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众目光聚集于易中海
何雨柱闻言后，对聋太婆的话略感惊讶。
这也够直接的了。
他们为了拉拢人心，竟不惜如此坦白。
高明啊。
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
这手牌一出，立刻击中要害。
若是换成他人在此，恐怕早已被真情所打动。
还好，何雨柱并不普通。
而且他深知这几人城府之深。
对他而言，这一套无济于事。
还能予以反击。
“行，就这样。”
“不必等待将来，就现在定下吧。”
“趁我们有经济能力，就办理继承手续吧，房子转到我的名下。”
“这就走吧。”
听完这话，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内心颤抖了一下，目光交汇，这和他们之前的想象相去甚远。
他们以为何雨柱会谢绝，
也料想过他会被这举动触动，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直接。
更令人心寒的是他们原计划在身后把房屋交给何雨柱，
而现在却被当面拒绝，并不受其控制。
到时候，自己就会流落无处。
聋太婆旋即解释：
“不着急，等到我离世后再进行过户。”
她轻哼了一声，
“那你们倒也没什么意思。”
“快滚吧，等你们不在，我们再说。”
“真是太扫兴了。”
易中海的愤怒终于到了极限。
“何雨柱，”他咆哮道，
“我们都打算将一切财产转到你的名下了，你的态度是何居心？”
“未免太寒人情了吧？”
一直以来，何雨柱便知晓易中海藏着满腔怒火未发泄。
见到他对准自己的挑衅，他的忍耐也到达极限。
“看这俩老鬼到底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们心里面的事还能有谁不知道？”
“你们这些老 的想法谁不清楚？”
“在我家老贾健康时，你们有没有给过我一句好听话？”
“咱们都不是瞎子，不用掩饰。”
“快点儿远离我，这烂屋被你们住过，连我也嫌弃恶心。”
“说不定满地都是蛆虫。”
“那两件破败不堪的东西连厕所都不如，谁要它们干什么？我蹲在里面都不干净。”
“滚开，两个 东西。”
“立刻给我滚。”“倒霉催的。”当何雨柱说完这些话，一直在旁边充当和事佬的老太婆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她的脸色铁青，眼神凌厉无比。“傻柱。”“你这浑小子，不识好歹。”原本还想再教训一番的老太婆被易中海一把拉走。因为他清楚，这样无休止地争吵下去，吃亏的只有他们。何雨柱那张嘴实在是太惹火了，根本不是对手。两人怒气冲冲回到后院，没想到他们会来找何雨柱赔罪，反而让他嫌舌头发糙。两人气得晕头转向。何雨柱看着他们狼狈离开的身影，心中大感舒爽。简直畅快极了。他望了眼自己的房子，转身关上门准备离去。这时，刚出门，只见贾东旭家有个孩子窜了出来，非常活泼，身穿开裆裤，大声呼喊。他一眼认出是根子。那家伙就是根子，那个恶心、贪婪的根子。尽管他还是个孩子，但对何雨柱来说仍然让人恶心，让他觉得反胃。此刻，他无意间看到了开裆裤里的景象。一瞬间，何雨柱露出了戏谑且厌恶的笑容。许大茂，许大茂，世上还有谁比你更缺德？连小孩都不放过，从小就开始作恶。那家伙很可能已经发育不良，甚至到了二三十岁还是这尺寸。这样的小事，对现在的何雨柱这种级别的医生（六级，即将突破到七级），一眼就能看穿。尽管许大茂禽兽不如，但他的行为可以说做得滴水不漏。看了一会儿，何雨柱便迈步准备走。这时，门外走进了许大茂。见到何雨柱，他本能地想避开。对他来说，何雨柱就像噩梦一般。曾经的一拳，把他揍晕了过去；曲向天那次被击倒的情景也深印脑海。许大茂虽然心存恨意，但绝不会主动去挑起正面冲突，至少在心中，何雨柱是他的心头钉。二人对视，许大茂本打算离开，却忍不住心头的一口恶气，阴阳怪气地道了一句：“看你得意的样子。”何雨柱耳朵灵敏，听得清清楚楚。“停下。”“把刚才说的话复述一遍。”闻言，许大茂顿住，一脸为难。完了完了。“我说什么了吗？”“我没说啥。”
&34;何雨柱缓缓地逼近了许大茂两步，吓得后者不由得倒退一步。&34;
&34;许大茂啊，&34;他嘲讽道，&34;你的嘴巴真有毒啊。&34;
&34;我听说你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还算不算个男人？&34;
&34;你说，我能让你彻底失去人的资格吗？&34;
&34;你真是废物一个，让许家以后都断子绝孙了吧？&34;何雨柱的话语如雷击，许大茂满脸怒气。
面对这样的挑衅，许大茂也不是轻易示弱的角色，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相信何雨柱敢动手。
&34;傻柱，&34;他回应，&34;你别嚣张，就算有了后代又怎样，不见得我们许家将来就会绝户。&34;
但话语已经脱口，许大茂顿时意识到过分了，对自己的言辞感到懊悔。可已经来不及了！
刹那间，何雨柱疾如猛虎扑出，一记巴掌狠狠地扇在许大茂脸颊上，清脆的声音在四合院中回荡。紧接着，许大茂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反弹一下，失去了意识，嘴角渗出大量血液，已然晕厥。
这一幕看得围观的人惊愕无比，谁也未曾料到这股暴力的爆发。就连何雨柱的实力，也被大家惊叹。
此刻的他走近昏厥的许大茂身边，又补了一巴掌，并厉声警告：“畜生，若是敢打我儿子的注意，我们全家都要陪葬！”
然而，这句话已无人听见，唯有空气中留存杀意的冰冷余音。
尽管何雨柱的行径显然违反了法律，但没人敢上前阻止。警署长和他是亲戚熟人，纵有证据也是无法撼动的定论。
第二天早上，当人们发现还在昏迷不醒的许大茂，许富贵夫妻仍未选择去医院。因为当时的情境中，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一记耳光，事情能有多严重呢？他们持这种想法，迟迟没有采取行动。令他们不解的是，为何这二十四个小时里，许大茂始终未醒来。
这一整天，众人都围绕着这个话题议论纷纷。
“非要去医院看看不可了吧。”
“哪有人挨了一巴掌睡一整天的？”
“会不会伤到了重要地方？”
“先别着急。”许富贵总是这样说的。
只要想起这件事，他的脸便充斥着怒意，几乎失去了理智。
“这笔债不能不还，否则不是君子所为。”
正在这时，
中院里满满当当挤满了人群。易中海和刘海中依然专注于棋局，女人们围坐在庭院的小凳子上谈笑风生，无暇他顾。
任何小事在她们嘴里都能迅速传播出去，邻里间的 密或是一只流浪狗怀孕，都瞒不过这些善于交际的女人。
平时能主导讨论氛围的贾张氏今天也失了兴趣，显得忧心忡忡、闷闷不乐。
“你们说，这贾东旭不会是治不好了？”
“不清楚，他生的是啥病没人说得准。”
“没错，这么年轻就要命丧黄泉，家中只有一个男人顶梁柱，若有个三长两短，贾家要怎么办啊？”
万一贾东旭真有个什么不幸，“秦淮如只怕只能另嫁他人。秦淮如长得那般美，身材又好，年纪轻轻守寡，还不得成群男子觊觎？”
这番话说出口，似乎连气氛也凝重起来，众人心中隐隐担忧。“希望贾东旭别……算了，他的事可别牵连到我家男主人。”其中一人说道。
另一位却不领情：“你那男主人长成什么样，活像是出车祸了。”众人闻言不由得苦笑。
对院落中的他们而言，对相邻街坊而言，贾东旭的命运并非喜闻乐见。毕竟还有个年幼的儿子。
就在大伙热议之中，突然街道的广播打破了沉寂。
“静一静。”
“时间过去一年半载，我国红歌虽多几首。”
“但是反响却不是很好。”
“还有三十秒到三点。”
广播通知，“宣传部吩咐，各个街道在三点整须播放新的红色歌曲。这首是他们与高层一致重视的，且由宣传部主导制作。”
“只剩下十秒钟，准备放歌。”
《天地龙鳞》在天地之间响起。然而，阎埠贵和刘海中却在众人的哄笑声与拳脚之中，狼狈不堪。
在一般人心中，“宣传部”三个字是带有极高分量的，这代表着国家权力的象征。对四合院里的众人来说，这首歌《我和我的祖国》的创作人为何雨柱夫妇更是烙印深深。那么，何雨柱又是怎样的人物呢？他们是他的死敌。
究其原因，并没有明显的事由可言。真正触动他们神经的源头可能是因为何雨柱的事业如今日新月异，他似乎淡忘了身边这群邻里关系。过去虽有一些摩擦，至少他还是从小与他们一起长大的伙伴。如果按理来说，随着地位的提高，何雨柱理应用力帮助他们。然而遗憾的是，他并未这么做，这让整个四合院的居民视为不可饶恕的罪行。
每当听到他的名字，他们便满腔怒火，无法抑制。就连刚从梦中醒来不久的贾东旭，此刻眼睛也紧紧睁开，耳朵倾听着外界的信息。一分钟的时间悄然过去。“下面请欣赏歌曲《天地龙鳞》。”
宣布者的音量渐渐响起：“演唱者何雨柱，作曲也是何雨柱，作词者亦是他。”这些字眼像一枚钉子插入了所有人的心头，四合院的每个面孔都不约而同地凝视前方，震惊伴随着寒意。大家都曾揣测，宣传部不会只为一人设立目标，肯定在全国范围广纳英才。作曲和填词这样的重任，怎可能只落在这一个何雨柱身上，简直像大海捞针般渺茫。
然而，当这个名字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耳畔，所有的期待破灭，愤怒犹如狂潮。文化素养稍高的听众得知三者皆出自何雨柱时，情绪更为激动，甚至难以言表。此刻的老太婆聋哑奶奶易中海，心头满是对何雨柱昨日决绝态度的愁云密布，当广播传来他的名字，他们的眼睛瞬间放光，耳朵紧锁每一个音节。
他们才刚被何雨柱伤害过的心弦又被重重挑动，四合院里人人的表情失控。有的人霍然起身，步伐凌乱，局面陷入一片混乱。随着时间推进，歌曲的序曲渐渐响起，激昂雄壮的情绪扑面而来，那摧枯拉朽的力量让在场所有人都不自主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尽管何雨柱是他们的敌人。
尽管如此，在这样充满感染力的旋律前，他们意识到这绝不是简单的作品。而当熟悉的何雨柱歌声响起，虽然那声音平时未曾亲闻，却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像是熟识又陌生。何雨柱以一句“这江山我起笔”，开启了这段激昂澎湃的篇章。
“中华民族流淌千里血脉延续。”
“跨越六百年光阴。”
“炎黄子孙历经风风雨雨。”
——（d部分）
“琉璃瓦间龙壁显威，文明兴衰在壁上绘刻。”
“昔龙鳞似剑落下，碎裂如冰雪。”
“每一片鳞都藏一心酸往事，讲述飘摇我心惊不敢聆听。”
“人人遵循礼仪静默如石，古筝悠扬奏出谦谦君子志。”
“我清醒静待回应，华夏文明在我心中回荡泱泱大度。”
“我提笔记下过往辉煌，书写东方黄土地的壮丽辽阔。”
“水墨挥洒，泼山绘水洗尽铅华，展现华夏脊梁挺立的坚韧。”
—— 歌声暂歇，四合院中的众人皆如化石般静止在原地。
虽他们多缺乏文采，但此刻作曲和歌声已足以让他们震颤心魂。
文化气息更深厚之人阎埠贵听见，更是头皮发麻，惊叹于何雨柱的知识深度与艺术天赋。
他们意识到，何雨柱不仅是一名大学生，一位研究人员，他的才华已超乎他们生活的境界，他们是终生难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