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撇清关系
&34;每天都窝在家发脾气,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可不和你们一样,一个男人只要不行那简直就是个废物。哪怕我一天少吃一顿饭,夜里我也得行动起来。&34;接着,她透露了自家的信息,&34;你知道,我家那个,都已经五十岁了,晚上照样照做。真是的,好会折腾。&34;
听着这些七嘴八舌的话,即便是旁观的易中海也开始觉得不悦,难以再忍。尽管他并没有打算出声阻止,但他心中明白这是一种微妙的社会平衡。
然后,妇女们的讨论焦点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何雨柱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是不是真的啊?”众人都坚信,他既然说不来就不会回来,因为他若能回来早就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接着,她们批判起何雨柱的生活选择与为人:“赚那么多钱,活得那么风光,我说他享受不了久福果真如此了。”甚至评价他相貌:“看那副面相,就知道是短命相。”再说到他的财产:“赚这么多钱却不知道分给周围的人,要是有好处,他哪会被国法牵扯进去?”
最后,关于房子的未来她们也提出了疑问:“何雨柱不在的话,这房子怎么办呢?”他们认为租出去能赚一笔不少的钱,“没错,他的妻子陈雪茹平时都不来这个院子,感觉这不是他们的家。既然他回不来,空置着就太可惜。”
听着这些议论,易中海心中涌上一种渴望。他开始思考:如果不让贾东旭一家搬进何雨柱的房子,至少每个月省下的房租也是好的;同时他暗中盘算,那个屋子如果改做仓库,存储大家多余的杂物,可以节省空间,对于邻里来说是个互利的方案。同样的想法在他们两位的心中悄然共鸣,就像身处在同一条战线上,共同面对社区的事务。
心灵相通无间隙。
“不如就把何雨柱那房子当做咱院子里的储藏室咋样?”
“何雨柱那个屋子可是有两个卧室。”
“杂物放那里绝对绰绰有余。”刘海量信心满满地说着。
“反正傻柱也回不来啦。”
“即使他回来,不住在这四合院里,我们就把他房间填满杂七杂八的东西。”
“什么情况?”
“有问题吗?”
“我连傻柱都能这么说。”
易中海并未即刻回应,只是低头思考片刻。
他觉得这是可行的。
但易中海可不是只为大伙着想,他自家的杂物也同样有地方安置。
最关键的是,这么做能让三爷的形象再次在院子里巩固。
一举两得啊!
决定了!就这么办!
“开全体大会吧。”
“现在咱们就确定下来这事儿。”
就在今晚吧。
会议过后,众人无一不是心怀愉快,笑容满面。
大家都清楚此事对己有益。
确实,如果把多余的杂物暂时放到何雨柱的房子里,自己的居住空间就会大得多。
对他们而言,这才是大兄弟们做出的唯一体贴之举。
动作迅速无比。
那天晚上,大家都把自己暂时不用、闲置的东西搬到了何雨柱屋内。
占到这个小便宜,院子里的人都争先恐后,忙忙碌碌。
几天之后。
傍晚时分。
周志春和街道办事处主任张根走出酒馆,直奔何雨柱的住所。
席间谈论的核心话题便是何雨柱。
张根对何雨柱了解不多,只知道偶尔与他一起用餐而已,关于他的往事知之甚少。
仅凭听说,他知道何雨柱十六岁起就成为了主厨,而后生活飞速向上。
对何雨柱,他满怀敬仰,即便年龄相去甚远,也将其视为崇拜的对象。
而另一件事则是,直到后来,张根才得知街道办主任这个职位原本不属于他。
一开始,有上面来的人员意图替换何淼的位置,不过因何淼推荐何雨柱当主任,他才暂时让上级静待其变。
何雨柱婉拒了这个办事处主任的职位后,因意外未有人接手,最终职位落到了张根名下。可以说,这个位置是因为何雨柱的缘故他才有机会获得。
对此,张根非常感激何雨柱。他一直打算邀请何雨柱共餐,只因后者日程繁忙,从未有机会。
然而,在和周志春交谈中,他才了解到何雨柱在院子里的经历颇为不顺。问题并非出在何雨柱自身,而是那个庭院里的人实在太过浑浊。
张根听到这里,想起了那三位厚着脸皮自行请求管理庭院的中年人。原来,他们竟然与何雨柱同居一院。
得知实情后,张根心中顿时怒气难平,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似乎成了帮凶。随后,两人离开后,周志春表达了告辞之意:“这顿饭愉快,但家中的确不能再耽搁,夜已深。”
“恰好可以借顺路一游,瞧瞧何雨柱家的房子怎么样了。现在人们传言他不回来,恐怕院子里邻里又要打那房子的主意。”张根随即说道,他立刻就跟了上去。“我倒也想趁此机会,检查下之前的管理人员做事如何,听说这院子颇为难缠。”两人并肩而行,很快到了四合院门前。他们径直入内。
院中众人看到二人进来,均惊讶无比。对周志春他们而言,这四合院并不陌生,过往曾引起不小的 。而对于张根这位办事处主任,虽然接触不多,但也有些人认识,比如浇花的阎埠贵,一眼就认出了他。
阎埠贵心头突紧,慌忙扔下水壶,疾步迎上前去:&34;主任,这都几点了,您怎么忽然造访?罕见之至啊!&34;又望向周队长,语气有些急切:&34;还有所长,你们一块儿?&34;
阎埠贵有些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引起了在庭院中心乘凉的刘海量的注意。刘海量是个极度热衷攀附权势的人。在刘海量眼中,周所长和张主任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官。闻言,他立马冲向前来。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画面显得更加肃穆。他们的对话声随着微风,渐渐在整个院子里回荡开来。
&34;哎呀。&34;
&34;怎么两位今天一块儿过来了&34;
&34;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34;
张主任只轻轻地挥了挥手,对周所长的话感到有些不耐烦。
听到周所长讲述的一些事情后,现在的张根对院子里其他人并不抱太多好感。甚至觉得这里的每个人都颇为令人生厌,让人觉得很恶心。
然而,身为街道办事处主任,张根知道要控制自己的情绪,重要的是保持院子的秩序。他希望这里不要再有任何纷争,邻里间和平共处就足够了。对于他们对何雨柱的言行,那都是他们私人间的纠纷,并非他作为公职人员的责任范畴。
至于个人观感,他确实感到厌恶。不过,在这种公共事务中,他已经学会了区分公私。他说服自己仅保持理性:
&34;没有大事,我只是陪着周所长随便走走。大家都别紧张,照旧 们的事吧。&34;
话是这样说,刘海洋仍紧随在后,显然认为这是攀关系的好机会。毕竟遇到像张主任这样的大人物,并非寻常之事,更别说是他了。
跟随周所长,张根到了何雨柱的房间门口。此刻,周志春的目光落到了还没封闭的那个洞上,不禁又回忆起贾东旭挖地的过往。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门竟敞开着,这太不合常理。因何雨柱十分不喜欢与街坊们打交道,出门必会将门锁好。
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堆满杂物的空间。周志春愤怒不已,这显然不可能是何雨柱许可的。因为他曾公开表示,绝不会借出房子给邻居们,也不期望从这儿获益。这么多凌乱不堪的东西充斥其中,只说明一个原因——邻居们擅自把他们的物品塞在这里,似乎试图侵占这栋房子。
跟随一旁的张根看见这一切,明白这背后的关系和他们的心思:这座房子已经被占据了。
他向一旁的刘海洋问道:&34;这是大家共有的房屋吗?&34;
立刻,刘海洋低头回答道:“不是,这是何雨柱的财产。他已经不住了,好几年没人气儿。加上我们几家邻居家里的杂物越来越多,就想把它们搬到这空屋子里,让我们的其他房屋多些空间。这样做不也为了大家的便利么?&34;
“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毕竟这是街道办事处给我们的一份善举任务。”
刘海中对于这个工作的顺利完成感到相当自豪。
他觉得为众多的人谋取福利,自己展现出了出色的能力。
必定会让街道办事处主任赞赏不已。
“何雨柱知道吗?”张根这一问令刘海中微微打了个哆嗦,一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阎埠贵恰好此时站到背后,而易中海从远处走近。
三人在听到这个问题时交换了一个难以答复的眼神。沉默了几秒后,阎埠贵挺身而出道:
“此事毋需他同意,我们同在一个小区、邻里之间熟识,我们这些人从小就看着他长大。”
“空置着也是浪费,他知情也会点头同意的。”这话让张根脸色骤然阴郁下来。
“那便是不知情的后果了。”他满是愤怒地看向这三人。
“说,知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大错?”
“私吞他人的财物。”
“侵占别人的房屋。”
“明白这意味着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即使是身为官,谁又敢擅自占据一针一线的百姓之物呢?”
“你们却有这样的胆量?!”
“你们胆大妄为。”
“还不知反省?”
“我断言不再任由你们这般作为。”
“即刻通告其余邻居,从今往后,这三位不再是我们院里的掌权者,反而会有惩罚等着他们。”
这一席话说得如此突然且严厉,让院内的三老爷与邻居们无不惊愕,心头震颤。
然而在此时,周志春挺身而出,面色正义凛然:
“关于处罚,让我接手此案。”
“我们的行为已经构成刑事违法,侵占别人的私人财产,尤其是如此重要如房地。”
“未征得同意就擅自利用,必须有人担责。”
“现在坦白,谁提出了这个主张?”
当周志春的话语落地,三名“大佬”心里瞬间打起鼓来,深知他话中之意——刑事责任牵涉到提出问题之人将会被警方带往接受教诲,那可不是随便能扛过的。
两人——刘海中与阎埠贵不假思索地齐指向旁边的易中海,平日里的他一贯冷静,此时却也无法稳住阵脚:
“唉,你们两人莫要栽赃陷害!”
“这件事本出自刘海中提议。”
“即使是我参与,也不过点头附和而已,怎么现在却撇清关系?”
平时,刘海中和易中文两人如穿一条裤衩般同进同出,然而一到关键时刻便各自行事了。刘海中急匆匆地摆了摆手。
&34;不行。&34;
&34;咱们三人你可是头儿,除非你点头,谁会自作主张?&34;
&34;说白了,这事还是你在挑大梁。”
刘海上下打量了几秒,说不出话来。
三人均沉默下来。
周志春毫不留情地一瞪,大步向前。“住嘴!”
&34;别吵了,一块儿跟我回局子吧。是我叫人带走,还是大家配合走一遭?&34; &34;正巧明天周末,在那里好好接受两天教导就会放出来。下周一开始接着上班,抗拒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哦。”
闻言,众人傻站着不知怎么办好。刘海中与阎埠贵更是紧张到身体抖动。想想看,区区一个社区警务站,哪怕是一整天的教导惩罚,也是重伤无疑,何况是两天呢。如果不顺从周志春的安排,可能会面临更长时间甚至更大后果——可能丢掉饭碗。名声也会扫地,那样损失不可估量。
于是,阎埠贵首先表示:“我……我跟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