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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太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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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完衣服,洗漱完毕,陈雪茹直接上了床,询问:“对了,你找何淼了吗?公私合营的事情怎么处理?”“我们不能一直停滞不前。”

    何雨柱答道:“明天我就去找他。”这时,陈雪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之前徐慧真酒馆里有个  人,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是弗拉基米尔。”陈雪茹接着说:“他在我们北京城做生意,跟我们的不太一样,做的是两国间的贸易。现在我们跟  关系良好,他享有不少特权,能带些国内没有的东西。不过,他不能带太多。之前你说有些东西国内买不到,我叫他帮忙带一些,他说可以,只要不是太多,他可以以私人携带的理由带过来。老公,你有空把需要的东西列个清单,我让他带。”

    何雨柱听到这话,迅速摇头拒绝:“不用带了。”

    陈雪茹惊讶不已:“怎么又不带了?”何雨柱解释:“特殊时期别冒险,就像绸缎铺,必须在第一批公私合营时加入,这样才能占到便宜。”

    陈雪茹虽然听不懂何雨柱的意思,但她享受这种感觉,对婚姻感到十分满意。何雨柱开口道:“睡吧,明天我还得去找何淼,街道办的人说他明天一定会在,不知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后直接前往街道办事处。

    一踏入街道办事处,由于何雨柱与何淼的关系亲密无间,工作人员见到何雨柱都显得格外热情。

    &34;何雨柱,你来了啊。&34;

    &34;主任在里面等你呢。&34;

    &34;快去吧。&34;

    进入后,何雨柱发现何淼正忙得不可开交。即便在看到他时,她仍没放下手头的工作。

    &34;你来了。&34;

    &34;坐吧。&34;何雨柱招呼道。

    &34;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你?&34;何淼提起此事,表情略显尴尬。

    &34;正是为此事,我有话要和你说。&34;她说,“我很快就要被调走了,去郑部长那边任职。”

    &34;我四处奔波,就是为了能将街道办主任的职位交给你。&34;何雨柱解释道,“我知道你有能力,我一直希望你能从政。拥有权力,做起事来会更便利,虽然这话可能不太恰当,但这是实情。”

    &34;但你不是我们系统的人,要担任这个职务需要很多手续和证明,还需要上级领导的推荐。&34;何雨柱继续说,“不过,你曾立过大功,所以不算太难。”

    &34;我已经尽力争取,让你先以代理主任的身份接手。&34;他接着说,“就是先实习一段时间,之后有机会转正。”

    &34;然而,这也有弊端,如果你想接我的工作,就必须辞去华兴楼主厨和其他职务,甚至可能影响你在研究所的工作。总的来说,不太自由。&34;何雨柱直言。

    &34;怎么样,你愿意当这个街道办主任吗?&34;何雨柱听到“自由”二字,立刻摇头否决。

    何淼担任街道办主任多年,何雨柱看在眼里,这份工作的繁重和严格的纪律让他感到不适。比如,连去稍高级的餐馆就餐都要记录,连去研究所都被阻挠,这让他感觉太不自由。

    &34;算了吧,街道办主任我不做了。&34;何雨柱叹道,“芝麻官,整天处理琐碎事务,不适合我。”

    何妙听后频频点头,她深知何雨柱的天赋,街道办主任的职位反而可能妨碍他的发展。

    &34;你说得对,虽然我都安排好了,但我认为你并不适合这份工作。&34;何淼决定,“我会把这个位置交给副主任张根,你们以前一起吃过饭的那个。”

    &34;以后有什么事,去找他就行,他会帮你的,就像我一样。&34;何雨柱对此并无失落感,因为他们关系亲密。

    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毕竟他与何淼关系深厚,一起度过了许多时光。突然间的调动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34;你什么时候离开?&34;何雨柱问道。

    &34;不如我做顿饭,咱们好好告别。&34;告别何淼后,何雨柱径直回到四合院。

    何淼许久未回四合院,何雨柱原本也不太喜欢回去,主要是为了何雨水。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何雨水与王明德夫妇关系改善,生活幸福,四合院的记忆逐渐淡去。

    何雨柱为何雨水能够放下过去感到欣慰,毕竟他们在四合院的日子并不快乐。何雨水的积极向前对何雨柱来说是好事。

    何雨柱此刻想着,既然近在咫尺,便决定回去看看,看看自己的房子。刚到四合院,就有人上来寒暄。

    面对那些曾经避之不及、如今却又逢迎的人,何雨柱选择性地回应。毕竟,院里并非全然恶人,至少在那段艰难时期,没有落井下石,这点让何雨柱心生感激。有些人看到他的冷淡回应,明白了他的态度。

    脸上满是尴尬,内心却燃烧着怒火,但他们只能忍耐。

    若是在从前那个软弱的何雨柱时期,他们早就破口大骂他的不尊重和品行败坏。

    何雨柱径直走向内院。

    这时,阎埠贵出现了。

    &34;柱子&34;

    &34;柱子,你回来了?&34;

    原本,阎埠贵内心对何雨柱充满恨意与恐惧。毕竟,何雨柱过去的所作所为恶劣至极。他害怕,因为无论口头还是动手,何雨柱都过于极端。

    然而,阎埠贵找何雨柱谈话,自有目的。毕竟时过境迁,他不认为何雨柱还会像以前那样粗鲁。

    &34;回来了就好。&34;

    &34;你三大爷我是个读书人。&34;

    &34;一直都知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34;

    &34;你现在住在豪宅,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你成长的地方,才是你的归宿。&34;

    &34;要常回来看看!&34;

    一听阎埠贵开口,何雨柱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34;别扯这些了。&34;

    &34;有什么直说吧。&34;

    阎埠贵立刻露出笑容。

    &34;哈哈哈……&34;

    &34;那我就开门见山了。&34;

    &34;柱子啊,&34;

    &34;阎解放马上要相亲了,他也年纪不小了。&34;

    &34;但你知道,我们家条件一般,孩子又多,开销大。&34;

    &34;那个用了多年的餐桌实在不能再用了,腿都松了。&34;

    &34;我想起,你父亲去世前刚买了新桌子。&34;

    &34;应该是全新的。&34;

    &34;你先把桌子借我,阎解放相亲时,至少家里有个像样的餐桌吧。&34;

    &34;再借几张凳子。&34;

    何雨柱闻言,忍不住笑了,笑声出声。

    那些围观者此刻如梦初醒,明白了他的意图。

    &34;借?&34;

    何雨柱转过身,直视阎埠贵。

    &34;阎埠贵,我和你的关系还没到可以互相借贷的地步。&34;

    &34;记得当初我找你借两个红薯,你都不理我。&34;

    &34;现在你一副落魄样,来找我借东西?&34;

    &34;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连脸面也不要了?不怕丢人吗?&34;

    &34;没有桌子就趴着,当桌子用;没有凳子就蹲着,让人坐你身上。&34;

    &34;你这长相,活该被人坐。&34;

    &34;就当你现形了。&34;

    阎埠贵万万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何雨柱依旧毫不留情地讽刺。

    他当初确实有些过分,但这么多年过去,应该消气了才对。关键是他身为长辈,身为人民教师。

    阎埠贵环顾四周,邻居们的眼神复杂,有的嘲笑,有的同情。大家都认为他在受欺负。

    阎埠贵忍无可忍,指着何雨柱怒吼:

    &34;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34;

    &34;我是你的长辈,我是读书人,我是人民教师,受人尊敬的教师,你竟敢侮辱我,信不信我去告你?&34;

    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来,而何雨柱却满不在乎。

    &34;读书人?&34;

    &34;你教书只教二年级,再往上就像要了你的命。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认得俩字的废物。&34;

    &34;告我?&34;

    &34;骂你而已。&34;

    &34;你就是畜生,畜生!&34;

    &34;老不死的  。&34;

    &34;去告啊,尽管告吧。&34;

    阎埠贵气得几乎晕厥。他完全不是对手,无论是打还是骂,都被压得抬不起头。

    何雨柱拂袖而去,留下震惊的前院和愤怒的阎埠贵。

    回到中院,何雨柱本打算回家,却看见刘海中正等着他。

    见到何雨柱,刘海中怒火中烧。他们曾有过节,甚至动过手,那次何雨柱轻拍他,他就昏睡了好几个小时,还得去派出所报备,还被训斥。

    这件事让他很受伤,明明是他挨揍,却成了他的错。即使他先动手,倒下的也是刘海中。

    多年过去,想起此事,刘海中仍气得咬牙切齿。

    他一辈子打人,却被别人打晕,这让他无法释怀。

    但他没有选择无视何雨柱,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管事大爷的空缺。

    这个缺失差点让刘海中心病发作。

    &34;何雨柱。&34;

    刘海中叫住他。

    何雨柱没料到被打的刘海中会主动找他说话。

    刘海中走近。

    &34;何雨柱,上次的事我不追究了。&34;

    &34;你不必道歉,我只要你一个态度。&34;

    &34;这样吧,你去跟街道办事处说,我们需要一个管事,没有管事,太不方便了。&34;

    &34;其他两位大爷我不插手,但管事非我莫属。&34;

    &34;听见了吗?&34;

    刘海中的语气异常恶劣,仿佛何雨柱打了他,他就认为何雨柱永远欠他一份情债般。他觉得自己必须有所行动以示歉意,摆出一副理直气壮、不容人分辩的姿态,这是他维护面子的方式。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门锁,转身看向刘海中,眼神犀利。“刘海中!”

    “康复了吗?”

    “又想找打?”

    “说话口气这么冲?”

    “你这只死肥猪,肥得连猪脖子都看不见了,怎么敢站出来像猪一样叫唤?”

    “你有什么资格?”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让我怎么说?”

    “你这个管事的,能管什么?一个大字不识,凑什么热闹?”

    “你也就只会收拾那些窝囊废儿子,还能干啥?”

    “快滚!”

    “臭肥猪。”

    “惹急了我,一拳揍你。”何雨柱说着,扬了扬手,吓得刘海中不由后退一步。这一退,足以看出刘海中对何雨柱的畏惧。

    周围还有不少人在围观,本以为能看到刘海中教训何雨柱,结果却是被碾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无论是口头争论还是动手较量,刘海中在何雨柱面前,就像一个被吓怕的孩子,无论经历多少次,始终无法反抗。

    何雨柱进了屋,而刘海中留在原地,脖子因为愤怒而变得又红又粗,内心焦急万分。“傻柱,你无法无天,总有一天会后悔的。风水轮流转,你不要太嚣张。”

    刘海中气急败坏地离开,正巧贾东旭不知情地走出来。“怎么了?”

    “二叔,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刘海中不愿提及自己的尴尬,只说:“没事,是傻柱那浑蛋太无法无天了。”

    贾东旭走近刘海中,关切询问:“他怎么了?”

    “二叔,何雨柱现在情绪如何?”

    “几年不见,他长大了,应该还好吧?”

    “上次婚礼上,我们接触不多。”

    “看他外表,似乎心地不错,应该不会有事。”

    “我正想去找他谈谈。”

    刘海中几乎被何雨柱那张毒舌气到窒息,何雨柱明明看起来和善,却能说出让人抓狂的话。

    然而,刘海中瞥了贾东旭一眼,本想让他别掺和,但考虑到他们家族近期的矛盾,他希望贾东旭吃点亏,以此恶心贾东旭和他们家族,同时也能让何雨柱多一个敌人。“去吧,他生气是冲着我,不会迁怒于你。”

    贾东旭有些紧张,毕竟之前在何雨柱那里吃过亏,两人关系本就不好。但他觉得何雨柱这几年成熟了不少,应该不会有事。“我去看看。”

    贾东旭整理心情,径直走向何雨柱的屋门口。到了门前,他敲了敲门。“何雨柱,我是东旭哥。”

    “滚开。”何雨柱一句话,让贾东旭愣住,这就是刘海中口中那个可以随便对待的人吗?

    何雨柱为何如此恶语相向?难道知道他想借衣柜的事?或者知道他借了就不会归还?但这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何雨柱依然如以前一样浑蛋。

    哼!贾东旭转身离开,不借就不借,大不了半夜偷偷去拿。衣柜上又没刻名字,到时候说是自己买的,谁又能奈他何?这四合院里的  本性开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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