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班与厨艺精进
虽然提起这件事情何雨柱还是觉得心酸但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这一切。
何雨柱对师父微微一笑后便开始投入到工作中去。他来到菜板前拿起菜刀开始熟练地切起菜来。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旁边的学徒们都目瞪口呆。
王明德也看得连连点头心中对何雨柱的厨艺更加赞赏了几分。他知道何雨柱在厨艺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只要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厨师。
“师父等下工以后再说现在先干活儿了。”何雨柱说完便继续专注地切着菜。他知道只有通过不断地努力才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够让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
何雨柱拿起一颗白菜后，便全神贯注地开始切菜。
就在他挥刀切菜间，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声音。
【厨艺+1】
【厨艺+1】
【厨艺+1】
【】
【厨艺升级至二级】
【厨艺二级：3/100】
何雨柱每切一刀，那声音就在脑海中回荡一次。
那声音仿佛在提醒他，他的能力正在一点点增强，对何雨柱而言，这声音简直如天籁般悦耳。
这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然而，那声音持续不断，时间一长，就变得有些扰人，甚至影响了他与他人的交流。
何雨柱尝试着在心中与自己的系统对话。
“能把提示音关掉吗？”
【提示音已关闭。】
提示音消失后，何雨柱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周围只剩下炉火燃烧和切菜炒菜的声音，再无其他杂音。
时间流转至下午。
由于何雨柱一直在切菜，他的厨艺熟练度也在迅速提升。
他瞥了一眼面板。
【厨艺四级：3000/10000】
竟然已经四级了！
仅仅一天时间，他的厨艺就升至了四级！
何雨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要他勤奋努力，那么他所获得的回报将是常人的数倍。
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为了能够活出个人样来，他绝不能偷懒。
自从何大清离开后，家里并没有留下太多钱财，经过这几天的消耗，家底已经所剩无几。
但何雨柱和何雨水需要生活下去，他又不能在这乱世中找到其他生计，所以只能先在这萃华楼里给师父当学徒了。
虽然学徒没有工资，但好在能够包吃住，他也能每次给妹妹带些剩菜剩饭回去。
至少不会饿死，至于其他的，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明德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着专心致志的何雨柱，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这孩子才十五六岁，别的孩子都还在上学呢，他却已经成了孤儿，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照顾家里几岁的妹妹。
那个该死的何大清！
王明德和何大清之前形影不离，却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寡妇竟然直接抛弃了这两个孩子。
那家伙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王明德算是看走眼了。
如今何大清把何雨柱这孩子直接扔给了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管！
最主要的是他本身就非常喜欢这个孩子不仅因为他懂礼貌、会说话。
更让王明德欣赏的是这孩子的勤奋。
其他的学徒都是能偷懒就偷懒而何雨柱这孩子自从今天早上来了以后就没有停歇过！
最关键的是这孩子仿佛天生就是当厨子的料。
仅仅一天的时间他的刀工就有了非常大的进步下午的刀工跟上午的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样的孩子，有这样的经历，还有这样的关系，王明德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他从凳子上站起，随即向萃华楼的二楼走去。
他推开其中一扇房门。
“哟，王师傅来了。”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立刻放下手中的算盘，热情地迎了上来。
“秦经理。”王明德回应道，同时被秦经理扶到椅子上坐下。
秦经理虽然是萃华楼的经理，但他对王明德始终保持着极高的敬意。一方面是因为王明德比秦经理年长几岁，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王明德是萃华楼的川菜主厨。
尽管萃华楼以鲁菜为主打，但京城的八大楼中，大部分也是以鲁菜为主。想要在这八大楼中脱颖而出，就必须有其他拿手的绝活。而王明德的川菜，就是萃华楼的独门绝技。
许多人来到萃华楼，都是冲着王明德的川菜来的。这是萃华楼的招牌，必须要好好供奉起来。
“王师傅，你平时可不怎么到我这儿来，今天怎么突然光临了？”秦经理好奇地问道。
王明德抽出一根香烟，“是这样的，我后厨新来了一个学徒，你知道吧？”
“知道！”秦经理点了点头，“叫何雨柱对吧？你之前跟我提过，说是你朋友的孩子。”
王明德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我那朋友被一个寡妇拐跑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孩子，最大的就是他。他才十五岁，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一个五六岁的妹妹。这日子没有收入可怎么过啊？”
“真是可怜的孩子。”秦经理感叹道，“所以王师傅你找我，是想让我从你的工资里扣出十几二十万给他当工资对吧？这孩子自尊心强，你直接给他他可能不会收。”
现在是52年，实行的是第一套人民币，一万相当于第二套人民币的一块钱，汇率是一万比一。所以王明德所说的十几二十万，在未来的几年里也就相当于十几二十块钱。
秦经理听完王明德的话后心中震惊不已。他没想到王师傅为了一个故友的孩子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在如今这个世道不太平的时代谁都知道要留些钱以备不时之需但王师傅却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让人佩服。
“王师傅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这孩子既是你的学徒也是我们萃华楼的学徒。他家里有困难我们自然也要帮。这钱我们萃华楼出了。一个月十八万王师傅你没意见吧？”秦经理豪爽地说道。
秦经理如此给面子王明德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住秦经理的双手感激不尽地说道：“秦经理太感谢你了。”
秦经理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应当的！”
王明德返回厨房，走到正专注于切菜洗菜的何雨柱身旁。
“柱子！”
“你过来。”
听到王明德的呼唤，何雨柱立刻放下菜刀走了过来。
“师父，怎么了？”
王明德的手指间还夹着那支烟，却始终没有点燃。
“你来上班了，你妹妹呢？安顿好了吗？”
何雨柱只是苦笑了一下。
“还能怎么安顿呢，邻居们也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人帮忙照看孩子。如今这世道也不太平，人贩子又多！”
“我只能 妹锁在屋子里！”
听到这里，王明德心中一紧，感到十分愤怒！
他真想立刻冲到保定去狠狠揍一顿何大清，他倒是一走了之，这两个孩子却跟着遭罪。
更关键的是，之前何大清也跟他提过，那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不是善茬。
那都是会算计的人。
这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生活，肯定也是受尽折磨。
“这样吧，柱子！”
“以后你们就别回那四合院了。”
“你们就搬来和我住。”
“你师娘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得很，以后就让你师娘照看你妹妹，她们俩有个照应，你就跟我一起来上班就行。”
“等以后你有出息了，你随时想搬出去都可以！”
何雨柱闻言心中十分感动。
在这个世界上，何雨柱一直以来都没有遇到过温暖，周围的人都是算计！
但师父的存在让他相信这人间有真情、有真爱。
在原著中原本的何雨柱直接选择与师父决裂投进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怀抱里只能说是他眼瞎了。
炒菜炒多了油烟堵了脑子。
这师父才是好人啊。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感动不已之后动容地说道：
“谢谢师父。”
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只汇聚成这么几个字。
“去吧去切菜吧。”
“等下班以后我跟你一起去你们院子把那些该拿的东西都拿到我家去。”
“好。”
何雨柱答应后继续切菜去了。
王明德看着何雨柱的刀工发现居然又精进了一些。
这才一天啊怎么比别人几个月的进步都快？
莫非他真是个天才！
下了班以后。
王明德跟着何雨柱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好像个小偷一样。
当这人看到何雨柱进院子后立刻转身进了自己家。
王明德不解地问身边的何雨柱：
“柱子这人怎么见你跟见到鬼似的。”
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
“三大爷！”
尽管现在阎埠贵尚未被正式任命为“三大爷”，但由于他在同辈中排行第三，仅次于“一大爷”和“二大爷”，大家已经习惯性地称他为“三大爷”了。
这个“三大爷”目前只是一个亲切的称呼，并不像后来地方上正式成立后的那种带有一定权力的“三大爷”。到那个时候，“三大爷”这个称呼将不仅仅是一个名称，更意味着一定的地位和权力。
“说起他，大家都叫他三大爷呢！”
“他躲着我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我在院子里的其他人眼里，就是个麻烦。”
“他们怕我这个麻烦找上他们，自然是能避则避。”
“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王明德听到这话，内心不禁感叹这些人的冷酷无情。这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生活得如此艰难，他们即使不伸出援手，至少也应该在口头上给予一些安慰吧。然而他们却选择远远地躲开，这种人的素质实在是参差不齐。
仅仅是通过进院子见到的第一个人，就让王明德领教了这个院子里的尔虞我诈和龌龊不堪。为此，他甚至感到有些愤怒。
这时，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就在何雨柱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里面的何雨水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哥哥，你回来啦。”何雨水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这让何雨柱和王明德都感到十分心疼。
何雨柱刚打开门，何雨水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何雨柱的怀里。此时的何雨水泪流满面，小嘴微微撅着，很明显刚才在屋子里哭过。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天都黑了。”何雨水哽咽着说，“我还以为哥哥也不要我了呢。”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快要掉下来了，但她努力忍住了。
何雨柱心疼地擦了擦何雨水的眼泪，“雨水，没事了！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委屈你了。”在安抚好何雨水之后，他指了指身边的王明德说：“雨水，叫叔叔！”
何雨水立刻乖巧地带着奶音看着王明德叫道：“叔叔！”王明德脸上的表情迅速从心疼转变为灿烂的笑容，“哎，叔叔在呢！雨水真乖啊！”
何雨柱继续对何雨水说：“雨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去叔叔家生活了。”“可以吗？”何雨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哥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王明德也在旁边说道：“柱子天不早了收拾东西走吧。”
没过多久！何雨柱收拾好东西将一部分拿到了外面正准备转身继续收拾时突然被远处走来的易中海叫住了。
“傻柱！这么晚才下班啊？”
“这学徒工作确实不容易，尤其是在饭店里，那些学徒工最难应付。”
“什么三年学徒，两年报恩，这期间一分钱都挣不到，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说啊，你不如来我们轧钢厂当学徒，每个月还能挣点钱，你现在又缺钱，这多好啊？”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只要易中海一开口，何雨柱就能察觉到他在打什么算盘！
要说这院子里谁最会算计？
在小事上算计的那肯定是三大爷！
但要说算计得最深的，那肯定非一大爷易中海莫属！
他可是能把别人的一辈子都算计进去！
他擅长操纵他人，把别人培养成自己的养老工具，这人的心思非常狠毒。
现在贾东旭还没死，易中海的目标还没转移到何雨柱身上，他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讨好贾东旭。
何雨柱清楚，不管易中海说什么，做什么，反正他肯定没安好心。
“不用了！”
“大爷，我现在生活挺好的。”
“不劳你费心了。”
但易中海仍不死心。
“傻柱啊，你别硬撑了。”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就在这时，何雨柱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比易中海高出一头的人，挡住了光线。
易中海看着眼前这个叫王明德的人，觉得面生，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怒气，这让易中海感到十分惊讶。
还没等易中海继续说话，王明德就先开了口。
“你一口一个傻柱。”
“这就是你当长辈的教养？”
“身为一个长辈，这样做合适吗？”
王明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易中海一时都有些愣住了！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第一次见面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起自己来了。
就在这时，刚下班的街坊邻居们也都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这边的情况。
易中海也感到怒火中烧。
“你谁啊？”
“我叫他傻柱怎么了？”
“我们这院子里从小就叫他傻柱，轮得到你来管吗？”
“他爹都没说什么呢？”
“你到底是谁啊？”
中年的易中海明显比老年时嘴巴更厉害一些，不甘示弱！
此时的王明德怒哼了一声。
“他爹？”
“在哪儿呢？让他当面跟我说说。”
不甘示弱的易中海被王明德这句话直接给噎住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明德见状再次提高了嗓门。
“告诉你。”
“我叫王明德，是何雨柱的师父。”
“我跟何大清也有过命的交情。”
“师徒如父子。”
“再加上何大清临走之前把这孩子托付给我了，那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爹了。”
“我警告你们，无论是你还是这院子里的其他人，再敢对我徒弟出言不逊，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高个子王明德掷地有声地说完这番话，易中海的嚣张气焰顿时被打压下去。原本还挺胸凸肚的易中海，此刻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不敢再吭声。
这其中有几个原因。王明德这个名字，在大家心中可是响当当的，他是萃华楼的川菜主厨，是萃华楼的活招牌。这种级别的厨师，肯定认识不少大人物。如今又是军管会的天下，自己真要得罪了他，说不定会惹来 烦。再加上王明德跟何大清的过命交情，大家都有所耳闻，自己这个邻家大爷的身份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也没资格在何雨柱面前摆长辈的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