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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替身祭司×苗疆圣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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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征刚准备推门了,门就从里面开了。

    殷征看着面前的人都有些恍惚了,“承……逾白?”

    他每日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也有些日子没见过逾白了。

    可要是承墨回来了,他怎么也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他也了解承墨和逾白,毕竟是他的两个义子,这气质身形,确是逾白无疑了。

    就是这脸怎么和承墨越来越像了。

    这男大也十八变吗?

    二十多了,难道是逾白老得太快了?

    殷征啧啧称奇,还是之前看着俊。

    “义父。”逾白乖乖唤人。

    殷征朝里面看,“你怎么一个人在芙蕖的屋子里?”

    他知道他们兄妹几人感情好,可这毕竟孤男寡女的。

    “圣女昨日炼蛊时被反噬,时隔四个时辰,又该服药了,误了时间不好,我便过来看看。”

    “一直未唤醒圣女,我只能进来看她是否安好。”逾白如实告知。

    “现在可吃药了?”殷征走进屋子,关切道。

    “适才已经服药了。”

    “这就好,幸好你是个细心的。这丫头还是没长大,多亏有你和承……”殷征说到一半又止住了。

    承墨现在还杳无音信,他不该提的。

    女儿都不知道为承墨那臭小子掉了多少眼泪珠子。

    他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当然,他也关心承墨。

    他一大早就听说了乖女儿身体不太舒服,忙跑了过来,就想看看人怎么样了。

    芙蕖如今是真真被她老爹给吵醒了,坐起身来。

    “老爹,你好吵啊。”芙蕖还迷糊楞登的。

    殷征见芙蕖醒了,忙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乖女儿,还有没有事儿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不然再让逾白给你瞧瞧?”

    殷征关心地不得了。

    逾白也很担心,也立在殷征身后待命。

    祭司自然也得会医术,蛊、毒、医不分家。

    “老爹,我很好。才不需要。”只有她给臭长虫治病的,什么时候换过来的?

    逾白嘴角的弧度都下垂了一些。

    殷征见她这活泼、骄傲样,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就好,这些日子也仔细着些,过不了多久可就是祭祀日了,你和逾白可承载了疆民的愿景,都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殷征嘱咐道。

    “好……”芙蕖应着。

    原剧情里好像就是祭祀日的时候承墨带着他的救命恩人回来吧。

    殷征又叮嘱了几句,想着自己还有其他事儿要处理,就拜托逾白照顾芙蕖,自己先离开了。

    如今困意也消失不见了,芙蕖就准备下床,她自然地蹬上漂亮的绣鞋,脚上的铃铛还在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逾白目光追随着,看着芙蕖雪白小巧的脚隐入绣鞋中。

    她很少穿鞋的,她轻功很好,在木板上点几下就能到她想去的地方。

    芙蕖发现了某人的目光,感觉有一丝丝诡异。

    不会这个世界还是个足控吧?

    一节藕有什么好看的?

    侍女送了热水和早膳进来。

    逾白还留在这里,既然她没叫他滚出去,那他也不会自觉离开。

    他一直站在芙蕖的身后。

    侍女将早膳送上来,逾白就示意让她们下去。

    逾白帮芙蕖盛了一碗五色糯米饭。

    原主这段时间一直看着极其相似的脸聊以慰藉,也允许逾白靠近她。

    芙蕖却吃着米饭,看着桌对面的人,越看越不顺眼。

    弄成别人的样子丑死了,不伦不类的。

    芙蕖眼里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了。

    昨天脸上还保留了一些他自己的特征,这张脸几乎都要完全变成承墨那张脸了。

    难看死了!

    逾白所有的心思都挂在她的身上,怎么可能忽略她的情绪。

    他嘴里的食物梗在喉头,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逾白只能低着头,一颗一颗数着碗里的米。

    芙蕖不太喜欢饭搭子是那种食欲不振的,会让她食欲也变得不怎么好。

    芙蕖夹了一个夹着酸菜肉沫的油炸粑粑在他碗里,“快点吃!”

    逾白看着碗里的饼,心跳突然又快了好几拍。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夹食物,第一次让他吃东西。

    逾白抬起眼眸,有些感动地看着芙蕖。

    “不吃就出去。”芙蕖有些不耐。

    长这么大一坨,吃碗饭都靠数的。

    逾白立马夹起碗里的油炸酸菜肉沫饼往嘴里塞,目光落在芙蕖脸上都不移动。

    一个饼简直在一口干吞。

    芙蕖盯着对面的人愈发嫌弃了,吃相这么差?

    逾白差点没咽下去。

    芙蕖怕他噎死了,拿了个碗盛了一点汤,“喝。”

    逾白又单手拿碗,两口喝完。

    承墨:竟然顶着他的脸干这种蠢事?他不要形象的吗?

    芙蕖不想看他了,再看这早膳就不用吃了。

    逾白从来没吃过一顿这么跌宕起伏的早膳。

    可对面的人,没有再分给他一个目光。

    即使是这张脸,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吗?

    他不能想象,如果如今在这里的是那个人,芙蕖对他的脸色是会有多好。

    她会笑

    她会笑靥如花地给那人夹食物,让他多吃一些。

    那人会不会还吃过她亲手做的食物?

    他见过芙蕖做过食物送给义父,也有这种饼。

    最后义父没吃完,让人撤了下去。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把那几个饼子都偷偷吃了。

    那是这二十多年,他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他一点一点地吃,就怕吃太快了,他再也不会有机会尝到了。

    ……

    但是他想看她的一个笑容都是不可能,芙蕖在那人面前却总是扬着美丽的笑,晃得他魂牵梦绕。

    为什么呢?

    为何他就不可以呢?

    芙蕖终于吃饱了,看向对面的人,那碗里的食物还是没怎么少。

    天,这么久就吃这么一点?

    逾白见芙蕖不吃了,他也放下了碗筷。

    “你不吃了?”芙蕖疑惑,这胃口有点小啊。

    “嗯。”逾白应着。

    她都停筷了,他自然不会再吃了。

    侍女进来收拾过,屋内又只有她们两个人。

    “把你脸上这层东西弄了。”芙蕖觉得丑死了。

    逾白看着芙蕖一愣,这已经是他能在她面前博得关心为数不多的办法了。

    他摇了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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