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突发意外,再次遇见
赵清恒载着两人去距离几人住的地方不远的一个早餐店,虽然店不大,但是卫生问题是过关的,而且这里的早餐种类多,口感好,而且也实惠,很多人都来这里吃。每次来的时候不止店里面满满的,店外面都得排队呢,今天几人来的稍微晚些,店面已经过了高峰期了,人没有那么多了。三人停好车进来的时候,老板娘还记得他们,之前江初语和何霏经常来这里买早餐,赵清恒最近和她们因为店面管理也常来这里吃早餐,所以老板也认识他了。毕竟那两个小姑娘经常来这里买早餐,也挺有礼貌的,老板对她们印象很深。
几人还是老规矩两笼小笼包,还有两碗红豆粥,还有一碗黑米粥。几人最近因为忙绿店面的事情,吃饭速度很快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时候,几人就解决好早餐了。江初语出去开车,赵清恒负责结账,何霏出门的时候顺了两张餐巾纸,她又把嘴巴擦了一遍。赵清恒结好账的时候,老板娘强硬给他塞了三个茶叶蛋,说是他们经常来,送给他们吃的。赵清恒拗不过老板娘的热情,只好收下了茶叶蛋,等他出来的时候,江初语把车开过来了,何霏在副驾驶,他拿着茶叶蛋坐进了后座。
何霏见他手里拿着三个茶叶蛋,好奇问道:“你刚刚没有吃饱吗?”赵清恒看着手里的茶叶蛋,无奈说着:“刚刚结账的时候,老板娘非塞给我三个茶叶蛋,说看我们经常来,挺喜欢我们三个的,送给我们吃的!”何霏说:“这两口子确实不错!”江初语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一边看着前边的路,一边说着:“改天我们给他们送点我们的甜品。”两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没一会儿,三人来到甜品店看了一下,看最近的卫生是达标的,大家的卫生和顺序也都是合格的。三人去库房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于是三人开车去了茶舍,本来三人看的好好的,忽然有个员工因为脚底打滑,手里的茶壶里都是热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茶壶的热水有一部分溅到了江初语的手上,另一部分全倒在地板上了。这一场面让现场有些混乱,江初语捂着自己的手臂,看着那个员工战战兢兢地给自己道歉,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江初语忍不住皱起眉头 连忙去了洗手间打开冷水开始冲凉,那名员工追过来给江初语道歉,江初语一边冲凉一边扭头看着那名员工。
差不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三位老板一起出现,有些紧张,这才出了差错。但是江初语考虑到自己是做生意的,所以先让这个小姑娘回家了,这件事情之后再下定论。赵清恒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何霏去把两人的包包手机拿上,来到江初语身边,扶着江初语来到了外面。看见赵清恒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两人上了车,直接朝着最近的医院开去。
赵清恒朝着仁和医院开去,何霏小心翼翼地拿着把小剪刀想把江初语的毛衣剪开,被江初语制止了。何霏只好小心地把毛衣慢慢地拉在上面,剩下的衬衣是比较宽松的,何霏只把手腕处的衣服扣子解开就把衣服推上去了。平日里江初语喜欢吃宽松一点的衣服,所以她的衣服一般都是大一号的,外面的裤子她平时都是系的皮带。江初语看着何霏笑笑,那意思是:看吧,不用剪衣服也可以!何霏差点要被气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操心一件衣服。
这时候不是堵车高峰,加上赵清恒开车的速度也挺快的,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让赵清恒用十分钟就到了。仁和医院,赵清恒去挂号,何霏和江初语在一旁等着,江初语看着这熟悉的环境,感叹一声:“唉,我又来了!”何霏看着江初语,失笑:“你还记得你上次出车祸的事情呢?”江初语对着何霏笑笑,挑了挑眉。赵清恒挂好号,回来两人身边,说:“走吧!”三人一起朝着三楼普外科走去。在电梯里正巧看见了程北清,看见江初语的毛衣被卷起,那一片红红的皮肤让程北清眉头一皱。
见三人去了三楼普外科,程北清去了五楼神经外科,先去自己的办公室换了白大褂。随后看见自己的同事也都来上班了,于是他和同事说了一声,乘坐电梯去了三楼。他去三楼护士站那里询问:“刚刚来了两女一男,其中一名女子手臂烫伤了,他们去了哪间办公室?”那名护士想了一下,指着一间办公室说:“305王医生的办公室!”“谢谢!”说完,程北清去了305,刚好在窗户上看见,王医生正在给江初语处理伤口,何霏在一边拿着两人的包包,和江初语的衣服。赵清恒正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着,可能看群里员工发的交接班照片和总结,手指时常划拉一下,一会回复一下消息。
不一会儿,江初语和何霏出来了,赵清恒连忙收起手机,询问:“怎么样?”江初语说:“幸好及时做了措施,没那么严重,一会儿去拿药就行了!”赵清恒说:“什么药?我去拿吧,你俩在这里待着!”何霏把单子递给他,说:“就消炎药和烫伤膏,止痛药上次初初买的还没有吃完呢,所以就这两个。”赵清恒点点头,接过单子看了一眼,说:“好,你俩在这里等着,我去拿药!”
没一会儿,赵清恒就买了药上来了,说:“好了,我们走吧!”两人点点头,拿上东西起身。赵清恒和何霏走在江初语两边,江初语说:“你们怎么一左一右啊?”赵清恒说:“防止二次创伤!”
三人就这样经过程北清的身边,程北清注意到了江初语的手臂,眉头紧蹙。等三人和自己擦肩而过,程北清回过头看三人的背影,看着赵清恒的身影,再看着他和江初语的距离,心里仿佛被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不好呼吸了。程北清也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