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华兴楼的新主厨亮相
易中海这次来还是为了找何雨柱！
尽管上次的事情让他非常不爽但现在他也别无选择因为他还有求于何雨柱。
这次叫易中海来的依然是贾张氏。
主要的事情就是秦淮茹和贾东旭即将结婚。
结婚就得办酒席办酒席就得请厨子。
但他们肯定请不起太好的厨子。
在整个四合院里，他们熟识的人中，唯独何雨柱父子是干厨师这一行的。
何大清被寡妇拐走了，就只剩下何雨柱了。
好歹也是邻居一场。
这种事情，易中海只要好好劝说，何雨柱肯定会答应的。
在贾张氏的如意算盘中，即使何雨柱不来当厨师，至少也得送份礼金。
毕竟之前何雨水出生时，贾家是送过礼金的。
易中海托人传话后，便站在门口等候。
不久，何雨柱果然出来了。
“你又来干什么？”
何雨柱显得非常不耐烦。
易中海虽然有些尴尬，但马上摆出长辈的架势来跟何雨柱对话。
这样做既是为了镇住何雨柱，也是为了逃避这份尴尬。
“别不耐烦。”
“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告诉你。”
“贾东旭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跟贾家最近闹得不太愉快，但贾东旭也说了，看你是个孩子，不跟你计较。”
“他大喜的日子，希望你能去一趟。”
“冲冲喜。”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少了你就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听着易中海的话术，何雨柱不禁感到惊讶。
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好像贾家真是大好人似的。
可何雨柱心里清楚易中海的如意算盘。
易中海继续说道：
“你啊，也别再赌气了。”
“到时候回去一趟吧。”
“人家都没说什么了。”
“你也别倔了。”
“你不是学徒工吗？办酒席的时候，你帮帮忙，你们之间的恩怨就算过去了。”
何雨柱差点笑出了声。
好家伙！
果然是易中海啊，三言两语就让自己又得送礼金，还要做饭。
而且说得好像这是贾家在恩赐自己一样。
真是高手！
也只有易中海能办到！
“行。”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了，这让易中海有些意外。
“那就这么说定了。”
“到时候记得带上你的厨具，一起帮忙做饭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易中海对这次自己的战果非常满意。
而何雨柱也转身回去了。
就在这时，王明德走到何雨柱身边。
“那人又来干什么？”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
“说是院里有人要结婚，叫我回去做饭。”
“你答应了？”
“答应了！”
何雨柱的回答让王明德有些恼火。
“你帮那些畜生干什么？”
何雨柱笑了：
“师父，答应了又不一定要做。”
“逗逗他们，结婚那天让他们干着急。”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他们表面上答应了我们很多事情，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现在我也来个以牙还牙。”
听到这句话，王明德先是一愣，随后也笑了出来。
这小子，变聪明了！
而且，他现在还学会了捉弄人。
对付这种卑鄙小人，就要懂得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其实是个好兆头，如果何雨柱一直都是那种天真无邪的人，王明德每天都会担心他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负。
现在何雨柱学习了武术，至少在动手这方面，王明德是不用担心的。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何雨柱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他可能还是会被四合院里的那些卑鄙小人欺负。
下班后，何雨柱原本是打算等师父一起回家的！
但师父说他有事，就让何雨柱先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走到中院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二道贩子，王树。
王树吹着口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最近的生意不错，赚了些钱，所以心情也很好。
“哥，我回来了。”王树的妹妹，王芝回来了，她背着书包，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
王芝今年已经高三了，长得亭亭玉立，性格非常开朗大方，一点也没有小家子气。
她看到何雨柱，立刻把手中的两颗糖塞到了何雨柱的手里。“何雨柱，这糖是我同学给我的，你尝尝，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我觉得挺好吃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糖果，从包装上看，确实不像国内的！
这时，王树看着王芝问道，“怎么样？学校那边怎么说的？什么时候高考啊？”
王芝放下书包，站在原地回答道，“有消息了，高考的时间暂时定为8月15日、16日、17日这三天。如果后面有改动的话，会通知的。”
听到“高考”两个字，何雨柱的心里微微一动。
在这个年代，读书考学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考上大学，就像是古代中了状元一样，会引起很大的反响。
何雨柱有些心动了，不管最后能不能考上大学，至少他对考大学这件事情产生了兴趣。
而且，如果他真的决定考大学的话，有系统的帮助，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
“王芝，你有多余的教材吗？”何雨柱突然问道，“我想要一套！”
何雨柱的话让王树和王芝都愣住了，一个初中毕业的人，居然想要高中的教材，他能看得懂吗？
“你想干什么？你想考大学？”王树的语气充满了惊讶。
何雨柱知道自己初中毕业的水平想要看懂高中的书确实有些困难，但他有熟练度系统啊，只要愿意看，慢慢就会明白的。
只要自己愿意努力，那都不是问题。
王树再次质疑道，“你看得懂吗？我可是读过高中的，我看我妹妹的书都看不明白，你确定你能行？”
旁边的王芝猛地拍了拍王树的胳膊。
“那是你学习不好，给你初中的书，你也未必能看懂。”
王芝并没有讥讽何雨柱，反而对何雨柱这种精神十分钦佩，或许他真的能做到呢。
王芝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胸膛。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就算找不到，我让同学们凑也要给你凑出一套来。”
何雨柱对王芝充满了感激。
“那太感谢了。”
“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深知一个道理，考不上大学并非能力所限，而是因为自身努力不足。
何雨柱回到家中，李凤云已经把何雨水接回来了。
何雨柱便开始做饭。
饭刚做好，王明德就回来了。
他到家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刚拿起筷子，王明德便开口了。
“柱子。”
“有件事跟你商量。”
“也不是商量，就是通知你一下。”
“从明天开始，你就别在萃华楼干了。”
“大栅栏那儿的华兴楼又开业了。”
“你以后就去那儿上班。”
“从明天起，你就是华兴楼的主厨了。”
“我已经跟秦经理和华兴楼的老板都说好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他今天还是萃华楼的二厨，明天就摇身一变成了华兴楼的主厨。
其中缘由，何雨柱一概不知。
“师父，我不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王明德便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听完解释，何雨柱释然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其实师父完全可以让大师兄或二师兄去华兴楼的，但他却把这个主厨的机会给了自己，足见师父对他有多么器重。
而且当了主厨之后，待遇和工资都是主厨级别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内心感动不已。
“如果人手不够，您告诉我，您的学徒多，我带着他们，也能帮帮忙。”
“柱子，好好干，就从明天开始！”
“你以后就是这四九城最年轻的主厨了。”
这句话让何雨柱感到了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的确如此。
且不说这四九城，就算是往回倒一百年，十六岁的主厨也十分罕见，甚至可以说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这还没去过华兴楼呢，那华兴楼的老板会满意吗？
“我这还没去面试呢。”
“就直接让我当主厨了？”
王明德微微一笑。
“华兴楼的老板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我推荐的人，他岂有不认之理？”
“柱子啊，我还得教教你。”
“身为厨师，你就得用手艺说话，只要你手艺好，客人自然就多，那这家饭店基本上就是靠你养活了。”
“到那时候，就算是老板看到你，都得对你客客气气的。”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只需在饭店里跺跺脚，整个饭店都得为之震动。”
“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何雨柱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慨。师父为了他，真的是费尽心思啊。
从何雨柱的学徒生涯到成为二厨，再从二厨一路晋升为华兴楼的主厨，这一路上，除了他自身的努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师父王明德的鼎力推荐和精心操作。
如果没有王明德，何雨柱现在可能还在做学徒，每天切菜洗菜呢！
对于王明德的感激之情，何雨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好的，师父！”他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干，绝不辜负师父您的期望。”
第二天早上，王明德一早就带着何雨柱直奔华兴楼。当他们到达华兴楼门口时，一个身穿中山服、略显老态的中年男人已经站在那里等候了。
一看到这个男人，王明德就快步迎了上去。
“老王，你可算是来了。”那男人急切地说道，“我都等你半天了。”
“老崔啊，我们不是约好这个点见面的吗？你急什么？”王明德笑着打趣道。
老崔跟王明德寒暄了几句后，目光就一直锁定在何雨柱的身上。
“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何雨柱？”老崔有些担忧地说道，“他看起来太年轻了。”
毕竟这关系到华兴楼的生意，老崔可不敢掉以轻心。王明德也知道何雨柱的外表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但他对自己的徒弟有着充分的信心。
“别废话了。”王明德说道，“开火起灶，让你见识见识我王明德的徒弟到底有多厉害。”
到了后厨，老崔随意点了几个客户经常点的菜来考验何雨柱的手艺。回锅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水煮肉片——就这四道看似简单的家常菜。
老崔之所以选择这几道菜，不仅是因为它们点的人多，更主要的是这些看似简单的菜品最能考验一个厨师的基本功和厨艺水平。
常言道：最简单的东西往往也是最难做好的！
老崔和王明德坐在离后厨最近的偏房里等待何雨柱完成烹饪。老崔全名崔德胜，虽然是四九城的人，但年轻时曾在蜀地生活过一段时间，对川菜有着深厚的感情和独特的见解。
他只要看一眼菜品就能大致判断出这道川菜做得好不好、正不正宗。在等待的过程中，崔德胜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王明德则显得非常自信：“放心吧老崔，我这个徒弟在某些方面的厨艺比我还要精湛呢。”
“真的吗？”崔德胜将信将疑地问道。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把菜都端了过来，崔德胜立刻站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桌子上的几道菜，只见菜色鲜艳、香气扑鼻，他微胖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经过这番尝试，他已经对何雨柱的手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崔德胜一言不发，迅速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回锅肉送进嘴里。
香！肥肉部分肥而不腻，口感糯滑！蒜苗的味道和豆瓣酱完美融合。
绝妙。
“米饭！”
“米饭来了。”
“好久没吃到这么高品质的菜了。”
王明德放声大笑，他知道这事已经成了。他转头对何雨柱说：“去给你崔叔盛饭。”
仅仅十几分钟过去。
崔德胜已经吃下了整整三碗饭。吃完后，他情不自禁地点燃了一根烟，脸上写满了满足。
一番吞云吐雾后。
崔德胜走到何雨柱面前，说：“何雨柱啊，以后我就像你师父一样，叫你柱子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华兴楼的主厨了。工资待遇你放心，跟你师父一样。”
何雨柱闻言大喜。跟师父一样的待遇，那基本上一个月能快到一百万了。用后来的人民币来算，就是一百块钱。这太多了。最关键的是，现在才52年，有的人吃了上顿没下顿，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颗大米、一点白面呢。这……当主厨也太爽了吧。
“柱子啊，我们华兴楼和萃华楼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主营的是川菜和一些小点心。你以后就是我们华兴楼的门面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行为。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手艺方面我完全放心。其他注意事项你会慢慢明白的。今天你先回去，明天我们就开业了，你得来上班。早点休息吧，你身为主厨，还得来剪彩呢。后厨人手方面你师父说了从他的徒弟里匀几个过来先用着，不够再说。”
……
崔德胜的态度非常好，跟何雨柱说话的时候都是轻声细语的。何雨柱的手艺已经彻底征服了他。从今天起这何雨柱就是华兴楼的主厨了那么华兴楼的生意就得靠他了。华兴楼这才刚开业第一仗非常重要。要是顺利的话何雨柱就成了崔德胜的财神爷这可得好好供起来。
嘱咐完一些事情后何雨柱就跟着王明德回去了。王明德还得回萃华楼上班而何雨柱则自己先回家了。回家后也没什么事干何雨柱便在家中练习其他的菜式和医术之类的东西。
到了晚上何雨柱自己去把何雨水接了回来！刚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闫解成也站在门口。
“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叫声便停住了脚步。只见闫解成把书包放了下来直接从里面拿出了一整套的教材。
“东拼西凑的总算是凑齐了。有新的也有旧的不过不影响使用。”
“但里面的内容都是优质的。”
何雨柱接过书籍，内心充满了感激。
自从何雨柱搬到这个四合院后，他发现这里的人都非常友善，总是互相帮助。这与易中海所在的那个四合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人们尽是尔虞我诈。
同样都是人，差距却如此之大。
“真的太感谢你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顿饭呢？”
王芝轻轻地摆了摆手。
“不用了。”
“你本来就没有太多空闲时间，你多看书，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参加考试。”
王芝说完后便离开了。
何雨柱目送着王芝的背影渐行渐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一套书籍，然后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后，何雨柱把教材都仔细翻阅了一遍：国文、数学、化学、中外历史地理、物理、政治常识、生物、外国语（俄、英），一应俱全。
考试的内容就是这些。
如果何雨柱真的决定参加考试的话，只要加上系统的熟练度加持，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轻松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