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自找霉趣
我内疚地说:“对不起老婆,我几乎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你和孩子们。”
“别这么说,我妈一直在照顾我们,我大姐的钱也已经还清了,在我手里,你要的话,我会马上转给你。”
“我不需要,把那钱给你妈妈吧,她也不容易。”
玉莲忙说:“她不要,我转给你吧。”
“你告诉她,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是给她养老的钱。”
我拿出手机,立刻转了五万给她。 然后我又拿过她的手机确认接收。 玉莲看着我这一系列的动作,显得非常感动。 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她向我倾诉衷情。 我也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付小琴,如果离开她,我将一无所有,只能过上流浪的生活,我真心希望她不要反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玉莲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她安慰我说: “好男儿志在四方,只有历经风雨,你才能拥有更多,更想要的东西。
你能有今天,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人,很多人还羡慕不来,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看到她真心支持我的样子,我开心地笑了。
“对了老公,我大姐的钱已经还给我们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宽宏大量一些。” 我愣了一下说:“你大姐实在太过分了,我无法原谅她,要是她真把我吃了怎么办?” 玉莲抿嘴笑答:“吃就吃吧,谁怕谁呀。” “不怕她,我怕你又找我麻烦。”
玉莲嘻嘻笑说:“才不,上次是我错怪你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直接搞定她,搞定了我也不会心疼。”
“呵呵,是吗?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还是李玉莲吗?”
“当然是呀,不过我想开了,你这人一辈子离不开的人,也有人离不开你。你能有今天,偷着乐吧,上辈子我大姐可能欠你的吧。”
她能说出这番话,的确惊到了我。
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样的事情,我肯定再不会乱来。除非她们不是姐妹。 玉莲之所以这样说,纯粹是试探我是否想她大姐。
刘诗雨得知我回家创业,开了一家代加工书包的工厂,效益相当不错,因此特意让她的弟弟刘金雨来找我,希望能为他安排一份工作。 这年轻人聪明伶俐,口才了得,刘诗雨也十分宠爱他。虽然喜欢打牌,但时不时就对妻子发脾气,这是他最大的缺点。 果不其然,去年秋季,他因为打妻子,导致妻子离家出走,两个孩子则留给了父母照看,而他却自顾自地过着逍遥的日子。 他带着一副痞子相,嬉皮笑脸地来到工厂,当众叫我“姐夫”。
这情景让不少人暗自偷笑! 我有些生气地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叫我姐夫的?”
他回答:“我姐让我来的,她说我整天闲着没事做,让你给我找个工作。”
我无奈地回应:“你闲得无聊,与我无关,去找你姐好了。”
他说:“我姐让我找你,还让我叫你姐夫,你不帮我,谁帮我。”
与他解释半天也没用,我立刻拿出手机,给刘诗雨打电话。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诗雨解释说:“两个侄儿还小,父母照顾起来有困难,让他到你那里工作,这样他可以早晚回家看看,顺便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她的一番话让我难以拒绝,于是我答应了,并安排他在仓库负责装车卸货的体力活。 起初,他既认真又听话,但后来,不仅开始顶撞玉莲,还经常找麻烦。 我想,看在我的面子上,能让就让吧,差不多就算了。 他却以为玉莲害怕他,不敢惹他,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工厂里大部分是留守妇女,他却盯着那些容貌较好的女工,天天打扰她们!
三五个在一起,喜欢抱怨自己的丈夫整日外出,容易被那些专骗男人的美女所诱惑,主张不必坚守一段无果的婚姻,寂寞时可以随时寻找慰藉,而无偿奉献等等。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乡里乡亲间的玩笑。
在广东,您可以品尝到独特的美味,欣赏精美的工艺品,参与充满激情的娱乐活动。
尤其是夜晚,城市在光影交错中仿佛被点亮,楼宇间流光溢彩。
无论是繁华的商业街、古老的步行街,还是充满艺术气息的文化街区,让人流连忘返,也让人容易学坏。
后来刘金雨开始动手动脚,让人感到非常反感。 她们向师父郑燕玲反映情况,郑燕玲又找到李玉莲。
李玉莲无奈地向我倾诉。
我愤怒地说:“他们每骚扰一次,你们就反击一次。”
李玉莲开心地说:“好,我就喜欢你这句话。”
第二天,刘金雨她们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 她们找李玉莲评理,没想到她说:“你们要么安分守己,好好工作,要么辞职走人。”
她接着警告:“如果再敢骚扰别人,你们会更惨。”
刘金雨意识到这帮女人不好惹。如果这次老板不追究责任,下次她们会更放肆。 他告诉姐姐刘诗雨,是我在背后指使。 这下可麻烦了,刘诗雨亲自请假回家,非要我给她一个答复,否则她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你们姐弟俩一个鼻孔出气,那就来吧! 我选择关机,不再过问。
刘诗雨急了,跑去工厂大闹,李玉莲当然不愿示弱。 她咄咄逼人地指着李玉莲质问:“你算哪根葱,让丁建民出来见我,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没完。”
李玉莲双手抱肘,笑着说:“我算哪根葱,你要找就去找丁建国,他是你前夫,找建民,你算哪根葱哟。”
刘诗雨气冲冲地上前,想收拾李玉莲! 谁知她并非易与之辈,抓住刘诗雨就是一顿暴揍,刘金雨见状,上去帮忙。
厂里的其他妇女也站出来,一起出手,要她三天起不来床。 她们硬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
终于,有人上去打冷拳,直到刘诗雨处于下风,她们才停手。
刘诗雨被打败了,披着乱糟糟的头发跑回老家找我父母理论。 这让老父亲再次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无论如何,她都是玉香的母亲,我得给她一个公正。 先不提其他事情, 让李玉莲拿钱去医院看病。
李玉莲气愤地说,拿就拿,反正不是我拿,但先说明白,从今以后不许再进我家的工厂。
刘诗雨不甘地问:“凭什么,这是你家开的吗,你算老几。” 李玉莲笑了笑说:“就凭我是丁建民的妻子,我们有合法的证书。”
刘诗雨顿时语塞,她所说的合法证书就是结婚证。 自己当然没,又也是丁建国的前妻。 见她不再争执,李玉莲才高高兴兴地离开,留下的烂摊子让公婆处理。
我妈妈说:“诗雨呀,你们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大家都看着你们的笑话,你快走吧。”
刘诗雨脸色苍白,扭头就走。
看到她们这样,我决定不再过问工厂的事,直接交给李玉莲,而我则开始约付小琴来潇湘,去游山玩水,重游我和芬姐曾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