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皇后哭诉,皇上绝情
晌午后,凌煜就在未央宫陪着纳兰·攸宁,直到外面的天黑了下来。
纳兰·攸宁看了凌煜一眼,凌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上,今日可是十五,按理说,您今天要去皇后宫里的。”纳兰·攸宁在一旁闻声劝道。
“怎么,宁儿这是要赶朕走了?”凌煜听闻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眼来委屈的望着纳兰·攸宁。
纳兰·攸宁知道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也不惯着,“皇上,宁儿也不想赶皇上走,可是初一十五去皇后宫里是先前祖宗就留下的规矩,第二日若是您留宿在宁儿宫里得消息传出去,宁儿不就成妖妃了吗。难道您忍心看宁儿被前朝大臣弹劾吗?”纳兰·攸宁扮演委屈也丝毫不让凌煜,倒让凌煜没了办法。
纳兰·攸宁并不是故意让凌煜走,她若想让凌煜留下,也只要一句话的事,但是,纳兰·攸宁就是要让那拉·美如知道,皇上是她自己劝去的,让她明白皇上的心不在她那。
凤仪宫
“沁阳,你再去问问,皇上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忘记了今日是十五的日子了?”
皇后坐在铜镜前焦虑的望着门口。
沁阳刚要向外跑。
“皇上驾到…”那拉·美如立即起身迎接。
“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吧。”凌煜说完就坐到了榻上。
“臣妾以为皇上今日不来了。”那拉·美如即使贵为一国皇后,但在凌煜面前,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朕起先在未央宫待着呢,还是昭婕妤劝了朕一番。”皇后听见皇上还是纳兰·攸宁劝来的,脸色一僵,“是吗,那还是多亏了昭婕妤了。”凌煜对皇后的咬牙切齿没听出来。
“已经晚了,朕先睡了。”凌煜对皇后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但也仅限于此,当时为了巩固地位,先皇将皇后赐给他做福晋,凌煜对她并没有多少感情。
那拉·美如在黑夜中坐在凌煜身边。“为什么?”凌煜听见了皇后说的话:“皇后你说什么。”
“为什么,臣妾是您的正妻,可臣妾需要小心的讨好夫君,甚至在原本该来正宫皇后宫里的日子,皇上还是被妃子劝来的,你让臣妾的脸往哪放?”那拉·美如早就流下了泪水,凌煜听闻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视着皇后。
“皇后,你要的尊荣朕已经尽可能的给你,不然你以为凭你做的那些事,你有几个脑袋能让你活下来?”
“一个女人没有夫君的宠爱,要这尊荣干什么?臣妾身为皇后,美日要装的大度体贴,忍受贵妃的嘲讽,皇上您现在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意给臣妾吗。”
凌煜静默良久,“你想要个孩子,朕应你。”说完,不顾别的,将皇后压在身下,皇后睁着眼,眼神早已空洞麻木,只觉得屈辱。
凌煜感受到了,做这件事时,无论是谁,都比不上他的宁儿给他的感觉,也许不知道在哪一时刻,这世上最不可能专情的帝王却早已有了情根深种的人。
第二日,那拉·美如醒过来后,身侧的位置早已冰凉。
“娘娘,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那拉·美如坐在铜镜前,“沁阳,你瞧瞧,本宫如今竟然有了白发,今年本宫不过才二十又二的年纪啊。”
“娘娘,不要担心了,奴婢为您从太医院求几张方子来。先把药喝了吧,当务之急是要先怀上嫡子,这是老夫人专门在宫外求的求子药方呢,有了嫡子,什么都好说。”沁阳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那拉·美如看了一眼一股脑喝了下去。
“沁阳,为本宫上妆吧,一会儿来请安,本宫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去。”
一大清早,纳兰·攸宁就去了漱玉台拉着温蔻蔻一起往凤仪宫走去。
“阿宁,你昨日为何推着皇上去凤仪宫,万一皇后碰巧有了身孕…”
温蔻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纳兰·攸宁打断:“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得到了再失去才是最诛心的,就算皇后有了身孕我也不怕,皇上的心在我这就够了。”
温蔻蔻见到纳兰·攸宁这副样子甚是欣慰,她的阿宁不像小时候要她庇护了,现如今她可以自己顶起一片天。
“温昭仪到,昭婕妤到。”两人品阶相近,坐的位置也是挨着。
“呦,几日不见,温昭容和昭婕妤的关系倒是好的像亲姊妹一样了。”纳兰·攸宁就算不抬头看,也知道贵妃又出来作妖了。
“贵妃娘娘,嫔妾与温昭仪聊的甚欢,甚是投缘呢。”不管贵妃怎么说,纳兰·攸宁还是一副笑脸,气得贵妃直接将脸别到一边去。
纳兰·攸宁觉得一道视线朝她看过来,回头一看发现是纯荣华。瓜尔佳·音韵瞧见纳兰·攸宁看了过来,急忙瞥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