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舍即有得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滴。
沈艳接过“证据”后，却是沉默不语，仿佛肚子里装着不为人知的心事。
“妈咪，妈咪，你说话啊？”
宋娇摇晃着她胳膊，哀求道，“我不是废物，我有用啊，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傻孩子，都跟你说了只是权宜之计，你暂且先忍耐，等我们新产品上市之后，妈咪就想办法踹开曹家。”
“什么新产品？”
只见沈艳笑了笑，从铂金包拿出一小瓶样品。
“你看，这是我们集团最新研发的定型喷雾，只需朝脑袋喷几下，头发就可完美定型，比起孙悟空的定型咒还要厉害几分！”
沈艳一边解释，一边展示自身。
今晚她盘发成髻，身着紫色旗袍。
而旗袍上绣着红色牡丹，枝叉一直延伸到大腿。
年过四十的她，小腹平平，没有丝毫赘肉，乍一看就像一个美少妇。
沈艳摸着后脑勺发髻，微笑道：“妈咪今天都没有使用发簪，全靠定型喷雾。”
“哇，真的吗？”
“不信你摸摸，邦邦ying，怎么揉都揉不散。”
宋娇试着捏了几下，惊叹不已：“哇，果然好ying啊，效果真好！”
“所以啊，我们需要曹家资金的支持，目前化妆品滞销，以新品带动老品，才能慢慢盘活集团。”
宋娇一听，言之有理，不觉点头。
接着抬眸，狠狠道：“宋灵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妈咪说得对，我们不用求她。”
“你明白就好。”
沈艳收起笑意，盯着照片，眼眸浸出一抹寒光，“你做得不错，此事够她喝一壶。”
“就是，还想要我们集团一半的股份，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随后，两人在厕所商量诋毁细节。
……
另外一边，酒店雅间。
杨帆和曹波推杯换盏，曹乐康则是在一旁大快朵颐，嘴角沾满了猪蹄肉沫。
“爹地，大姐姐去哪里啦？”
“上洗手间去了。”
“是嘛？”
曹乐康啃了一口猪蹄，继续道，“大姐姐肯定是偷偷躲在厕所，吃好东西！”
“哦？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了。”
曹乐康流着哈利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绝世美味，羡慕道。
“先前我看到她pp好大！肯定是在里面藏了好吃的！”
“哈哈哈……”
杨帆闻言，捧腹大笑，差点笑断气，“没想到曹公子还懂芳龄之妙？”
“小儿不懂。”
此时，曹波满脸络腮胡，抿了一口白酒，神似回味，“姐姐哪有妇人好，宋娇还是太过年轻了些，沈艳才是女中j品。”
“哈哈，曹总不愧是丞相后人，深得先辈真传。”
“哪里，哪里，我们事先可是说好了，宋娇归你，沈艳归我。”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哈哈哈，干！”
两人碰杯，放肆大笑。
须臾之间，包厢中充满了yd的味道。
事情可没沈艳说得那么简单，不拿出某些东西，羊城首富怎会舍得投资呢？
十分钟过后，沈艳二人返回。
双方继续有说有笑，仿佛刚才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吃饭期间，杨帆有意无意提起陈兰，惹得宋娇脾气大发，红酒连干三杯：“哼，都怪她出卖我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哈哈，娇娇不生气，冷飞瑶替你报仇了。”
“怎么说？”
紧接着，杨帆详细说了陈兰和冷飞瑶之间的互撕过程。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宋娇犹如现场亲临，拍手叫绝：“好啊，好啊，好啊，打得好！只是可惜啊，陈兰长了一张臭嘴，不然冷飞瑶肯定会占上风。”
“哈哈哈，是啊，飞瑶现在跟着我。”
“跟着你？”
宋娇眼露惊奇，连连追问，“她还会参加歌王大赛吗？”
“你说呢？”
杨帆不答反问，胃口吊得很足。
没等宋娇再问，他扫视一圈后，满足道：“今晚吃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还要帮冷飞瑶物色得力助手。”
“诶，杨叔，杨叔，助手有什么要求啊？”
看着杨帆走出雅间，仿佛头也不回，宋娇急忙追了出去。
沈艳沉默不语，而曹波则是意味深长：“怎么，舍不得？”
“曹总说笑了，记住你说的话。”
“哈哈哈，我曹某人做事，不会强人所难。”
说完，曹波放下幽香阁会所的门卡，带着儿子，率先离去。
慕然，整个雅间只剩下沈艳一人。
她自顾自地倒满红酒，一饮而尽。
“有舍即有得，孩子啊，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妈咪的苦衷。”
这句话，沈艳仿佛是对自己说的，也仿佛是对骨肉说的。
没人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着什么。
只是不停地给自己灌酒，不停地给自己灌酒，直到把自己灌得双颊通红，醉醺醺。
……
另外一边。
宋娇追上杨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杨叔，你走那么快干啥啊？”
说着，宋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好在，杨帆“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哎哟，你看看你，喝那么多干啥呢？不能喝就不喝嘛。”
“嗨，你小瞧我哦，白酒我都能干半斤呢。”
宋娇满脸通红，说话还带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杨帆不怒反喜，心里那个老鹿哦，都快蹦到了马路上。
只不过，他很快按住悸动，故作忧愁道。
“哎，女孩子在外要小心啊，世上坏人多哦，万一……”
“呵~不怕，我有很多朋友，是这条街的扛把子！”
宋娇半闭着眼眸，连走路都打飘，“杨叔，我能当飞瑶姐的助理嘛？”
“嗯……我要和飞瑶研究研究才行，不过，以你的能力应该没问题。”
“那太好啦。”
说着，宋娇故意将身子靠近了些。
见此，杨帆却表现得相当绅士，只是用右手扶着，两方离了半寸。
而左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今天也没开车，你自己可以回家嘛？”
“可以的，放心好了，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头有一点小晕，明天找你哈？”
“没问题，没问题。”
双方没再多聊，杨帆目送出租车离开。
车子一发动，宋娇就清醒过来，坐直了身躯，连司机都吓了一跳。
“诈尸啊？！小妹妹，去哪里啊？”
“美苑华庭东门。”
“好嘞，坐稳咯。”
忽的一下，出租车朝着目的地快速前行。
车窗外美景不断变化，宋娇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常在社会上混的她，哪里不知道世间险恶呢。
而且，杨帆在网上的风评也不是很好，就留了一个心眼。
聪明如她，才不会着道呢！
“哼哼，看来他还是畏惧我们宋家滴！行吧，明天就去他们公司瞧瞧。”
宋娇心里美滋滋，仿佛看到了通往星光大道的场景。
可惜啊，她不知道啊。
这一切都是沈艳的交易。
提前一步要杨帆做好了防范，还给了他美苑华庭的门卡。
知女莫若母。
就连宋娇的某些手段，也是沈艳亲自教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