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火蟒
来到通往下个空间的通道附近,被圆圈标记的地方。
这里有一处悬浮在空中的空岛,空岛边缘像是瀑布那样流淌着岩浆,他们依靠驭兽飞上空岛。
上面生长着大片以火焰为枝,熔浆为叶的树木,地面则是整个岩浆池,没有半分可以踏足之地,这些“树”就生长在岩浆之中。
“这里是怎么回事?”谢陨寒下意识的问。
阿瑞娜看向她,“这里就是被圆圈标注的地方,至于这里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飞到上空看看。”
阿瑞娜拍了拍坐下的圣皇狮,她和霍维森一前一后坐在上面。
九头皇狮的体型较大,就让苏望他们三人坐在上面了。
这时,塞廖宁站在鹏鸟背上,问道:“森哥,皇女殿下,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说完,塞廖宁伸手指向空岛中被密林包裹的一个地方,那里散发着强烈的火光,上面还盘旋着火烧过后的留下灰烬。
霍维森看了他一眼,皱着眉看向塞廖宁所指的方向,随后好似一眼看穿了什么似的,笑了笑。
“你走前面,我们过去看看。”霍维森道。
“啊这”塞廖宁犹豫,没想到这个竟然挖给了自己,本来想着霍维森会带头过去查看呢。
他最先察觉到那里,自然是知道那里有危险的,想借此坑霍维森他们一把。
但霍维森这样说,碍于身份的问题,他又拒绝不了,只好自己带头上前查看。
“有危险。”谢陨寒坐在最前面,拍了拍九头皇狮的后颈。
九头皇狮有些不耐烦,它排斥任何人坐在自己背上,尤其还是之前的敌人,除非霍维森和阿瑞娜,带着情绪九只头颅看向霍维森。
霍维森点头。
九头皇狮静立不动,九只头颅无规律上下晃动着,似是在打发无聊。
塞廖宁带头过去。
还没靠近,那里就传来了“嘶嘶”的声音,好像是有蛇在不断吐着蛇信子。
“怎么了?”霍维森假装没听到,催促着塞廖宁他们。
听后,塞廖宁气的咬牙切齿,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他就不信霍维森敢就这么直接坑杀了他。
霍维森笑了笑,压根没跟上去。
“真坏!”阿瑞娜吐槽。
塞廖宁小心翼翼的过去。
忽然。
密林震荡了起来,一条全身被烈火包裹着的条形生物蹿了出来,尾巴挥动抽向来人。
塞廖宁及时释放大量碎石,挡住这突然袭来的一记尾鞭。
火鞭一样的尾巴抽在碎石上,并没有抽碎就收了回去。
众人看清那是何物,是一条全身鳞片宛如岩石般、缝隙里夹杂着火焰的蟒蛇。
蟒蛇吐出紫色的蛇信子,用火红的眼眸注视着他们这些外来者。
“森哥,是火蟒!”塞廖宁转头看向霍维森,才发现他们都离着自己老远,眉头一阵扭曲,在心里暗骂起来
霍维森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火蟒盘踞身体的地方。
那里的岩浆散发着强烈的火光,上空盘旋的灰烬也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这火蟒好像在护着什么东西?”阿瑞娜看向霍维森。
“嗯。”霍维森点头。
看着他们,苏望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所在的位置,比霍维森要高一些,看的比较清楚,那里隐约有一个红色卵状物。
“看样子,应该是卵吧?”柳清云有些惊讶自己的猜测,“该不会,这条火蟒是雌性吧?她下崽子了?”
“谁知道呢。”谢陨寒撇了撇头。
这时,霍维森向塞廖宁喊道:“你们继续!撑不住我来应付。”
塞廖宁无可奈何,将自己唤出的碎石凝聚成一根石锥,刺向火蟒护着的那里。
火蟒发出震耳欲聋的蛇啸,嘴中吐出紫色火焰。
石锥在高温中被融化。
这些紫色火焰并非是因为紫金比蒙,对火蟒造成影响而变成的,而是火蟒本身就拥有这种超高温的火焰。
塞廖宁把对霍维森的愤怒发泄出来,站在鹏鸟背上,浑身碎石涌动,一个黄色阵法浮现,一头全身由石头组成的巨大猿猴坠落在那片密林附近。
更多的碎石被凝聚出来,为猿猴在岩浆上铺垫出了一片得以踏足的地方。
见此,火蟒全身迸发火焰,小型紫色阵法在嘴前浮现,随后吹气一般,火蟒吐出大量火焰,扭头扫向石猿。
石猿双臂震地,身前竖起一面石墙。
塞廖宁一跃而起,到火蟒头部时,右手碎石浮现,一根粗壮的石柱当空砸下。
来不及反应的火蟒,被这一柱砸中头部,塞廖宁踩在石柱上施加压力,火蟒的头部顿时被按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岩浆也随之泛起大型的波澜。
“石猿!!”
塞廖宁喊来驭兽,用碎石为它在岩浆上铺垫出一条路来。
石猿暴跳到火蟒那随意扭动的尾巴后面,双手抓住尾端,塞廖宁跳回鹏鸟背上,收回石柱。
旋即。
石猿发挥出了它那无穷的力量,将火蟒甩上空中,像是挥动鞭子一样,不断挥动火蟒砸落在岩浆中。
岩浆顿时变成波涛汹涌的海面。
最终,火蟒耐不住来回的砸击,身体好像就要散架了,紫色火焰覆盖在体表,全然变成了一条全身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紫色蟒蛇,且自身温度极高。
石猿虽然全身都是石头,但这些石头如同他的血肉,此刻承受不住高温的双手,选择将火蟒抛向空中。
塞廖宁看向霍维森。
霍维森本不想出手,但怎么也要表示一下,手中出现一把金刀被他挥出。
金刀在空中旋转着不断变大,直接砍在了火蟒坚硬的外表。
金刀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当场砍断了火蟒的身体。
火蟒被分成了两节,坠落在岩浆中。
火蟒本不弱,之所以被这么简单就杀死,是因为它就如柳清云说的那样,是位雌性蟒蛇,刚产完卵。
现在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
这下就又陷入了一个窘迫当中,卵只有一枚,可我们那么多人,究竟分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