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只留我和祖父两人孤苦相依
蒋庆生原先还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查起淮河那日对他下脚的人,这秦汇知这么的恐惧说不定就是他。先抓住这人逼问下吧!
秦汇知哪里会知道蒋庆生和他的两个侍女体力会这么好,他还是在这条林中小径的出口被蒋庆生给追上了。
追上秦汇知的蒋庆生将他一把的按在地上。
“放开!”
“可恶!放开我啊!”
秦汇知这会有些恐惧大声的叫嚷着。他的叫声却是引来了不少的学子。
蒋庆生这会就想搞清楚那天对他动手的是不是这人,现在逮到了秦汇知怎么就会肯放手。
“那天画舫上是不是你踢了我一脚?”
按住了不停挣扎的秦汇知,蒋庆生发问着。
“放开我啊!我没有!我不知道!”
被按住的秦汇知见挣脱不开就有些恐惧,忙不停地说着。
“救我!这人不是太学学子,在太学中欺负人了!”
被按在地上的秦汇知这会看到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布鞋,这会他就赶紧求救起来。
“这不是秦兄吗?”
在场有认识秦汇知的人将他的身份说出。蒋庆生的学籍是特批的,而且还是今日才办的。
这围观的人也不知道,看着蒋庆生这三人在太学中是面生的很啊!于是踊跃的打算去解救秦汇知。
“这可是定北王的嫡孙世子!”
赶到的侍女害怕这群人对着蒋庆生动手,连忙将蒋庆生的身份说了出来。
这话确实有用,这也是因为秦汇知的功劳。
要不是秦汇知大力的宣传,太学学子也没有几个不知道蒋庆生和公主之间的事呢!
不过蒋庆生不是将要去见老天爷了吗?这也不像啊?还能生龙活虎的压着秦汇知?
“你说是就是啦?这蒋庆生说不定还在府中躺着呢?”在众人的怀疑的目光中,人群却有声音传出?
蒋庆生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发声的,就见密密麻麻的人也不知是谁说的。
他相信秦汇知在害怕情况下说的话,他并不是那个对他下脚之人。
不过就算不是他,就凭着那日在府中猖獗的态度。蒋庆生也觉得应该好好的教训下秦汇知。
受到怀疑,侍女将代表定北王府的腰牌举起来。
古铜色的令牌上,雕刻着繁体的“定”字,四周还缠绕着三爪龙形纹路。
能在令牌上附有龙纹装饰的定然是做不了假的。
因此躁动的太学学子这会却是有些熄火了。
“就算是定北王也不能在太学中欺负人吧!何况是世子,你们说对吧?”
“是啊!定北王府也不能这般欺负人啊!”
这人根本就越过了定北王府和秦汇知的恩怨,上升到定北王府凭借权势到太学欺负学子。挑动太学学子的情绪。
这句话一出口就引的不少学子争相附和,不过都忌惮于定北王府的势力没有上前动手。
传言这蒋庆生都要病死了,这会看着不像,可要是上前动手真的一不小心将蒋庆生给不小心弄的上天了。这定北王府发起怒火也不是一个太学学子能承受的。
“都聚这做什么?都不用学习了吗?”
这人群中起哄之人看见学子只是起哄,不敢上前动手还想要在哄火之时就被这出声打搅了。
这出声的不巧正是郭祭酒,他这会因为职位权力被剥夺生着气呢!就出了典房打算散会心,哪里想到就看着一群学子聚拢在这。
这不就让他有了发泄的借口了吗?
于是郭祭酒在人群外就开始大声的斥责学子不好好学习,在此聚拢瞎闹。
能进太学的学子大多都在他手中办理过学籍,看见郭祭酒的到来立马就让开了路。
蒋庆生见到外围有人开始喧闹起来,就放眼望去。
“郭祭酒还真是好巧啊!”
这一看蒋庆生还不经的一乐,还真是好巧啊!正说到学籍之事,这郭祭酒还正巧来了。
这郭祭酒见是蒋庆生,面上变的铁青起来。心想这真是出门未烧香,都是晦气。
“蒋庆生这会你也是太学学子了,还如此野蛮!如此的不知礼仪,还不起身放开秦汇知。”
郭祭酒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话会给蒋庆生解围,要是知道的话想来他也不会管这摊闲事的。
“怎么这蒋庆生都成太学学子啦?”郭祭酒的话却是让不知所以的太学学子疑惑。
“我家世子可是陛下特赐进太学的!”见到有人怀疑这添香就开始表忠心起来。
蒋庆生有些哭笑不得,这特赐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要不是知道添香忠心,他都会怀疑添香是对面的小间谍呢!
这不太学学子听见蒋庆生是被特赐进入太学的眼睛都红了起来,面色不少都愤怒起来。
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真的是头悬梁、锥刺股。才争得在太学学子的一席之位。凭什么蒋庆生就能被特赐太学学子,这是何其不公啊!
“这对我们是何其不公啊!”
这人群中挑火之人显然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就挑动着在场的学子,还成功的让不少学子都露出愤怒之色。
“是啊!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学子也认为这人说出了自己的心思,见到有人起头了也争相附和着。
郭祭酒这会是看出来了,刚才可能给蒋庆生解围了,不过现在看到蒋庆生被学子中围着声讨,这心情就不知怎么就是那么的美好啊!
“你们可知这蒋世子在典房可是嚣张的很呢!还强加要求老夫为他办理学籍。”郭祭酒这会是很乐意见到蒋庆生被太学学子口诛笔伐,于是在旁添油加醋。
果然一听到这些太学学子就愤慨不已:“蒋世子真是太无礼了!”
“不能让这无礼之人进入太学!”
“不认这无礼之人是同窗!”
蒋庆生并不畏惧这声讨,可是他身边的两位侍女哪里见过这些。
特别是添香,刚才还很自豪的宣称蒋庆生是被特赐进太学的。这让她觉得都是她的错,让蒋庆生处于这种环境中。顿时眼中就充满了泪水,双手紧张的拉着衣角,头也垂下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如何得不了一个太学名额?你们能在这安心的读书,可想过在边关守卫疆土的将士。”
蒋庆生见不得添香露出这委屈的表情,就立马出来反驳。
“而且我定北王府世代守卫边疆,家中不少先辈都死于战场。现在只留下我和祖父两人孤苦相依。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礼了吗?”
蒋庆生这会诉说着定北王府的艰辛,他的这番话让不少学子都面露愧色。这欺负孤寡老幼的事可真不是礼仪所提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