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勾搭周士锦
安夏跟苏母折腾了一下午,以苏母哭哭啼啼地趴在床上,犯了“心脏病”告终。
被周大太太安排进了周家私人医院照顾。
安夏像个没事人的回了小二楼。
小二楼人睡的都比较早,可安夏回来客厅的小灯居然还亮着。
安夏一进屋,张妈半靠在沙发上打着盹。
听见脚步声,醒了过来。
“回来了,厨房有菜和饭!”张妈表情冷淡,拿着盖毯进了里屋。
安夏心下一笑,屁颠地跑到张妈身边,热情地回了句“谢谢张妈!”
“小点声!少爷和太太都睡了!”张妈拍打着安夏,用眼神示意她快吃面。
安夏看着厨房里留着的面条,想起来上高中时候,安母怕家里佣人做菜不合口,每晚总是要备着安夏爱吃的饭菜。
吃着吃着,安夏眼眶有些湿润,过去越是美好,现在越是残忍。
每咽下一口,安夏心里报仇的决心更坚定一分。
吃过饭的安夏照旧回到卧室,原以为周庭桉肯定又留个后背给她。
奇怪的是,周庭桉根本不在。
安夏懒得去想,蒙着被子便进入梦乡。
窗户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聊天,安夏听着有些不耐烦,一看时间已经早晨6点钟。
昨天趁机夺回了苏漾的手机和身份证,好在苏漾的密码设置的简单。
安夏几分钟就用苏漾的生日日期解了锁。
看着所有账户余额不到500元,安夏只能叹息,好在有周文方给的间谍报酬,要不安夏真不知这日子该怎么过。
安夏出了小二楼,一路思考着如何去海城,如何查楠楠的消息。
沿着小河沿走了一圈,正在为没有钱调查楠楠去向困扰的时候。
一辆亮黑色阿斯顿马丁停在她旁边,跑车的轰鸣声响起。
安夏一抬头,周士锦的头从后座里窜出来,满是笑意地看着她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漾儿,好久不见!”周士锦主动打起招呼,丝毫没受昨晚的闹剧影响,在安夏看来,周士锦似乎有些得意。
“昨天才见过!有事?”安夏双手插兜,嘲讽反问。
“上车,跟大哥谈谈心”周士锦眼睛放亮,心中的想法几乎要端到明面上。
“庭桉还在等我,多有不便!”安夏拒绝的干脆,转身要回小二楼。
“那可惜了这璀璨的钻石项链,难以绽放在海城的烟火秀里了。”周士锦假装可惜地摸着钻石项链,用眼角瞄着安夏的动作。
安夏站在原地,羞辱周士锦的话已经攒了一肚子。
听到海城烟火秀时,便咽了回去。
这种冤大头拿出来的东西,少说也得几万块,把钱用来找楠楠再好不过了。
安夏抱着这样的心思,乖乖地坐上了周士锦的车。
周士锦长得并不丑,甚至于在安夏眼里,有几分和周庭桉相似。
但他自觉自己帅出天际的样子,让他显得掉价几分。
上辈子安夏虽说是个恋爱脑,但也见过各式各样的钓系富二代,看着周士锦在车里故作深沉的样子,安夏觉得有些晕车。
“漾儿,那个瞎子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一直钟意的是我!”周士锦见耍帅没有效果,打算忘却前尘往事,演出痴情种来。
安夏不知道这其中苏母说了什么话,怎么她那番揶揄他的话,变成对他余情未了。
但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也好,陪他一场烟花秀,钻石项链到手再说。
这也算周家帮程彻赎罪了。
想着想着,安夏也不觉得愧疚了,惺惺作态起来。
“士锦哥,今时不同往日,我虽是被迫,但如今……”说着安夏抹起眼泪。
周士锦不忍美人落泪,埋怨起当初反对的母亲,忘了是谁嫌弃苏漾无胸又无脑。
“都怪我,我太听话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周士锦说着便要上手。
安夏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在士锦哥眼里,我是如此不洁之人,明明已经有了丈夫,还要做这等事!”
一滴泪刚好从眼角滑落,也正滴入周士锦心里。
周士锦慌了神,他想着美人在怀,来个一夜情什么的,一个钻石项链打发了。
可眼下的安夏,竟让他手足无措。
原本想好的那些浑话,不知怎的也开不了口。
正犹豫之间,安夏作势打开车门要跳下去,带着哭腔对周士锦说:“我知你从前看不起我,如今不过见色起意,我本是一片冰心,现在看,我还不如跳下去。”
周士锦顿时没了脾气,在安夏面前立誓保证,绝无他心,只是想对她从前专一的感情表达感谢。
周士锦的豪车到哪都会引起注目,到了海城烟火秀,主办方特意派了专车来接。
见他旁边又换了女人,心领神会地给两人安排了观看烟火秀的顶楼包间。
安夏从踏入观景楼开始,便想着如何偷溜出去,默默记好出逃路线,跟着周士锦进了房间。
出乎安夏意料之外,这一路甚至到了房间,周士锦都极为克制,没有丝毫逾矩。
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静候着烟火秀的开始。
“漾儿,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晚了些,但你跟着我,我以后一定对你好。”周士锦终于是忍不住了,攥紧拳头,凑到安夏面前。
“我已经嫁人了。”安夏面露苦涩,深叹一口气。
“你放心,那个瞎子我还应付得了,只要你同意。”周士锦虔诚的紧。
“我不是那种人,咱们今天就当告别吧!”安夏低头小声回答,实际上是为了掩住脸上压不住的笑意。
“漾儿,我一定能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放心!”周士锦觉得如今两个人爱却不能在一起,一定是因为他还没追到底。
“士锦哥哥,我愿意等你!”安夏说着说着眼泪犹如珍珠般掉落,双手轻柔地覆在周士锦手上。
此时的周士锦,已经彻底沦陷。
‘多么克制又纯情的女人!’这是周士锦的心里话。
烟火秀正式开始,江岸上的烟火依次灿烂绽放,借着心形烟火,周士锦拿出钻石项链,温柔地戴在了安夏的脖子上。
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白腻的脖颈,周士锦心中泛起涟漪,安夏却觉得有些恶心。
明知对方有丈夫,还整这一套的,都是无耻之徒。
恶心被钻石项链成功止住。
安夏一杯红酒喝了几口,装作晕眩:我头有些晕,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周士锦借机双手环上细腰,结结巴巴地说:“要不……,上床!”
“士锦哥哥,难不成你要……,不可!”安夏娇弱的如同小白兔,眼中全是迷醉,拍打掉周士锦的咸猪手。
周士锦被迷的不行,但还是叫了人,嘱咐要扶好安夏。
“要等我,一定等我!”安夏魅惑地对着周士锦保证,眼睛早已瞄向了逃跑路线。
安夏死活都不让周士锦跟着,周士锦站在门口对着“半醉”的安夏摆摆手。
旁边的助理疑惑地问道:“大少,这是不喜欢?”
“你懂什么,好饭不怕晚!”周士锦眼神深沉,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安夏又拿出刁蛮小姐的一套,刚被放到客房的大床上,扶着她的女服务员被支出去取衣服。
按照脑海里的逃跑路线,安夏蒙着酒店的浴巾,轻巧地穿过长廊。
当安夏觉得已经轻松躲过周士锦安排的服务人员时,找人的声音从另一侧的尽头传来。
“人不见了,快找!”
安夏收紧手里的浴巾,急忙向楼梯口冲去。
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来,将她扯入一个消房间。
一瞬间周围一片漆黑,只听得见两个人厚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