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避之不及

    现在……她期待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何雨柱微笑道：

    &34;这么紧张吗？&34;

    陈雪茹既羞涩又满面笑容。

    &34;哎呀！&34;

    &34;你别提这个。&34;

    &34;关灯。&34;

    陈雪茹被何雨柱的话说得耳根发热，无法再继续。

    &34;该睡觉了。&34;

    太精彩了！

    何雨柱已经能预见自己未来的生活会怎样。

    完了！

    自己掉进了陷阱，原以为是猎人，结果却是猎物。

    陈雪茹折腾了何雨柱直到早上六点才让他入睡。

    实际上，何雨柱因为身体素质和武术修炼，即使整晚被折腾，此刻也毫无倦意。

    但陈雪茹是真的累了，困倦不堪。

    另一边，四合院里

    接近中午时分，许大茂坐在中庭，他看见有人在玩扑克，也注意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正在进行象棋对决。

    自昨天参加了何雨柱的婚礼后，许大茂满脑子都是陈雪茹的身影，她实在太美了。回想起昨晚何雨柱与陈雪茹的互动，许大茂感到无比气愤。

    不只是许大茂，连已婚的贾东旭回家后，陈雪茹的形象也占据了他全部思绪。他认为陈雪茹的确非常迷人，远胜过秦淮茹。

    愈想愈气，昨晚竟未对秦淮茹有所行动。这时，易中海落下一枚棋子，看着许大茂说：“许大茂，还不急吗？傻柱都结婚了，你也该考虑起来了。”

    易中海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微妙的讽刺。虽然表面上易中海与人无争，像个院子里的圣人，但熟知他的人明白，他内心深处总是在暗暗算计，让别人难受。

    许大茂听出了易中海的意思，回应道：“不急！我爹正帮我找媒婆，准备去相亲。”

    尽管许大茂打不过何雨柱，但在其他人面前，他的确有独特的存在感。他提高声音对易中海说：“老大哥，你别担心我，你也去相亲吧。趁着你的笔杆子还管用，赶紧和大娘离婚，找个新伴儿，不然晚年生活可就惨了。”

    易中海闻言，立刻怒不可遏：“许大茂，你在说什么胡话？”刘海中也对许大茂的不当言论感到不满，指责他太过分。

    许大茂毫不在意，转身离开，留下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贾东旭随后过来安抚易中海：“师父，别跟那个畜生计较。”他认为许大茂和何雨柱一样恶劣。

    秦淮茹抱着贾梗，看着这一幕，觉得许大茂的话确实过分。贾梗是后世公认的“小畜生”，现在还是个孩童，只会呀呀学语，勉强算是人形。秦淮茹想安慰易中海，但贾梗一直在哭，她也无可奈何，只好先回到屋里。

    许大茂回家后，向父母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此刻，他受父亲委托，在红星轧钢厂学习放映电影，时间是1955年！

    全国开始实行自愿的企业公私合营，而红星轧钢厂的娄振华还没选择这条路，还在坚持。……

    走在路上，许大茂仍想着陈雪茹，甚至萌生了撬墙角的想法。看着何雨柱的成功，许大茂心中逐渐产生不平衡。他们起点相同，何雨柱甚至没有父母，按理说他应该过得更惨，为何反而越来越风光？

    何雨柱考上了大学，成为大厨，还抱得  归，各方面都超越了他。这让许大茂气得想找何雨柱理论，但他清楚，一旦争吵起来，自己肯定会被骂得无地自容，甚至可能动手。然而，真要动手，许大茂又不是何雨柱的对手。现在的何雨柱身体健壮，炒菜的力气更是惊人。

    许大茂注意到路边有个武馆，虽然破旧，却时常有人进出，里面传出练武声。他心中一动，直接走了进去，打算习武以备万一与何雨柱发生冲突时，至少在武力上能占上风。

    3月1日，第二套人民币开始流通，取代了第一套，兑换比例为1:10000。清晨，王明德家，何雨柱夫妇、王明德夫妇以及何雨水共五人围坐在餐桌旁。

    即使何雨柱和陈雪茹结了婚，他们依然每天和王明德一家一起用餐，因为两家距离不远，往返只需几分钟。这时，李凤云问道：“也就是说，一万块钱等于现在的十块钱？”

    陈雪茹迅速点头附和：“妈妈，就是这样。”

    虽然何雨柱一直称呼他们师父和师娘，是因为突然改变称呼会显得尴尬，但婚后，陈雪茹不再顾忌，直接改口叫妈妈。众人关心的是：“那什么时候去兑换？去哪儿兑换？”

    “银行，随时都可以吧。”王明德家气氛和谐，而贾家大门口，贾张氏却在大声抱怨，认为这种货币改革是对平民百姓的压榨，让人难以接受。其他人看着她的无理取闹，不知如何应对，甚至有人笑出了声。这老太太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糊涂呢？

    贾东旭在身后耐心劝解：“妈！”

    &34;别再吵了，多丢人哪。&34;

    &34;我都跟你解释过了。&34;

    &34;之前一万块钱能买多少粮食，以后一块钱就能买多少。&34;

    &34;你怎么就是不听呢。&34;

    贾东旭明白，贾张氏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每当有人涉及她的钱时，她就变得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平复心情。

    四合院的居民们都谨慎地揣着仅有的存款，前往银行。何雨柱和陈雪茹也带着他们的大笔资金直奔银行而去。一同前往的还有街道办事处主任何淼。

    在路上，何雨柱问何淼：“怎么了？”

    &34;当官的换钱也得去银行吗？&34;何淼微笑着回答……

    &34;我们也是普通的百姓，没有特权。参军打仗、解放全国，就是为了这样的平等。&34;

    三人一起走向银行。由于这是兑换的第一天，银行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人潮汹涌，几乎无法进入。

    何雨柱建议去银行对面的小餐馆休息一下。用餐后，他们发现外面依然人山人海。“看来今天不行了。”陈雪茹略感惊讶地说。

    何淼却反驳道：“如果今天不行，以后就更难了。虽然今天是第一天，但人们普遍认为第一天人多，会推延。实际上，第一天可能反而是最清闲的。”

    何雨柱赞同这个观点。尽管现在人多，但如果真的排队，时间也不会太久。“我后面还有很多工作，今天才有空，所以必须现在去兑换。”何淼说完便走向前。

    何雨柱紧随其后，陈雪茹也跟着。他们花了大约四十多分钟，终于轮到了窗口。接近窗口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同志，总共是七十万，请核对一下。”“别搞错了。”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何雨柱一行人抬头看向柜台。

    声音的源头是贾张氏，而她身后正是贾东旭。母子俩前来兑换现金。贾张氏显得十分焦急，前所未有的紧张，仿佛担心下一秒银行工作人员会吞掉她的钱。“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窗口的银行职员有些不耐烦。

    今天的换钱老太太特别多，和贾张氏一样，有的人不理解为何一万块只能换一块，有的人则担忧钱会被吞没。形形  的人都有！

    很快，贾张氏手中的钱变成了七十块。她急忙退到一边，仔细数了一遍，因为这些钱对她而言意义重大。接着轮到贾东旭，他只能兑换四十块钱。考虑到他的月收入只有三十左右，加上家庭开销，养活新添的孩子，以及支付房租，贾张氏的花费也由他承担。能有四十块钱已经很不错了。

    四合院里的人只有贾家来换钱，因为他们懂得财不外露的道理。换钱时容易暴露财富，穷人易显贫穷，稍微有些积蓄的人担心自己的底细被看出后引来别人的觊觎。一旦有人借钱，对他们来说是个难题，所以他们尽量避免与熟人交换。

    贾东旭拿着四十块钱，正准备带贾张氏离开，这时他注意到了何雨柱！看到何雨柱，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眼睛都瞪大了。贾张氏眼睛瞪大是因为她以为何雨柱很有钱，而贾东旭多了一层心思：又能再次见到陈雪茹。二十多天不见，再次见到陈雪茹，他依然感到惊艳。

    贾张氏站在一旁，决定留下来，想看看何雨柱究竟有多少实力。轮到何淼，他只换了五十块钱，那是他全部的积蓄。然后轮到何雨柱，他将一个袋子放在台上：“同志，你数一下，我总共换了2560块钱。”

    何雨柱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安静，2560这个数字让人震惊。贾张氏和贾东旭心跳加速，全场的人也为之屏息。他们的换钱总额远不及何雨柱的零头，差距令人窒息。窗口的工作人员主动让位，让后面的领导过来处理。

    “同志，你兑换的钱太多了。”领导开口道，“我们需要调查你的收入来源和身份背景。”

    “我叫何雨柱。”

    “那时我的月收入就已经超过八十万。”

    “这些年我也没怎么花钱，都存起来了。”

    “至于出身……”

    正当何雨柱想要为自己辩解时。

    何淼从后面站了出来。

    出示了他的证件。

    “让他办理一下手续就行。”

    “我是这条街的街道办事处主任。”

    “该走的流程让他走。”

    “关于出身问题，他清白得很，以前还跟着郑部长一起抓过敌特分子。”

    “他家里还有上面颁发的英雄勋章。”

    银行工作人员见到何主任，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何淼作为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身份众人皆知，这几条街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何淼都开口了，那这事自然也就解决了。

    很快，

    何雨柱把钱收好，退到一边。

    接下来轮到陈雪茹。

    陈雪茹很快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作为英雄的妻子，这足以证明她的出身。

    她直接拿到了大约一千五百元。

    何雨柱夫妇的家底，在银行这里暴露无遗。

    所有人都羡慕嫉妒。

    贾张氏母子在一旁看着，心里恨得牙痒痒。

    回家的路上，贾张氏母子情绪低落。

    尤其是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

    看到何雨柱如今过得如此风光，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最糟糕的是，何雨柱仅用了三年就赚了他们一辈子的积蓄。

    这谁能接受？

    贾张氏母子回到院子，迎接他们的是众人的目光。

    最先出来的是阎埠贵。

    “怎么样？”

    “嫂子，人多吗？”

    “队伍排了多久？”

    贾张氏心情恶劣，直接恶言相向。

    “不清楚。”

    说完，她径直回了家，连最爱的孙子也不想见。

    “她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感到困惑，突然被这样对待，让他十分不悦。

    贾东旭也开始有点不耐烦。

    “刚才换钱时，碰到了何雨柱夫妇。”

    “两人加起来换了四千元。”

    这句话一出，

    院子里的人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他们想说何雨柱的钱来路不明，希望他受到惩罚。

    然而，能换成钱，就证明何雨柱清白无比。

    何雨柱的钱干净，他们对何雨柱无可奈何。

    这才是让他们焦虑的原因。

    阎埠贵愣住了！

    这么多钱？

    何雨柱就算挥霍，也花不完吧？

    在大家生活拮据的时候，何雨柱的钱却多到用不完。

    阎埠贵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他对何雨柱好一些，现在的何雨柱会不会用钱回报他？

    哪怕是十块二十块，对阎埠贵来说，都是极大的恩惠。

    可惜……

    当年的阎埠贵，看到被遗弃的何雨柱，选择了视而不见，避之不及。

    后院的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如今的财富，同样心生懊悔。

    如果当初易中海选择支持何雨柱，哪怕表面上，也该对他好一些。

    那样的话，何雨柱的财富中或许就有易中海的一份。

    实际上，易中海并不缺钱。

    只是看着何雨柱飞黄腾达，让他感到难受。

    毕竟易中海现在所有的精力和金钱都投入到贾东旭身上，可以说是为感动贾东旭。

    但从贾东旭的能力和前景来看，恐怕一辈子都无法与何雨柱相提并论。

    甚至他自己过日子都感到痛苦。

    连自保都有些困难。

    易中海怀疑，到老了，贾东旭是否有能力养活他。

    易中海急了。

    他渐渐意识到贾东旭可能是个废物。

    易中海甚至觉得他在贾东旭的投资可能会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