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不是人
“蒙娜丽莎？”钟灵子皱了皱眉，不知道这蒙娜丽莎是个什么玩意。
小滴喽继续说道：“爷爷，这蒙娜丽莎的镜像画不在于画，而在于镜像之间看不到的东西。”
钟灵子更迷糊了：“看不到的东西，那怎么预防！”
小滴喽说道:“我知道她是谁，这个东西以后就交给我吧，爷爷大可当做它不存在。”
钟灵子又要哭了，说道：“孩儿啊，这个小孔帮了咱，没想到爷爷还能这样跟你说话，你可记好了，这背后的家伙都是你将来的对手！”
小滴喽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爷爷不必担心！”
钟灵子说道：“那你再说说，第二次攻击的那是什么？”
小滴喽说道：“第二次攻击的还是一幅画。”
钟灵子惊讶地说道：“什么？第二次居然也是一幅画？那不是一根线嘛！”
小滴喽说道：“是一幅画，也是一根线，一幅画卷成的一根线。”
钟灵子大惊，说道：“一幅画能卷成一根线？还那么小？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滴喽说道：“爷爷，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实际上都有可能。我说是一幅画，因为我听出那根线是空的。”
钟灵子追问：“何以见得？”
小滴喽说道：“里面有音乐，那音乐才是来取我性命的杀招。”
钟灵子倒吸一口凉气，又问：“那第三次攻击呢？”
小滴喽说道：“结合九叔所说，第三次攻击的，就是那黑白子，爷爷经常摆弄的围棋。”
钟灵子脑门子渗出了汗，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完口中喃喃自语：“看来传说都是真的；画中乐，无影人，九子连环改乾坤；论学识，有异人，谈笑之间定光阴。二美丽，三小出，天翻地覆演屠苏！”
钟灵子突然跪在水晶棺之上向天空膜拜，说道：“老天庇护，老天庇护，老祖庇护，老祖庇护，我家孩儿终是躲过了一大劫难。”
众人见状，围拢过来问道：“六叔，怎么啦？怎么啦？”
钟灵子说道：“我差点坏了大事，问题比我想象的严重的多。若不是天穹混沌挡住了百分之九十的攻击，小滴喽恐怕，恐怕……”
钟灵子说完来到灵堂正中，噗通一声跪倒。
众人见钟灵子甚是严肃，不敢再开什么玩笑，赶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钟灵子先是低着头磕了九个响头，然后站起来手打节拍，念道：“多多呀多多，多多多多，九九呀九九，九九九九，多多九九多，九九多多多，多多又九九，九九又多多，多九九，九多多！”
他这节拍打得甚是齐整，口中韵律也甚有节奏，众人却不明所以。
钟灵子念叨完毕，又对着苍天磕了九个响头，说道：“我祖钟馗在上，子孙在下，钟家已经面临灭门的危机，请我祖保佑全族上下，迎接这最后的挑战。”钟灵子说完双手举过头顶。
只听空中一个霹雳般的声音说道：“干吧！”
天空之上缓缓降下两个物件，一白一黑，分别落于钟灵子高高举起，捧向天空的左手和右手之中。
白的是一把剑，黑的是一只葫芦。白色的剑鞘上刻着五个字：“小黑爱小白”，黑色的葫芦上也刻着五个字：“小白爱小黑”。
钟灵子接了宝剑和那葫芦，等着老祖训话，等了好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竟是一时半会儿不敢起来。
钟灵子试探着问道：“老祖，老祖，您有什么教诲的吗？”
还是没有动静，钟灵子眨眨眼睛，甚是纳闷。众人见他不敢起来，他们也自然不敢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钟叔策试探着问道：“六叔，老祖走了没？”
钟灵子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也没请过呀，我没事也不敢请他呀！”
钟叔焕说道：“六叔，我看是走了。”
钟灵子说道：“既然你说走了，那咱们就起来吧，出了问题都是你的责任。”
钟叔焕说道：“别介呀，六叔！你这是……这是……”
钟灵子哈哈一笑站了起来，说道：“逗你玩！”
众人断定老祖真的走了，便纷纷站了起来，围拢过来争看那两件物事。
钟叔銸问道：“六叔，咱老祖咋这个脾气呢？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他老人家不满意呢？”
钟灵子说道：“你别吓我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吓我。老祖怎么会不满意呢，绝对不会的，他老人家怎么会跟咱计较呢！”
钟叔侠说道：“我的直觉啊，直觉，咱老祖脾气很怪异，话少，正是他老人家的魅力！”
钟灵子说道：“恩，这话我爱听，老祖不按常规出牌啊，更不婆婆妈妈。”
钟叔鼎说道：“老祖多痛快个人啊，他老人家就两个字，干吧。这脾气没得说。”
钟叔勉忽然跳了起来：“多多呀多多，多多多多，九九呀九九，九九九九，多多九九多，九九多多多，……！”
钟灵子赶忙去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闭嘴，快闭嘴，这个可不能随便唱着玩。你再唱，他老人家就回来了！”
众人听了赶忙一阵子拳打脚踢，打得钟叔勉不敢张嘴。
钟叔童问道：“六叔，这里面唱的是啥意思呢？什么九九，什么多多的，好奇怪啊！”
钟灵子说道：“我哪知道啊，就这么一代代传下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钟叔黎说道：“还有呢，六叔，你看这宝剑上刻着的，‘小黑爱小白’，还有葫芦上刻着的‘小白爱小黑’……咱家老祖还挺浪漫呢！”
钟灵子赶忙制止，“嘘”了一声，说道：“这可不能乱说吧，老祖的……老祖的那个、那个爱情的事儿，咱做小辈的……”
钟叔歉说道：“这有啥，老祖不也是人嘛，是人就有这档子事是吧……”
钟灵子说道：“瞎说什么呢，老祖他不是人……”
众人道：“啊？”
钟灵子说道：“他真的不是人，他是神！”
钟叔銸说道：“六叔，小黑是谁呀？小白又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