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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他是被孤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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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庭审的没有任何反转,只有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让观众议论纷纷。

    那维莱特和沫芒宫的倒霉蛋公务员们加了这么久的班,案件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少女失踪案最开始是一个很悲哀的故事。

    瓦谢和他的恋人薇涅尔是一对冒险家搭档。

    薇涅尔是个枫丹人,在一次水下探索中,薇涅尔意外接触到原始胎海之水,在瓦谢的面前溶解。

    如果故事截止到这里,还能算作命运的悲剧。

    但接下来瓦谢不知在谁的帮助下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绑架少女进行研究,想要复活薇涅尔。

    为了隐藏犯罪者的身份,他抹除了瓦谢的痕迹,改名为玛塞勒,开始一边做生意一边研究原始胎海之水。

    他的“实验材料”有一些是被绑架来的,还有一些是他的“合作伙伴”让他去毁尸灭迹的。

    那些从富商贵族手上流落出来的少女经历过什么不言而喻。

    除此之外,玛塞勒在研究过程中偶然发现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可以让人兴奋上瘾。他把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称为“乐斯”,在枫丹贩卖赚取暴利。

    当那维莱特询问玛塞勒是否向蒙德出口乐斯时,玛塞勒却否认了。

    在玛塞勒的认知里乐斯只对枫丹人有效,自然不会费力出口到蒙德。

    当然也可能是玛塞勒手下不知情的乐斯经销商觉得枫丹市场已经饱和,想开辟新的商路。

    原始胎海之水是生命之源,对普通人类来说也有成瘾性,只是不像这些纯水精灵变成的枫丹人一样这么快。

    蒙德的风神温迪成天泡在酒馆,发现了这件事之后直接给全蒙德的酒赐福,引导西风骑士团发现乐斯的事情。

    刚好那时候塞拉菲娜在蒙德旅游,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才撞到她手里。

    塞拉菲娜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玛塞勒接触原始胎海之水可以是偶然,事故发生之后研究原始胎海之水是必然,但知道原始胎海之水这个名字就很古怪了。

    塞拉菲娜考古五百年才发现只言片语,玛塞勒用了二十年却能把这东西研究出如此效果。

    塞拉菲娜想起笔记上的记录。

    “第十六号实验,旨在对雅各布·英戈德的原始胎海研究结论进行验证与突破。”

    玛塞勒只说他是偶然发现,但五百年前的研究笔记哪里是那么容易发现的呢?

    会不会整个少女失踪案都是一场阴谋?有一个幕后黑手,从溶解薇涅尔开始就开始利用玛塞勒达成某种需要利用原始胎海之水才能达成的目的。

    少女失踪案的事情还没完。

    但玛塞勒这位少女失踪案的始作俑者已经到了最后陈述阶段。

    玛塞勒跪在被告席上捂着头高喊:“呵,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们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若陀龙王握紧塞拉菲娜的手。

    塞拉菲娜:“”

    二爹,您到底为什么这么代入啊?我又不是枫丹人,我不会

    哦,不对,原始胎海之水和深渊力量互溶,所以塞拉菲娜也可以溶解在原始胎海之水中,只不过她有不死诅咒,可以在地脉重生。

    那没事了。

    玛塞勒还在激情陈述:“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薇涅尔死了啊!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

    “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我去不了啊,我去不了!我不就只能想办法把她带回来吗?”

    说到最后,玛塞勒失声痛哭。

    但他的发疯卖惨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底下激愤的声音中,即使那维莱特喊了两次“肃静”也没有完全压制这些声音。

    少女失踪案持续了很多年,受害的少女数量之多都能写成账本,并不冤枉的涉案者也抓了不少。

    每一次公示审理少女失踪案,这些少女的家人朋友都会来,这次也不例外。

    不光歌剧院里坐了众多受害少女的亲友,连歌剧院外面都围了不少。

    这些人可不会怜悯这个罪魁祸首。

    他的爱人薇涅尔的逝去固然让人惋惜,但这不是他肆意伤害他人的借口。

    难道玛塞勒的爱人是人,其他的受害者就不是了吗?

    失踪的少女也是某人的爱人,某人的女儿,某人的朋友。

    那维莱特听着底下悲切的哭声和咒骂,最后还是选择给这些人留出一小段时间发泄情绪。

    水龙王无法和人类感同身受,但担任了几百年的最高审判官之后他学会了尊重这些将汇聚于水中的情感。

    法庭和律法应当严肃,但它们终究是因人产生、为人服务,应当对人的情感予以关怀。

    那维莱特悄悄看向正义之神芙宁娜。

    芙宁娜还维持着她帅气的姿势,嘴角带着一贯的浮夸笑容,端坐于高台之上。

    他又看向他的同类若陀龙王。

    若陀龙王似乎被底下的情绪感染,拉着那位深渊教团的公爵嘘寒问暖。那位公爵看似无奈,实则对这些关切很是受用,照单全收。

    不仅如此,她还偷偷用关心的目光看向芙宁娜。

    那维莱特:“”

    果然,他是被孤立了吧。

    那维莱特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次高喊:“法庭之上请保持肃静。”

    这次欧庇克莱歌剧院内终于安静下来。

    玛塞勒对此有不同的理解,他又把矛头指向那维莱特和芙宁娜:“这都要怪你们!搞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

    但今天的审判难得严肃,甚至在他说出这话之前那维莱特刚表现出他的人文关怀。

    这番话苍白无力。

    塞拉菲娜担忧的目光始终落在芙宁娜身上。

    芙宁娜有人类的喜怒哀乐。在此起彼伏的哭声中,年幼从军早已习惯分离的塞拉菲娜和融入人间的若陀龙王内心都产生了同情和怜悯。

    那么芙宁娜呢?

    那个端坐于高台之上尽职尽责扮演水神的芙宁娜,那个用疯癫掩盖懦弱的芙宁娜,是不是内心也在哭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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