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兄弟夜谈
香气扑鼻的烤肉,冰凉可口的啤酒。
我边吃边思考,回归前怎么样才能利益最大化,谁适合在这里主持工作。
这里要成投资立公司,炒股票,炒期货,都需要专业的人操作,还是底子太薄。
目前只有凯哥能挑起大梁,黑哥还得历练学习。
我把以后在香江的布局思路给王凯黑哥阐述了一遍,王凯听得很认真,频频点头,眼里充满惊讶的光芒,听完我的讲述,王凯伸出大拇指说到,兄弟大格局,我佩服你。
你想怎么做,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全力办,我说要他安排可靠的人,过来管理投资公司,黑子在这里配合,安排国内的安保人员过来保护兄弟们的安全,股票,期货,我远程指挥,只要有能力工资随便提,就是需要人才。
投资公司就搞地产,现在香江地产行业还在爆发期,还有7/ 8年的红利期,地产,股票,期货,我们有两年时间积累资本,他们抛售资产的时候能尽量吃多。
王凯回答,管理人员从他公司调,安保人员更简单,他家老爷子手底下退伍的老兵很多,联系几十个没问题。
商定好,他负责出人出钱。
公司经营理念,发展规划,经营模式我制定,公司注册资本一人出一半,股份我百分之五十一,他百分之三十九,黑子百分之十,就在这三言两语中,后来享誉全国的勋凯资本成立了。
第二天我们参观几个博彩公司的博彩站,看到人头攒动的大厅,全是彩民,大屏幕前激情洋溢观看球赛的球迷,这才有点世界杯赌球的味道。
回酒店的路上接到林北鸢的电话,邀请我明天去看她比赛,我告诉他在香江办事,赶不回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
第二天中午凯哥朋友送来一千万支票,去银行进完账,开始了四强赛的投注。
第一场是意大利3比2比利时,我们就投注比分,投赢多少球。
猜输赢赔率很低,只是随便搞搞,这些死老外坏得很,高赔率十倍以上的都限额投注,我们跑完7个投注站才把一千万投完,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零晨来到足球酒吧,感受世界杯的魅力,酒吧里到处是为喜欢球队疯狂呐喊的球迷,有穿奇装异服的,有画怪妆的。
在酒精的催化下,球迷情绪高涨,手舞足蹈。
当裁判吹响结束哨声的时候,意大利的球迷沸腾了,凯哥高兴的眉飞色舞的,开心的像个孩子。
回去的路上,他才告诉我们他前几天输了一千多万,今天一场球赛就回本了,难怪这货像神经病一样跟着黑哥跑那么多地方。
这货还是老样子一高兴就要喝点,知道这货酒量不咋地,我们打包回酒店喝,第一瓶台子他就喝了一半,能看出来他在发泄心中的压抑。
这家伙他老子在部队,是红二代,现在应该是特战旅的旅长,记得前世退休的时候是个中将,现在应该是大校,王妈是画家,在美术学院教画画。
因老头子的原因,做生意好多事情不能搞,开了个投资公司,前段时间输了一千多万应该伤筋动骨了,朋友有好的项目,他就投资点,这家伙为人仗义,交友广阔,每年都能挣不少钱。
前世在缅国就是朋友带他去看项目,还没到目的地就碰上地方武装在打仗,他们的车被炮弹炸毁,活下来的人被地方武装洗劫一空。
然后卖去林场伐木,他在林场伐木四五个月,政府军开始反攻地方武装,林场武装被打散,这货才有机会逃跑。
一个人在热带雨林中穿梭了十几天,还是跑到了公路上,他一瘸一拐的在公路上走两三天,我和黑哥开车路过,看他实在可怜,混身衣服没有一片是完整的,还一瘸一拐。
本来是想给他一壶水,听到他用龙国语说谢谢,才知道也是龙国人,看到他好多地方在溃烂,把他送到医院,昏迷了四五天才醒过来。
从此结下兄弟情谊,回国后来往密切,他给别人介绍我都是说,‘’这是我离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前世我自己就是个莽夫,不懂金钱的魔力,挣到点钱就和黑哥跑缅国,像无头苍蝇一样,钱花了不少,线索没找到多少有用的。
所以前世做过很多行业,房产销售,推销员,酒吧驻唱,经济分析师,投资顾问,股票操盘手,期货操盘手。
后来也是王凯的资助下,我和黑哥在缅国呆了快三年才找到点有用的线索,开始顺藤摸瓜,就被周宇出卖。
周宇也是龙国人,在龙国欠债逃到缅国躲债,后来加入龙国人的武装势力,在里面是个小头目,才找的他买情报。
仔细想想在那人吃人的国度,没有武装势力,有再多钱也没用,一样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现在得赶快积累资本,在缅国建立武装势力,没有强大的实力去一百趟缅国也没用,武装势力和军阀的地盘根本就过不去,现在面临的就是搞钱,有钱才可以搞别的事情。
收回思绪,看醉意朦胧的王凯,红光满面的,我和黑哥把他送回房间,黑哥留下来照顾他。
躺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有点想女友了,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脑袋里想着她的柔情,她的爱意沉沉睡去。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世界杯也落下帷幕,这一趟香江之行收获满满,还完王凯朋友的一千万,给了一百万的手续费,赚了二点七个亿。
和王哥商量了一下,先不分钱,这些钱都留着发展勋凯资本,注册公司法人黑哥,王凯国外不方便有产业,我还是学生也不方便,所以公司取名勋凯资本。
难得有空闲,开上凯哥朋友的宾利,看尽香江的风景,吃遍了各种小吃,看过明星演唱会,在码头吃了才新鲜上岸的海鲜。
吃完海鲜凯哥开车,我们准备起步的时候,一个外国女孩拉开车门,闪身进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们仨愣是没听懂一个字,看着她那卡姿兰的大眼睛,感觉她很着急,我以为有坏人追她,叫凯哥赶快开车。
女孩缓了一会,才用蹩脚生硬的龙国语解释到,她过来码头看大海,踩过沙滩,赶过浪,中途把大哥大弄丢了,找不到司机的电话,没有车来接她。
她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出租车,路过的全是大货车,她不敢搭大货车,她想要我们载她回去,她刚才太紧张,所以开口就飙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