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武装的定居者来抢“国旗”画
在加(杀)纱墙前等待观看“国旗”画的大量人群,他们是秩序井然地自动排队慢慢往前走,依次走到墙前去看“国旗”画。在旁边一段黑色大理石墙上看露天电影的人群,看到电影上出现小以国定居者耀武扬威开来的车队,在人群里立即引起了一阵不安的骚动。有巴勒斯坦人说:“这就是在约旦河西岸,小以国人还在不断侵占巴勒斯坦领土,修建定居点的定居者。”
又有巴勒斯坦人说:“你们看,车上有‘定居者’的旗子,小以国定居者呼喊口号,要来加(杀)纱墙,抢走‘国旗’画,烧毁掉!”
这引起看电影的巴勒斯坦人愤怒,但他们多数人面对小以国人的一贯欺压,是敢怒而不敢言。看到巴勒斯坦人逆来顺受,一个个老实的样子,在现场采访的半岛电视台的一个男记者说:“放心吧,看看小以国军队停在加(杀)纱墙前的那辆坦克,小以国人,抢不走‘国旗’画。”
电影上,只有十米长的一段黑色大理石墙——墙上有三万五千多巴勒斯坦人死去的人名的加(杀)纱墙前,离墙约五六米远处,有五辆坦克都是翻了个儿,底朝天倒在地上。小以国派来一辆能起吊百吨重的吊车,两辆大型平板拖车,吊车给底朝天的两辆坦克翻个儿时,压在这两辆坦克履带上的大大小小的混凝土碎块倾倒在地上。吊车先后平吊起来这两辆重型坦克放到两辆拖车上,这两辆拖车慢慢运走两辆坦克。
墙前剩下边上的最后一辆坦克,吊车吊不起来这辆坦克,两个小以国军官和吊车司机、一辆平板拖车的司机等人站在这辆坦克旁,他们说了什么,接着是无奈地摇头或耸肩,一起走开。吊车和平板拖车空车开走。加(杀)纱墙是延长到三十米长的黑色大理石墙,墙前还有底朝天的那辆坦克,坦克履带上仍是压满了大大小小的混凝土碎块,这辆坦克成了墙前碍眼的障碍物。
来看加(杀)纱墙上人名的人,来这里看露天电影的人,在中间空白的一段黑色大理石墙上看“国旗”画的人,都能看到墙前碍眼的障碍物——一辆坦克翻个儿,底朝天倒在地上,坦克履带上是压满了大大小小的混凝土碎块,看这开炮能炸死人的钢铁大家伙被大大小小的混凝土碎块欺负成这个狼狈样子,在巴勒斯坦人和同情、支持巴勒斯坦人的许许多多的人看来,这个碍眼的障碍物,成为是有神秘力量帮助巴勒斯坦人反抗小以国侵略的一个证据。
世界各国涌来的白人、亚洲人、拉丁美洲人、非洲人等,各种肤色的人都有,他们和更多的巴勒斯坦人混合在一起,一大群人是喜笑颜开,围观“障碍物”的坦克,大家都自然谈论起天外来客的外星人可能是来过地球的话题。
世界各国赶来采访的媒体人,他们的“长枪短炮”摄像机、照相机是全对准“障碍物”的坦克拍摄,也拍下“障碍物”的坦克周围的围观人群里的一张张笑脸,当这些笑脸出现在各国电视新闻节目中,出现在世界各大报的照片上,有标题新闻是把加(杀)纱墙前的“障碍物”的坦克称为:有不被人知的神秘力量帮助巴勒斯坦人在被小以国狂轰滥炸的加纱,是取得反对小以国侵略的一次胜利的象征。
是什么神秘力量呢?这引起全世界的关注,世界各国想知道究竟的许多人,纷纷从世界各地络绎不绝来到加纱,观看加(杀)纱墙前“障碍物”的坦克。有一天,他们这些人有幸在这里亲眼目睹到神秘力量的存在,经过世界各国媒体广泛报道,这个消息又一次成为轰动世界的新闻。
与巴勒斯坦人和世界各地涌来的人兴奋地争相观看“障碍物”的坦克不同,小以国人来看了“障碍物”的坦克,他们不知所以,都是灰溜溜地走了。当小以国多家报纸上都刊登出“障碍物”的坦克的照片,先引起小以国军方强烈不满,后引起小以国的大多数民众不满,都认为在闻名于世的加(杀)纱墙前,小以国军队的一辆坦克变成可怜巴巴的“障碍物”,被大大小小的混凝土碎块乱压在坦克履带上,这使小以国军队现代化武器装备的一辆坦克在世人面前成为丢人现眼的笑柄,要求小以国政府想办法弄干净,压在坦克履带上所有的混凝土碎块,别让这辆坦克变成建筑垃圾堆放地,展览一样让人看。
小以国军队派一个工兵班,携带切割机,铁锤、铁锨等清理杂物的工具,乘坐一辆装甲运兵车来到“障碍物”的坦克跟前,他们要清理干净坦克履带上压的大小混凝土碎块。显然,大小混凝土碎块如此欺负让巴勒斯坦人看见就逃的一辆坦克,有失小以国军队打遍中东没对手的威风。这个工兵班从装甲运兵车里先下来的几个工兵,他们穿着军用皮靴的脚一沾地就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摔倒在地,而且是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车上剩下的几个工兵下来要拉起来他们,也同样是摔倒在地,站不起来,趴在地上。
在“障碍物”的坦克周围的围观人群,他们有的惊奇不已,有的发出疑问:“小以国军人,趴在地上,这是在训练什么项目?”另有人说:“这哪是军人训练?你看,他们都是狗吃屎的样子,趴在地上起不来。”
接着又有人说:“对了!在南加纱无形的一道保护墙前,小以国军队一个营,有八百多官兵,都摔倒在地上,站起不来。最后,那一个营的官兵,都是在地上往后爬,爬出保护墙前的危险地带,才恢复行动自由。”
工兵班长听到此话,他在地上抬起头来,寻声问说话的人:“军人在地上往后爬,能爬走?”那个说话的是约旦人,他告诉工兵班长说:“你们在地上往后爬,试试呗。”
班长左顾右盼地看一眼手下的士兵们,他只好说:“弟兄们,在地上往后爬,看能不能站起来,恢复行动自由。”
看见小以国军人就吓跑的几十个巴勒斯坦人,都躲在二三十米以外,看见从装甲车里下来的一群小以国军人全趴在地上,他们也不敢过来看,直到听见有人喊:“快看,小以国军队,来到这里,他们又变成,在地上往后爬!”
这些巴勒斯坦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才敢回来围观。电影上的定居者车队,耀武扬威地开近在加(杀)纱墙前等待观看“国旗”画的大量人群后面,皮卡车上的定居者挥动冲锋枪喊:“巴勒斯坦人都让开,我们的汽车要开到加(杀)纱墙跟前,把墙上的‘国旗’画带走。”
与此同时,等待观看“国旗”画的大量人群后面,传来了不少人的喊声:“定居者车队来了!”这就像是在进行电视直播,电影上的情景也同时出现在现场上,现场的人是更多,视野范围更大,看得更全面,对整个现场是一目了然。所以,现场的情景比电影更吸引人看。
在人群最后面,多数巴勒斯坦人开始顺从地给小以国定居者的车队往两边让开路。打头阵的皮卡车还没开近黑色大理石墙,皮卡车厢上站起来的四个定居者,已看清墙前“障碍物”的坦克,是翻个儿,底朝天的样子,不细看,人还以为那辆坦克是隆起的一堆建筑垃圾。定居者们没来之前,是都听说过这辆坦克的事儿,现在亲眼看到,还是让他们感到震惊。于是,定居者的车队越开越慢,离“障碍物”的坦克十几米远,皮卡车停下,车厢上下来都携带冲锋枪的四个定居者。他们看到大胡子定居者从皮卡驾驶室里出来,问他:“头儿,你看那辆坦克,我们过去吗?”
起初,大胡子定居者犹豫不决,后来看见两辆大客车上也下来不少携带长短枪的定居者,他们围上来,这才大胆起来。这时路两边的人群里,有几十个巴勒斯坦男青少年自动地凑到一块儿,他们一起走到路前面看停下的车队。大胡子定居者扫了一眼周围拥挤的人群,他强硬地说:“我不信邪!走,我们过去,把那幅‘国旗’画,拿回去烧了!”
他带头往前走,一大群携带长短枪的定居者跟在后面。挡在前面路上的那些巴勒斯坦男青少年,一个个都是右手背在身后,慢吞吞地让路。其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可能是害怕走近的大胡子定居者一脸凶相,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不小心掉地下一块拳头大的混凝土碎块。大胡子定居者见状,他一个箭步蹿过去骂:“小兔崽子,你还想用混凝土块,砸我们?”
他一巴掌,就把这个少年扇倒在地上。路两边人群里挨着近的巴勒斯坦人,看到少年躺在地上被打哭了,不少人同时喊:“不能打孩子!不能打孩子!”一群巴勒斯坦人赶快围上来,把这个挨打的少年拉起来,保护在人群里。
武装定居者的一群人拉着枪栓威胁吓唬周围的巴勒斯坦人,他们走近挡在路前面的巴勒斯坦人。大胡子定居者身后的一个定居者持长枪,看样子是要给头儿开路,他用枪托子连砸了躲闪不及的几个巴勒斯坦男青少年身上,这几个男青少年背在身后的右手都举起来,一块块小混凝土碎块扔向他,砸得他后退几步,恼羞成怒地要开枪射击,一搂扳机,枪没打响。大胡子定居者掏出手枪,他要朝天放一枪,也没打响。他检查枪膛,没发现故障,他和也没发现枪有故障的持长枪的定居者,都莫名其妙。
忽然,路前面的巴勒斯坦人都让开路,让那个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带着他的研究团队走过来。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正在撰写一篇“论外星人是极有可能真实存在的智能生命”的论文,他带着研究团队每天都来到加(杀)纱墙前,观察神秘莫测的加(杀)纱墙是怎么影响不同的地球人,从中寻找到外星人真实存在的蛛丝马迹的证据。
不出意外,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对迷惘的大胡子定居者说:“你们小以国定居者来到这里,枪都打不响吧?枪里有子弹,一搂扳机,枪膛没出故障,枪口没堵,打不响,为什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是外星人,以地球人无法知道的方式,把你们枪里的机械内部构造破坏了。你们所有的这些人,只要来到这里,枪都不能用了。”
啊!?大胡子定居者和他领来的所有定居者都大吃一惊。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给他们解释:加(杀)纱墙的黑色大理石墙体内搀有宇宙暗物质显粒子,放射出地球人无法探测到的射线,这射线接触到人与物,能改变人与物的行为和形状。在黑色大理石墙前的一定范围内,这射线是忽强忽弱,能使人与物在不同的距离,改变行为和形状。
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看到小以国来干坏事的这一大群定居者都听呆了,他伸手指着十几米以外的“障碍物”的坦克说:“你们看,你们小以国的一辆坦克,70吨重的钢铁大家伙,都能翻个儿,底朝天倒在地上,弄不走,你们这些人,还能比坦克厉害了?所以,你们没人能走近加(杀)纱墙,去墙上拿走‘国旗’画。”
所有的定居者听了都不知所措,他们全看着头儿。大胡子定居者已经能看清墙上的“国旗”画上,巴勒斯坦绿红色的一面国旗,他伸手指着巴勒斯坦的那面国旗,咬牙切齿地说:“必须把‘国旗’画毁掉,要不,让巴勒斯坦独立建国,他们收回被占领土,我们小以国定居者,就得让出一部分被占领土。我们定居者,能答应吗?”
“不答应!”“决不答应!”差不多有上百人的定居者,他们挥舞着打不响的长短枪,喊声此起彼落,表示反对让出,巴勒斯坦被占领土。大胡子定居者,他伸手指着皮卡车上飘扬的定居者的那面旗帜,鼓动地说:“我们小以国定居者的旗帜,插在巴勒斯坦哪块土地上,我们就能在哪块土地上修建定居点。时间一长,这块土地嘛,就成了我们小以国土地,属于我们小以国人。有定居者旗帜的地方,我们能让给巴勒斯坦人吗?”
他说完,以为能得到所有定居者的响应,他们发出支持他的喊声,不料这些人全哑口无言。持长枪的定居者,他奇怪地用长枪指一下皮卡车上的那面白底蓝色的旗帜,小声提醒说:“头儿,你看旗帜上的字,变了。”
大胡子定居者抬头一看,皮卡车上飘扬的白底蓝字的旗帜上,原来的“定居者”三个字,现在变成“侵略者”三个字,不由得大吃一惊。所有的定居者看到定居者的旗帜,突然变成“侵略者”的一面旗帜,少数人疑惑不解,多数人是面面相觑。
拔尖的天体物理学家带领他的研究团队往前走了几步,他回头看着呆若木鸡的大胡子定居者,讽刺一句:“你们小以国人,打着‘侵略者’的旗帜,在哪能受欢迎?”
神秘力量改变了定居者旗帜上的三个字的恶作剧,使定居者车队耀武扬威拉来的这些定居者,他们心虚地你看我,我望你,一下全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