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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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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整死她!我声音微弱的像蚊子在叫,虽然禁锢身体的力量消失了,但之前的痛楚,让我的手脚一直痉挛的在抖。

    我感觉汗水像洗了头没擦一样顺着额头留下来,眼睛都睁不开了,而之前自己以为在黑暗中看到的红色,原来是眼睛里已经全部充血了,我现在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红色。

    肌肉因为剧痛而强直,又因为一下放松转成无力,我一点点的试着转过身看看后面究竟怎么样了,我知道老姐一旦读诗那就不是善了。

    但见她两次动武,都是配的不同的内容,估计还是不能在百度里查到吧。

    脑袋歪在肩头连抬起头都做不到,红色的视野里,小灰狗伸头过来,用湿漉漉的舌头为我舔去头上的汗水。

    身子突然停了一下抖动,间歇了一下接着又停止了抖动,我感到身体的呼吸节奏变了,一股热力从尾椎骨向小腹和后背扩散,接着是四肢。

    我想抬手擦下脸,却发现身体和我意识的联系又断开了。

    身体用手撑着慢慢从地上坐起来,接着在胸口和后脑拍了两下,眼睛一凉血色也开始消散。

    接着猛的吸了一口气闭住,腰一用力,脚下一蹬竞跃了起来,同时在地上一抄拿起棍子,我看到老姐拿着扇子,不时跃到很高的半空中,和一个一人来高的风筝打在一起。

    风筝……是一个红色人型的风筝,但我一时看不到这根风筝的线在哪。

    那风筝一会儿俯冲下来,风筝的手的位置有两个袖子一样的东西,还又丝丝缕缕的黑气在冒,老姐也很忌惮她的黑气,不时用扇子格挡,扇子里不时发出一两道金光,看不清是什么物件,但肯定不是上次那样的针雨样的暗器。

    每次金光都要打到那个风筝人,却被她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躲过,不可思议是因为她折叠了起来。

    别被她手上黑色的毒雾沾到,意识会被控制老姐没有看我却知道我已经起来了,嘱咐了我一句,从空中落地后左脚脚尖点地,右腿向后一勾,身体旋转了起来,衣袖和衣摆飞转起来。

    手中的扇子好像开始燃烧一样,凤舞九天落红霞,刺羽化剑斩魅邪,风破杀尼昂嘛哄,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咒语什么的,老姐手中的扇子红光大盛,一道羽毛似的光华从扇子里飞出。

    凤羽剑!风筝人一声惊呼双袖一鼓,砰的一声爆出一大团黑烟,随后一道红影俯冲下来,那道红光竞锁定了她追了过去,王琳琳王大力,我会再回来的,(动漫里的反面人物好像都是这句台词)红影尖叫着消失不见了,老姐一招手收回了那道红光。

    大力你怎么样?老姐转过身来问道,姐我没事,看到我满头大汗和已经湿透的外衣,老姐走过来拿手帕帮我擦拭额角的汗水。

    妈说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我们,我埋伏了几次都没发现,你当时还在昏迷我不敢离得太远。

    后来到了村子里,妈说你要是醒了没什么事,就打发你去后面引跟踪的人出来看看是谁?什么目的。

    我跟着你后面,突然一团浓雾挡住我的视线,接着你就不见了。

    我在周围找了半天也不见你的踪迹,后来看到来的方向地上有散落的玉米粒,又走了一段听到狗的叫声,我才发现你被掳到这里。

    这里离我们的院子只有三个房子的距离,狗一定是闻到你的味道过来寻你,姐为什么那个风筝人不杀了狗,她不担心暴露自己的行踪吗。她是人吗,怎么会有人长成风筝?你和老妈好狠心啊,让我当诱饵,这个鬼东西这么厉害你来晚一步,我差点被她害死!

    突然身子一软,身体和意识又合在一处,但力气又没了,啥情况这身子是三秒先生吗?我脚一软就要倒地老姐赶上一步拉住我。

    老姐扶着我的手臂搀着我往院子走去,出来的时候老妈把凤羽剑拿给我了,如果是阴属性的人是不敢对上至阳至刚的凤羽剑,普通的对手你自保不是问题。

    我几次埋伏无果,老妈猜测对手是善于暗杀的刺客,且大概率是阴属性修者,刚刚那个你叫风筝人的是经过改造的杀手,她被用密法化去了骨头,身体可以像纸鸢一样在天上飞行,手里连着蛛线飞索,悄无声息的跟踪暗杀。

    哦,我知道了脖子后面的阴风就是这个鬼东西飞在我身后产生的,不管你怎么转身,她的蛛索贴着你,你都是无法发现她的。

    另外她两手的黑烟,是在炼化骨骼时候因强烈的痛苦和磷与特殊蛇毒提炼形成的,这种磷雾可以封住人的意识,当然并不是真的封住,而是你的感官被欺骗了,只对人有效,老姐指了指狗,意思是说所以狗才没事,我摸过来的时候听见你说要带她去拿地图,才不得不出手!

    啊?我当时是在说话啊!

    老姐,我刚差点没叫她给弄死了,我哀怨的扶着老姐走进大门,老妈推门走了出来,看见我的样子,脸色一变大力你没事吧。

    妈,你咋舍得把我当诱饵啊,我差点就被那个女人弄死,老妈眉头一皱看了老姐一眼,妈,是化鸢人,啥化缘人?老姐没理我的打岔,大力中招后,我暂时失了他的踪迹,让大力吃了点苦头。

    啥?吃了点?我刚要跟老姐抬杠,去烧点灵芝汤给少爷定下神,老妈向陈婶吩咐。

    大力你俩进来,老妈脸色不太好,我扶着老姐也进了屋。

    老妈沉吟不语了好一会儿,晓梅才是真正的公主……啊!啥意思?门口吃土那熊孩子是……韩将军是诱饵,按计划他先一步离城,他带的是个吸引注意力的假公主,而这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公主,她被施了药物封住了记忆,当时出城公主的奶娘和我演了一出戏,想瞒天过海。

    但现在看来我们还是被跟踪了!

    这里离京城还有七百多里,京城周边的城镇已经被攻陷了,公主身上有一个秘密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安危,所以一直被秘密隐匿起来,你父亲并不是辞官回家……而是被陛下委派保护公主和她身上的惊天秘辛!

    弄了半天我们不是救援,而是求援和护送啊?

    老妈,那我们带着那个小孩,哦不,是小公主去京城吗?(这个公主就是个定时炸弹)就凭老妈,老姐、我还有四个家佣一匹老马,护送公主进京会不会太儿戏了。

    我发了三封信件给接应我们的人,但到现在还没有回信,我担心恐怕那边已经出了意外,如果白龙明晚还没回来,那基本上接应我们的人就指望不上了。

    大力你在城里遇见的那个黑衣人,叫普问舟是一个名闻天下的刺客,也是隶属那个神秘杀手组织,他擅长的就是散播瘟疫和蛊术,如果你这次见到的真的是他,这次的瘟疫和他一定是有关系的。

    妈,他为啥说和老爸有交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能完整无缺的从他那里回来就是万幸了,老妈顿了一下手杖接着说道。

    今晚你遇到的化鸢人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擅长催眠逼供和暗杀,你遇到的这两个人都是顶尖高手。

    化鸢人是顶尖高手,还被老姐打跑了,那老姐岂不是精英高手了吗?我家看来是个武术世家啊,老姐看起来很可靠啊!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一般的武功或是军人对搏,拔出剑大喝一声就冲过去你死我活了,真没见过老姐这么诗情画意的打杀操作,是什么套路?我有心问一下,但又怕漏了马脚让老妈和老姐对我现在的意识起疑。

    可我除了和这具身体经常不兼容外,还有失忆症!啥都不知道,现在还肩负着勤王救驾的重任,哦是送公主回京,就我们这几个人不用杀手组织就是来上一队军兵冲杀起来也是寡不敌众啊。

    老妈还说这个女娃,哦是公主身上还藏着关乎社稷的惊天秘密,这不是让我们成了对方军队的核心打击目标了吗?

    我是不是在梦境里没多久能蹦跶了,心里立马焦虑起来,如果在能梦境里挂了会怎么样,就醒来了,还是就醒不来了。

    妈,我觉得就我们几个肩负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没有什么详细的计划和周围隐藏的援军吗?我觉得这事也太草率了吧。

    如果兴师动众,我们还没靠近京城就已经被围杀了,精兵简从是为了缩小目标,虽然有杀手在跟踪和试探,但都是奔着韩将军那边去的,我们这是灯下黑老妈说道。

    虽说我们打着寻找韩将军的旗号,但我们走的路却与他不同,他会尽量为我们争取时间,可是……如果接应的人一直不到,那前路也是艰险无比的。

    大力我一直让你一直佯装不敌对手,隐藏实力,这样做也是为了关键时刻作为奇兵,啥我还是奇兵,是扮猪吃老的高手?老妈!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如果实话实说了,我就是一个科室大夫,也不是这里的人,还不知道和老妈老姐是不是血缘关系,那老妈和老姐是不是就失去希望了?或是干脆以为我疯了。

    我刚刚差点被那个女鬼一样的化鸢人弄死,怪不得老姐不急不缓的,原来我还是更强大的存在,所以老姐过来扶我,以为我是在做戏给暗中的敌人看……

    我觉得这里我是呆不下去,赶紧找个能反射的地方照下自己的样子强制下线吧。

    最少昏迷了不用让家人还心存侥幸的以为,我这个所谓精英可以在危难时候,能救众人与千钧一发。

    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要更加谨慎小心,出了这个屋,我们还是以平常心对待那个孩子,但要知道她的重要性,还是由陈婶带她,既然杀手组织已经盯上了咱们,从今晚开始我们要轮班值夜。

    大力你守头一班,让你姐姐换你,忠伯他们年纪大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还在纠结没接老妈的话,老姐和老妈都看着我,气氛凝结了一下,哦,好的妈,我意识到失态。

    入夜了,那个蒙面的疯尸病自己出去猎食去了,我坐在土墙根小灰狗蜷在我旁边,我一手摸着它,怎么办?我现在走了,老妈和老姐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险境。

    也许我意识下线了,身体自己接管了还能按原计划承担责任吧……但我上次下线身体就一直在昏迷中啊,身体并没有自主接管啊。

    那个杀手组织太扯了吧,城里那个黑衣胖子普问舟就是传播瘟疫的,这种人靠一己之力就能摧毁一座城啊,还能让成千上万的百姓死亡,或是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尸病人。

    这不就是电影生化危机里,那个邪恶的保护伞组织吗?那个恐怖化鸢人……我对她已经深深的留下了阴影。

    夜深了,不知道这里现在是几月份,什么季节,入夜还是寒气很重,天上一轮下弦月,稀疏的星星分布在旁边,突然想起也许就在刚刚自己还在小区的楼下,也仰头望着满天的繁星。

    仿佛还能听见自己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这真的就是自己做的梦吗?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现在怎么办?原来自己和家人背负着这么重大的使命,家人对自己又给予那么高的期望,可自己……走还是不走,回到现实生活里吧,虽然那么多不顺心,但起码生命有保障,我真的不肯定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影响现实的自己身体。

    真有什么不测女儿和老妈怎么办?

    手里的火折子吹起又盖上,再吹起又再盖上,只要用火折子照亮,用小灰狗的眼睛映射自己的相貌,那现在我就能回到卧室了,早上还是像往常般的带嘟嘟下楼吃早点,然后送她上学。

    不能再犹豫了,不然那个见鬼的化鸢人再来,自己就真的挂了,到时候五识尽失想走都来不及了。

    再次吹亮了火折子,我颤抖着把小灰狗抱了起来,它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摇了下尾巴,很不乐意的哼了两声。

    我晃了晃它的小脑袋,难道你已经知道我要通过和你对视做什么了吗?

    hereldersister,theabutidarenottoofar

    laterinthevillage,mumsaidifyoueandfindyou,eldersisterein,oldmama,iholdthekiddointothehouse,too

    oldosilenceforamoment,xiaomeiistherealprin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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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ldmamaalsosaidthegirl,ohprincessishiddenaboutstatesecret,itisnotletusbeethecoretargetofanopposingforce

    ididn‘ttakelongtoscamperinginthedream,theheartimmediatelyanxious,eandhelpme,thoughtiaforatleastdon‘tletthefahought,icanintiheso-calledelite,abletosaveandcloseall

    fromnomoninmindtotreatthechild,butwanttoknowtheimportanceofher,orbythegreatauntchentookher,nowthattheassassins‘guildhastargetedtheus,fromtonight,wearegoingtoshiftnight

    class1tokeepyourhead,letyoursisterinyou,sincerity“fortheirold,alsonotgoingtowork

    i‘mstillstrugglingwithdidn‘tpickupmymother‘swords,kiddoandmomlookedatses,oh,goodmother,irealizedthatthegaffe

    atnight,themaskedmadcorpsediseaseoneselfwentouthunting,isatonthewallsome,itouchit,howtodo

    heirbodycantookovertheresponsibilityasplanned

    theassassins‘guildispulled,thecitythat‘sblackfatheboatistospreadtheplague,thepeoplealonecandestroyacity,stillcanhousandsofpeoplekilled,orbeingmadpeoplenotghostnotghostresinofthepatient

    isthisheevilumbrellaorganization

    thatnight,idonotknowwhatmonthisherenow,whattheseason,atnightoracoldisveryheavy,heavenroundlastquarter,distributionofsparsestarsbeside,suddenlyithoughtofmymaybejuststilldownstairsintheneighborhood,alsolookedupatthe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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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reallyisyourdreams

    nowwhatcanido

    reallywhathappenedtoherdaughterand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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