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为美出头!
“他是你表哥?”
领班在许清如和女服务员之间投来审视的目光,似乎带着几分疑虑。
女服务员迅速接过话茬,将事先与许清如商量好的说辞流利地陈述出来。
“是的,经理。我表哥刚毕业,来禅城玩,不幸遭遇小偷,钱和身份证全被偷走了。他不敢告诉家里人,幸好还有手机能联系我。他打算在这里赚点路费再回家。”
这样的解释恰到好处地为许清如只有临时身份证明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领班瞥了许清如一眼,接着问道:“健康证呢?有带吗?”
许清如刚要开口,女服务员已抢先回答:“经理,他已经遭遇到了那么多的不幸,哪里有时间去办健康证啊?”
许清如见状,也连忙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是啊,经理姐姐,你看我长得这么老实,肯定是个靠谱的人。只要你能让我在这儿工作,我愿意把工资的三成都孝敬给您。”
“孝敬?”
领班对许清如的措辞感到几分哭笑不得,但她心中对许清如颇为满意。
毕竟他的长相阳光帅气,身材也不错,完全符合酒吧男服务生的形象要求。
至于健康证的问题,领班觉得并不是太大的障碍。
而且许清如还主动提出愿意将部分工资作为感谢,虽然领班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多一份收入总是好事。
于是,领班决定给许清如一个机会,让他在酒吧里试工一段时间,观察他的表现。
“好吧。”
领班点了点头,转向女服务员说道,“你带他去换身衣服,先开始工作,算是试用期。如果他表现得好,我会正式录用他。”
女服务员和许清如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就这样,许清如在这家名为“摇滚阵地”的酒吧开始了他的新工作。
他的头脑敏锐,学习能力出众,在第一天上班时便表现得游刃有余,未犯任何差错。
不仅如此,他还极具情商,主动协助同事搬运物品,这一举动让领班对他刮目相看,决定即刻让他转为正式员工。
酒吧的工作一旦开始便如同流水般连绵不断,但这对许清如而言却并非难事,因为他现在体力旺盛,精力充沛。
即便工作了一整天,他依然精神饱满,不见丝毫疲惫之态。
真正让他感到心力交瘁的,是那些来自不同组织的追捕。
这种持续的压力和紧张感让他倍感焦虑,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这无疑比单纯的体力劳动更加消耗他的精力。
好在酒吧的安稳环境为他提供了一处暂时的避风港,让他得以从之前那种提心吊胆的快节奏逃亡中解脱出来。
得知许清如急需存钱回家的情况后,善解人意的领班还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张员工宿舍的空床。
于是,许清如已经连续三天未曾离开过酒吧,这里成了他暂时的栖身之所。
天理院几乎将金武邨周边十公里的区域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未能寻得许清如的踪迹。
他们并非未曾涉足许清如藏身的这家酒吧,但鉴于酒吧老板的背景深厚,他们不敢贸然闯入搜查,唯恐惊扰了酒吧的安宁,影响到其生意兴隆。
于是,他们仅派遣了几名便衣人员,在酒吧内漫不经心地闲逛了一圈,便匆匆离去。
这些人完全未曾察觉许清如可能隐匿于酒吧之中的可能性,犯了“灯下黑”的严重失误。
他们过于依赖自己的主观判断,而忽略了其他潜在的线索。
他们认为许清如身负重伤,绝无可能在酒吧这样的喧嚣之地藏身,因此并未进行深入的调查。
这种思维定式让他们错失了寻找许清如的宝贵机会,为许清如提供了难得的喘息与恢复时间。
但是,像许清如这般鲜明的性格,终究难以长久隐匿;或者说,女服务员那般清新脱俗的美貌,注定无法永远埋没于普通服务员的身份之中。
在酒吧这个习惯了浓妆艳抹的世界里,女服务员那淡雅如菊的外貌,很快便吸引了一位酒吧常客的注意。
“放开我!”
王蓓大声呼喊,拼命挣扎,试图挣脱那位常客的搂抱。
她感觉那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她的腰,让她既羞愤又无助。
耳边传来那位常客肆无忌惮的笑声,他挑衅道: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这些酒我都买了,只要你肯陪我,我再买十打!”
王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那只手,怒视着对方,厉声喝道:“请你放尊重些!”
然而,那位常客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愤怒,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他再次伸手拉住了王蓓,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贪婪。
“小丫头,别装了!你这样的我见多了,穷得叮当响还谈什么尊严?尊严能当饭吃?我给你钱,你就得陪我!”他嘲讽道。
王蓓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再次尝试挣脱那只手,但对方却抓得更紧了。
她无助地向周围的同事投去求助的目光,但他们却纷纷装作视而不见,甚至加快了脚步从她身边走过,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放开我!”
王蓓再次大喊,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恐惧。但那位常客却仿佛更加得意了,他的笑声在酒吧里回荡。
领班听到动静后匆匆赶来,她赶紧将王蓓护在身后,用谦卑的语气向那位客人赔礼道歉。
但是那位客人却毫不领情,他眯起眼睛说道:“酒我买了,我就要她陪我,有什么问题吗?”
领班面对这样的无理要求,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沉默地站在那里。
在酒吧中,有一部分服务员肩负着酒水推销的职责,他们的收入与客人的消费金额息息相关,消费越高,提成自然越丰厚。
王蓓,这位女服务员,许清如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了解到她原是禅城某职校的学子。趁着暑假的空档,她选择在这家酒吧打工,赚取一些零花钱,以贴补生活。
许清如知晓王蓓偶尔会担任酒托的角色,尽管这一行为在道德上备受争议,但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尤其是王蓓那极为窘迫的经济状况,让他更加理解她的无奈。
此时,场中那位客人突然发作,他将一沓厚厚的现金狠狠地摔在领班的脸上,随后起身,径直走向王蓓。
他唾沫横飞,语气嚣张:“这打酒最多值五百元,我给你五千元!我就要她陪我,你答不答应!”
领班的手紧握成拳,却努力保持着冷静与克制。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回应:“先生,非常抱歉,我们的员工可能在服务上有所疏忽,没能满足您的要求。我会立即处理这个问题,并确保未来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
然而,客人并不买账,他打断领班的话,挑衅道:
“你说处理,那就处理啊!处理的方式就是让她陪我。你酒吧开门不就是为了赚钱吗?钱我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一个小丫头,我又不是要占她便宜,只是想让她陪陪我,这很难吗?”
他张开双臂,环顾四周,脸上写满了得意与挑衅:“大家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围的围观群众默默无言,他们只是用好奇和看热闹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幕,无人敢上前插话。
那位客人的同伴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附和道:“冯哥,这完全没问题!”
有人更是阴阳怪气地开口道:“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就来这种地方打工,能有多清纯?冯哥,她这就是在装圣女呢!哈哈!”
王蓓听后,心如刀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诋毁她的名誉,而周围的围观者竟然都点头表示认同。
“像你们这样的人,如果你们的老婆或女儿来酒吧打工,你们也会用这样有色的眼光看待她们吗?用有色眼光看人,是你们最大的悲哀!”
一个响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沉默。
王蓓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随即就黯淡下来,眼神中浮现起担忧。
许清如,穿着酒吧服务生的制服,走了过来。
对于这些自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愚蠢家伙,许清如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们废话。
那个被许清如提及家人的家伙刚想开口骂人,就被许清如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头发,狠狠地砸向玻璃桌。
玻璃桌瞬间碎裂,碎片四溅,那家伙痛得连叫都来不及喊出来,就昏迷了过去。
鲜红的血液从玻璃碎片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与碎片的晶莹相映成趣,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爽!”
许清如在心中呐喊。他曾相信语言的力量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因此在大学时加入了辩论社。
但现实告诉他,有些人渣是不会听你讲道理的。面对他们,直接用拳头说话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只有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才有真正的发言权。
然而,想要仅凭一时的愤怒就将这些嚣张跋扈之徒打服,却绝非易事。
他们此刻虽被许清如的雷霆手段所震慑,但一旦缓过神来,便立刻开始召集手下,准备反击。
在这个社会中,想要培养出像这位客人般嚣张的气焰,单凭金钱是远远不够的,还需有手下人的支持与拥戴。
酒吧内,一时间人声鼎沸,众人纷纷起身,朝着许清如这边涌来。
而酒吧门口的停车场,亦有多辆汽车疾驰而来,车门打开,一伙人迅速冲进酒吧,气势汹汹。
其他客人见状,这才惊觉原来今天是这些人的团建活动。
他们是谁?难道是黑帮分子?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许清如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叹息。
真是倒霉透顶,本想替人出头,却没想到撞上了这么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但这一切的发生却也在情理之中。这些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方,正是禅城当地赫赫有名的黑社会组织。天理院在多方搜寻许清如无果后,不得不动用这股灰色力量。他们原本是为了监视地下诊所,如今却将搜寻范围扩大至金武邨附近的所有娱乐场所。
然而,这些黑帮分子中,总有一些人难以改掉陋习,尤其是那些通过暴力手段获得地位和权力的人。他们置上层人士所倡导的“洗白”行动于不顾,依然我行我素,肆意妄为。
这种生活方式已经根深蒂固,成为他们的一种行为模式,难以改变。
在他们眼中,占有漂亮女性、打服那些损害自己面子的人,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种思想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的血液之中。
王蓓之前推销酒水时能够平安无事,不过是侥幸逃过一劫,未曾遇到这些恶霸罢了。
实际上,她也曾遭遇过不少不规矩的行为,只是从未像今天这位客人这般蛮横无理。
在短短几分钟内,酒吧内便涌入了一群手持刀棍、神情凶狠的帮派分子,他们如同潮水般将酒吧围得水泄不通。
领头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如同虬龙般在衣服下若隐若现,仿佛每一块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另一个则身材瘦长,头发如同钢针般竖立,经过挑染后呈现出绚烂的色彩,如同盛开的烟花,耳朵上镶嵌着银光闪闪的耳钉,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
他们异口同声地高喊:“刘哥!”
声音中透露出对领头的敬畏与忠诚。
刘哥眉头紧锁,扫视着这群手下,沉声问道: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们觉得我对付不了这个小子,需要你们出手相助?”
然而,事实却证明他们确实无法拿下许清如。
这些天来,许清如在梦境世界中历经磨难,接受着宁婆留的严格训练、指导,他的格斗技艺已经更上一层楼。
可令人沮丧的是,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他们仍未找到镇将董懋母亲的墓。
许清如不禁开始怀疑董懋是否在欺骗宁婆留。
面对这些帮派分子,许清如甚至连特殊能力都无需使用,仅凭强大的肉体和敏捷的速度,便能在战斗中游刃有余,轻松将对手击败。
酒吧内的桌椅板凳在战斗中散落一地,玻璃碎片铺满地面,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而许清如则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稳坐其中,神情淡定自若,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帮派分子们纷纷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和呻吟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领班、王蓓和其他酒店同事早已吓得逃之夭夭,他们不知道现在藏身在何处,可能正瑟缩在吧台后面,祈祷着这场灾难能够尽快结束。
他们从未见过像许清如这样强悍的人,更无法想象他的武力值竟然如此之高。
即使王蓓知道许清如曾经是街头混混,因受伤而被迫躲在酒吧里,她也从未想过他竟然如此勇猛。
如此强大的许清如都被打成重伤,那么他的对手究竟有多厉害?
这个问题很快便会在接下来的交锋中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