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君麻吕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雾隐村已经开始提名第五代水影的人选。
照美冥的父亲在几个小家族的提议之下,也成功得成为了候选人之一。
剩下的事情,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游介的身上,而游介也没有拖延行事。
他早就通知了自己在水之国势力名义上的负责人——千濯。
也就是那一个被游介种下了丝线的男子,原雾隐村的上忍。
如今,他的手下遍布整个水之国的城镇,就连他自己也身处大名府内。
水之国大名府雇佣的好几名忍者,都是经过了他的安排。
他一边赚取着外快,一边成功获取了水之国大名的信任。
在此之前为了演戏,已经损失了十几名具备上忍以及中忍实力的下属,现今水之国大名最为信任的忍者,非千濯莫属。
他虽然已经认命,不过游介还是没有收回他体内的丝线。
然而,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自己对游介还有用处,他就不会死,而且他如今的生活相比从前,已然好了太多太多。
他可不会傻到去头铁地对游介的命令阳奉阴违,除非是活腻了才会做出这种蠢事。
解决完雾隐村的事宜,游介和照美冥的父母告别,并郑重承诺会好好对待照美冥,同时也欢迎他们随时前往木叶游玩。
不过在离开之前,游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那便是君麻吕。
君麻吕作为高人气的反派角色,游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于是,他应邀请再一次来到了竹取一族的族地。
他已经接受了竹取一族的投诚,并且让他们辅助照美冥的父亲,竹取一族也欣然应允。
在酒桌上,游介透露出想要看一看他们十岁以内的年轻人,如果资质出色,他就会收一个作为弟子。
这一消息立即让他们欣喜若狂,纷纷极力推荐自己的子嗣,然而游介却一个都不满意。
“你们一族的年轻人就只有这些了吗?”
游介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可是他们一族的年轻人,不都已经在这里了吗?
“君麻吕是不是在地牢里面?”
突然,竹取族长询问一名属下,他竟然把君麻吕给忘记了,“可是族长,君麻吕能行吗?他虽然天赋极佳,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四代火影大人可不会被他给误伤,没事。”
竹取族长肯定地点下头,朝着游介说道:“四代火影大人,我们还有一个年轻人,不过由于他无法掌控自己的力量,时常会失去理智,所以我们把他关在了地牢里面,不知道您要不要见见?”
“他叫什么名字?”
“君麻吕!”
果然,他说的正是君麻吕,游介当即点了下头,轻声说道:“有意思,我倒是想瞧瞧,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
“去地牢,让君麻吕出来吧。”
竹取族长朝游介点头后,迅速向刚刚那个族人说道。
“是!”
在昏暗潮湿的地牢中,君麻吕蜷缩在角落里。
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口艰难地挤进来,却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
四周弥漫着腐朽和沉闷的气息,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清脆而又令人心悸的声响。
君麻吕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他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透着迷茫与痛苦的眼睛。
他的双手紧紧环抱着膝盖,骨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沾染着污渍和血迹。
地牢里的阴冷似乎要渗进他的骨髓,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着。
然而,他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光芒,却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尚未熄灭的渴望与不甘。
突然,沉重的铁门缓缓被推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吱呀声。
一道略显明亮的光线瞬间射进这昏暗的空间,让久居黑暗的君麻吕不禁眯起了眼睛。
几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们的轮廓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模糊。
其中一人手持火把,火光照亮了地牢内更多的角落。
“君麻吕,起来,跟我们走。”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地牢长久以来的寂静。
君麻吕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但他还是缓缓站起身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显得有些僵硬。
“族长要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来人继续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君麻吕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他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着一丝期待。
走出了地牢后,难得看见外面的天空,君麻吕抬起了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再慢慢的挪开。
但是君麻吕的眼中却是更加迷茫了起来,他从未有过童年,自他开始记事的时候,手上就已然沾满了鲜血。
所有人都将他视作怪物,同龄人更是对他充满恐惧。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究竟在何处。
当他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后,好几个男孩忍不住连连后退,最后竟瘫坐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之中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年仅 4 岁的君麻吕,孤独地站在原地,他低垂着头,脚下石板的缝隙之中,不知何时顽强地长出了一朵小花。
而带领他过来的几个族人,早就不知去向,仿佛不愿与他多待一刻。
“四代火影大人,他就是君麻吕!”
游介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朝着这瘦小的身影,缓缓走了过去。
君麻吕抬起头,白色的头发在微风之中轻轻飘动,他看着游介这独特的服装,用微弱微弱且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不是我们一族的族人吗?”
游介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你认为,活着有没有意义?”
君麻吕的表情,终于在此刻有了一丝变化,他的嘴微微张开,想要回答,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最终只能沉默,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