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龙卷风
当晚赵怀亦左边躺着白雨萌,右边躺着高岚,两人一左一右各自抱着赵怀亦一条胳膊。
两女都已经安然入睡,只有赵怀亦瞪着两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现在他还是没有缓过神来,自己只不过是出了趟门,然后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要是再出去一趟是不是还得再来一个啊?
况且,这是考验干部呢?
他只感觉左右两臂都陷在两团温软的肉里,那软软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但是自己真不能来个三人成行吧?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当晚,赵怀亦愣是把清心咒念成了催眠咒。
第二天,赵怀亦看了一眼两个八爪鱼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微微愣神。
这真的是自己即将携手走过一生的女人吗?
高岚的睡相极差无比,此时正趴在赵怀亦的胸口嘴角还流着口水。
而白雨萌更是夸炸,整个人蜷曲成团窝在了赵怀亦的下半身。
赵怀亦是个百分百正常的男人,再加上昨天晚上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气,当下小怀亦也是顶起了小帐篷。
赵怀亦微微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属于自己的。
为啥?被两女压的
赵怀亦这一动,趴在他胸口上的高岚立即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着他。
高岚昨晚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裙,这件睡裙平时她是不穿的,只是赵怀亦回来之后她才会穿上,因为赵怀亦不在,她心里总是没有安全感。
睡衣本就宽松,高岚用手撑在赵怀亦的胸口上这么一看,睡衣的领口当即就耷拉了下来,睡衣里面的风景被赵怀亦一览无遗。
“嗯~~~”赵怀亦一阵闷哼,总感觉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而窝在下半身的白雨萌也被高岚的动作吵醒了,转身到一旁来了个猫猫伸懒腰。
白雨萌穿的也是睡裙,而且她不习惯内衣的束缚感,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都是真空的。
随着猫猫身体的展开,丝质睡裙也顺着她的腰线滑落到了胸前。
赵怀亦当即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喷出来了两道温热的东西。
第二天的天空肉眼可见的清澈了许多,赵怀亦顶着一对熊猫眼神情恍惚地走上了楼顶,鼻子里还塞着两团卫生纸。
大厦的顶楼因为地方宽阔几乎已经变成了营地众人的广场,有什么事儿,楼顶集合,吃饭,蹲楼顶台阶上,打架了,上楼顶
“怎么了梦琪姐,发生什么事了?”赵怀亦揉着黑眼圈无力的问道。
徐梦琪知道昨晚白雨萌压根儿就没从赵怀亦的房间里出来,现在一瞅赵怀亦的样子便促狭道:“哟呵,昨儿晚上忙活到几点啦,别是被榨干了吧?”
闻言赵怀亦白了她一眼,“什么跟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还装傻呢?这儿又没外人,昨天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抱着雨萌进的屋,高岚还进去了,你还真当我傻呀?”
“哎呀,总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徐梦琪见赵怀亦并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便叹了一声,“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这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不跟你扯皮了,大家都出来看奇观来了。”
“奇观?什么奇观?”赵怀亦抬头看向依旧黑蒙蒙的天空。
“呐,那儿呢。”徐梦琪伸手指向了一个地方。
赵怀亦打眼望去,只见黑雾之中有一道黑色龙卷正在武城市区内疯狂游走。
黑龙卷所到之处无论是怪物还是建筑都被吹到了天上,而龙卷经过之后的天空竟然愈发澄清。
“哟!”赵怀亦眼前一亮,昨晚还正发愁这黑雾不散,今天就看到消散的希望了。
不过他又向徐梦琪问道:“这道龙卷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也不太清楚,是今天负责做早饭的人发现的,大概在早上六七点钟吧。”
“刚发现的时候规模就已经这么大了,而且它吸收黑雾的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据发现的人说刚开始的时候黑雾消散的可没这么快。”
听完赵怀亦皱起了眉头,突然出现的?一个内陆城市怎么会毫无征兆就出现一道这么大的龙卷风呢?
“梦琪姐,我还是觉得这道龙卷风有蹊跷。”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在城市中央出现一道龙卷风呢?而且我记得最近也没有刮大风啊。”
徐梦琪见赵怀亦认真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办?还要出去探查?”
赵怀亦刚要点头,只听徐梦琪继续说道:“别忘了你现在的情况,虽然你的兽化现象暂时解除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你的主体入侵到底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
“昨晚你身上发生的变化,我只能说,很恐怖。”
赵怀亦沉默了。
良久,“但是那也不能放任这个东西啊,万一它冲向营地,那该怎么办?”
徐梦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顿时引起一阵波涛汹涌,“那不是还有我呢吗?再加上清歌,对付一个小小龙卷风还不是手到擒来?”
赵怀亦抬头看向正在城市中肆虐的龙卷,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他的心底总觉得这道龙卷的背后牵扯着一些未知的东西。
想了想,自己才刚刚和双角巨蛇来了次决战,还是算了,说不定等到下午龙卷风就消失了,自己去触这个霉头干嘛。
念及至此,赵怀亦从餐桌上端走了三人份的早餐回到了屋内。
他也想在楼顶坐着吃,但是屋里还有两个赖床的娃嗷嗷待哺。
“嘻嘻。”赵怀亦刚刚进屋,高岚就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整个人也像个树袋熊般挂在他的身上。
“别闹了,手里还端着东西呢,一会儿撒到身上我可不帮你洗昂。”
“略~~~”高岚吐了吐舌头便从赵怀亦身上下来重新坐到了床上。
而白雨萌似乎是还没从昨天美梦成真的梦境中恢复过来,一直把脑袋裹在被子里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