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路见不平
眼见三恶汉挥舞兵器扑上来,燕云不退反进,在巨斧临头之际一拳闪电击出正中秃头恶汉小腹,打的恶汉凌空飞起,“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后滑落在地。接着一纵身从另外两个恶汉中间的间隙穿过,回身双掌同时印在两人后背,两恶汉向前踉跄几步后,兵器脱手摔倒在地。
燕云来到秃头恶汉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巨斧架在其脖子上。秃头恶汉忙不迭的连声求饶:“饶命,小爷饶命啊!”
“饶你,如果不是小爷我还有几分本事自保,你会饶了我么?”
恶汉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你又是黑虎帮的哪一位呀?”
“小的申维。”
“原来是黑虎帮主,正好,省的小爷去找你了。是谁指使你们绑架孩子,被绑的孩子又去哪里了?”
“啊……”惨叫声中,申维的一只耳朵被巨斧削了下来。
“再不说的话,你可就只剩一条胳膊了。”
“我说,我说,是贾长史让小的们做的,事后一个孩子给三百两银子,绑到的孩子直接送到贾长史在城南的宅子,一手交人,一手付钱。”
燕云随手喂给恶汉一枚丹药,说道:“此药名为七步追魂丸,只要你走上七步就会爆体而亡,只要你们乖乖呆在这里,明日午时前,小爷会回来给你解药。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耍花样,妄想逃跑,不然的话,砰,你会连渣也不剩。”
“不敢,不敢。”
燕云转身出来纵身跃上屋脊与孩子们会合。
“燕大哥,咱们怎么办?”田丰问道。
“此事颇为麻烦,一个旭阳县衙的小小长史居然敢公然指使黑帮绑架孩子,其背后一定有大的靠山,绝非咱们几个能对付得了的。再说,现在咱们自身难保,星河宫在此传道,要是让他们发现了可就更麻烦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在这儿将就一宿,明早就走。”
“那被绑架的孩子怎么办?”
“没办法,谁知道孩子还在不在那长史的田庄,这都好几天了。就算咱们能把孩子救回来可怎么安置呢,总不能一起带走吧?”
“可以让他们各自回家呀?”
“回家?不安全的,说不准还会连累他们的家人。”
“那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燕云,咱们救救那些孩子吧。”雨濛拉着燕云衣袖说道。
“那就试试吧,不过你们要听话,如果事不可为一定不能逞强。”
贾长史在南城的宅子很好找,因为附近只有这一处孤零零的大宅。周围都是荒地,不远处是旭阳最大的骡马牲口大集,平时大集不开,也没什么人来,只有初一十五大集开放才会有人来。
燕云四人纵身跃上院墙往里望去,三进院的宅子很大,却相对简陋,只有中间院落有五间正房和东西厢房,前院和后院都空荡荡的,没什么房子,后院有一排马厩和堆满半个院子的草料。
燕云安顿好孩子们刚要往中间院落潜去,忽然院里传来一阵锣声,火把照亮了整个院子,燕云连忙伏下身。
院内立即冲出二三十个护院手持刀剑把个黑衣人围在中间。只见那人身穿夜行劲装,脸
上戴着一个五彩缤纷,却是狰狞可怖的木制面具,状极骇人。为首一中年人朗声说道:“何方朋友夜探山庄,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呢?”
“谁说我要走,我还要问问你们如意派送来的两个孩子,你们藏哪了?”面具人丝毫不惧的问道。
“什么如意派,什么孩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县衙贾长史的宅子,你三更半夜藏头露尾,鬼鬼祟祟,非奸即盗,先拿下你送到衙门再说。”
“哼,敢做不敢认吗。如果不是你们做的,敢让我搜一搜吗,要是没搜到孩子我任你们处置,绝不还手。”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搜贾长史的宅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先收拾了你们这帮狗腿子。”话音未落,面具人已疾步冲入包围。
“砰!砰!”
惨叫痛哼声立时不绝于耳,黑衣人犹如虎入羊群,游走在众护院之间,众护院根本无不是面具人对手,被打的四处抛跌,狼狈逃窜,其手下竟无一合之将。仅片刻工夫,其身后就倒了一地的护院,伤得虽重,却没人有性命之虞,又或残肢断体之灾,可见其下手极有分寸。
为首的中年人见状不妙掉头就往屋里跑去,边跑嘴里边喊:“救命呀,神仙老爷……”
面具人一纵身来到中年人身前抬手便抓,忽觉身后劲风及体,顾不得再抓身前的中年人,闪电横移,堪堪避过袭来的长剑。面具人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三个手持长剑的中年人。
三人亦不说话,“唰唰唰”挽起剑花无数织起层层剑网,铺天盖地的朝面具人罩下,声势骇人之极。面具人见状不敢硬接,只能避其锋芒向后退去。三人却不给他喘息之机,剑阵展开,一时满天的剑网寒芒把面具人牢牢围在中间。
在这种恶劣的形势下,面具人显示出他极为高超的功夫.鬼魅般连闪几下,掣出盘在腰间的软剑,寒芒一闪竟是硬生生破入其中一人的护身剑网,软剑灵蛇般刺中对方咽喉,同时左肩一耸一缩,将将避过了另一人因他速度太快而无法用足力道的一剑,脱身而出,中剑之人则当场身死。
另外两人并未因同伴身死而自乱阵脚,两人双剑合璧左右夹击,再次将面具人困入剑阵。
面具人无惊无惧,心如止水,攸的长啸一声,灵蛇般的软剑随着横移的步法,迎着左方的长剑斜挑而上。
“铮”的一声刺耳的交鸣声响起,对方长剑被软剑一带一搅然脱手而去,在对方心胆俱裂时,面具人飞起一脚正中对方小腹,惨叫声中对方向后摔了出去,然而就在对方摔出去之际,忽然从其袖中射出一蓬细如牛毛蓝汪汪的毒针。
面具人也是了得,如此近的距离又猝不及防,仍被其硬生生一个铁板桥堪堪避过,随即就地一滚,寒芒由下而上幻化而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的刺中右侧敌人的胸膛。
仅片刻工夫持剑三人就尽数被面具人干掉,在一旁观望的中年人惨嚎一声再想跑已经来不及,被面具人一耳光搧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