声传入耳中。
花程锦猛的反应过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颤着声音问,“表妹,你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压抑的娇弱呢喃,仿若小猫儿一般。
花程锦猛的推开房门,只见白色纱幔里一个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
一只雪白纤细的柔夷紧紧抓着帐幔,“我好难受,救我!”
“表妹,你……”花程锦双眸直直盯着帐幔上的那只手,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步步挪去。
刚到床边,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花,花表哥,求你帮我,找人!有人要害我!”乐瑶强撑着趴起上半身看向来人。
就在此时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渴望,热浪袭来她的理智再次溃散。
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喘息道:“表哥我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表妹,我带你离开!”花程锦伸手想要将她抱走。
“呜……”乐瑶额头一片湿润,双眸迷离渐渐矇了一层水雾,已经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
“砰”的一声,身后的房门被人狠狠推开。
花程锦震惊回过头,“你?”
关瑾君冷着脸快步冲到床边,大手一挥床幔落下盖住了床上不停扭动的人。
迅速脱下外袍罩住床上凸起的身影,一手将人捞起抱在怀里。
“热,我不要做粽子”乐瑶拼命挣扎,脑子已经烧糊涂了,“花表哥,救我!”
关瑾君身体一僵,双眸生起一股暴戾,双手用力揽紧怀中的人,双眸犹如利刃一般在花程锦身上凌迟。
“你要带她去哪?”花程锦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心里一阵慌乱。
他不想,非常不想关瑾君将人带走。
“她的事轮不到你管。”关瑾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瑶表妹是愿意嫁我的,是你从中作梗破坏我们的亲事。”花程锦拦住他,伸手想要上前抢人。
直觉告诉他,今日若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开,那他和瑶表妹从今往后便再无可能。
“是又如何?她的事今后都由我做主!”关瑾君不耐抬脚踹向花程锦。
花程锦根本不是关瑾君的对手,被踢了个趔趄。
“你~你凭什么替她做主,你不过是她的表哥,你有什么权利……”
“很快就不是了,她即将成为我的妻,我的人我自然有权利。”
“什么,你说什么?”花程锦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
“今夜过后我就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你不过是一个远房表哥而已。”关瑾君满意的看着他一脸受挫的表情,抱着乐瑶往外走。
“关瑾君,你卑鄙!”花程锦踉跄着追了出来。
何琳抬剑挡住他的去路,“我家郎君与姑娘是青梅竹马,家中长辈更是乐见其成,还请花郎君莫要不自量力。”
关瑾君抱着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一群女眷匆匆朝她们走过来。
关淑乐、关淑颜远远瞧见乐瑶脸色不对,快一步上前,阻挡了众人的视线。
“大哥,夭夭这是怎么了?”关淑乐面色微沉,心中隐隐不安。
“她被人下了药,好在我出现的及时,祖母那里只说她喝醉了,今夜宿在傅家,旁的等我回去了再说。”关瑾君冷着脸吩咐了几句带抱着人匆匆离开。
关淑乐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微笑看向不明所以的众人,“没事了没事了,表妹她从小就不胜酒力,却偏偏是个贪杯的,这不醉了酒让大哥给送回去了。”
“是啊!好在有大哥照看着大家不必担心了,我家大哥最是宝贝他这个未婚妻了,有他在没事的,咱们接着喝酒去!”关淑颜也忙帮腔道。
郑芙蓉冷着脸看着关瑾君离开的身影,心里的不甘疯狂滋长。
“未婚妻?”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这事他们竟然一丁点风声都没听到。
家中有女儿的惋惜不已,忙追着问。
关淑乐领着众人边走边解释,“家中已经在筹备,只是还未对外宣布。
这不家中近日都忙着操办小妹的婚礼嘛,忙完这一阵,八月初八还请在座各位赏光,去府上吃杯喜酒!”
丁雨远远看着众人离开,悄悄追着关瑾君离开的方向而去。
关瑾君抱着乐瑶刚坐进马车。
乐瑶如蚕蛹一般扭着身子,“你要带我去哪!花表哥,求,求你送我回家!”
“看清楚我是谁?”关瑾君气急,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再叫错后果自负。”
“将军,将军,我能救乐姑娘,我这里有……”丁雨颤抖着手在衣袖中一阵摸索。
“不必”关瑾君撩开帘子,“我就是她的解药。”
何琳刚扶着被打晕的春花上马车,闻言一个踉跄差点脱了手。
“……”郎君你是认真的吗?
“速回将军府!”关瑾君皱眉吩咐道。
马车绝尘而去,留下丁雨绝望的站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