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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兽园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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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蔓蔓韩倾胭这边乐呵呵的,另一边某些人的心情可是有些不太美丽。

    三个月前——

    “启禀大王子,有您的飞鸽传书。”

    一声高呼打破了宁静,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密封的信件。

    谢无律打开侍卫手上的信笺。

    看过之后,谢无律将它放在蜡烛正在跳动的火苗上,看着那张纸一点一点的变成灰。

    “让谢丰年明早来见我。”

    谢无律说完就让所有人都下去,转身进了盥室。

    在谢无律盥室的浴桶上,有一块木板是活动的。

    拉起那块木板,浴桶的底部向下陷出一条通道。

    明明是夏天,通道里却越来越冷。

    谢无律彷佛感受不到冷一般,一直向下走,约有一刻钟,终于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扇掩盖的极好的山门。

    推开那扇极重的山门,谢无律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张用寒玉砌成的寒玉棺材,周围堆砌着数不尽的冰。

    在棺中,静躺着一位身着妃嫔服制的女子。

    白皙的肌肤在寒冷的棺中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如冰雪般纯洁。

    她的衣裳华丽而精致,绣着繁密的花纹,闪耀着淡淡的光芒。

    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身旁,轻轻拂过棺壁,仿佛还带着生命的灵动。

    美丽的容颜上,那紧闭的双眼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她的过去。

    那一瞬间仿佛她只是睡着了。

    谢无律轻轻的抚摸着棺盖。

    “母妃,盼儿来看您了。”

    在众人眼前那个阴狠毒辣的谢无律此刻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冷酷和决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助和哀伤,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此时的谢无律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他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存在,而是一个需要母亲关怀和安慰的孩子。

    “您在等等,南靖的葵阳秘术,西齐的沐阳花,还有赤阳针、寒冰床,孩儿都已经集齐了。”

    “等抓到四不靠,孩儿就能复活您了,到时候孩儿就不是没有母妃的野孩子了。”

    谢无律默默地站在琼妃的玉棺旁,目光中充满了悲痛和眷恋。

    手指缓缓滑过棺盖,谢无律感受着那冰冷而光滑的质感,仿佛能透过棺材感受到琼妃的存在。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强忍着不让其落下。

    整个山洞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又宁静的氛围,只有谢无律的抚摸声在空气中回荡,诉说着他对琼妃无尽的思念。

    在山洞里待了一个多时辰,谢无律才重新回到地面上。

    “大哥,您找我。”

    第二日一大早,谢无律正在吃饭,谢丰年就闯了进来。

    看见谢丰年,谢无律拿起一旁丫鬟手中托着的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

    “嗯,阿史那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这边也可以开始了。”

    “大哥您亲自去?”

    谢无律点点头。

    在北梁人人都怕谢无律,所有人看见他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连那个男人也是。

    他没有朋友,只有一个谢丰年愿意跟在他身边。

    “北梁太无趣了,想去九牧看看,去看看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还有,也想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你在家,一方面帮我看着那个人,另一方面,要是有四不靠的消息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抓住。”

    谢丰年知道这两件事儿中第二件事儿的重要性。

    “大哥放心。”

    这才有了刚才轻七和轻九感受到的背后的凉意。

    那人就是谢无律。

    路蔓蔓和韩倾胭上午各自在家准备进宫,下午又和陆窈云、秦姒娇打了一下午的麻将。

    在栖梧宫用过晚膳后,两人都早早的回了自家娘亲的宫殿。

    “今天好累啊,快,观棋,给你家郡主捏捏腰。”

    连续四个多小时坐在没有靠背的凳子上,路蔓蔓的腰都要断了。

    路蔓蔓趴在床上,观棋在边上给路蔓蔓推着腰。

    “郡主,下次咱们不坐那么久了。”

    “您当初跟国公爷练武的时候也没这么累过啊。”

    观棋看着路蔓蔓这个样子心疼死了。

    “好不容易进宫一次,舅母看见我高兴。”

    “又不是天天坐,明天睡一觉就好了。”

    观棋嗯了一声,手上慢慢加重了力道。

    差不多过去一盏茶的时间,路蔓蔓感觉舒服多了。

    从床上起来,路蔓蔓换了身衣服,就准备睡觉了。

    “老祖宗,老祖宗。”

    漆暮从路蔓蔓的脚床下探出脑袋。

    听见漆暮的声音,路蔓蔓赶紧起身。

    “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跑宫里来了?”

    “而且这么远你是怎么来的?”

    虽说镇国长公主府离皇宫很近,但是漆暮想要进到自己的寝殿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家里出事儿了,不知道为什么,兽园里的朋友们吃过晚饭以后都吐了,尤其是袈裟和墨衣。”

    “什么?”

    路蔓蔓一声惊呼把在门外守夜的落琴和迎书都喊了进来。

    “郡主怎么了?”

    路蔓蔓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用一根木簪子将头发盘好。

    “你们带着我躲过皇宫的暗卫禁军有多大把握?”

    落琴和迎书看看对方。

    “五成。”

    路蔓蔓虽说会武功,但是皇宫的禁军暗卫都是专业级别的,哪里是她想躲就能躲的过去的。

    即使有同样是暗卫的落琴和迎书带着,成功的几率也不大。

    “去把观棋,扇画叫过来。”

    迎书出去叫人,落琴则是在屋里询问路蔓蔓发生了什么。

    路蔓蔓把刚刚漆暮告诉她的话有告诉了落琴,但是路蔓蔓将漆暮改成了齐修远。

    “郡主。”“郡主。”

    扇画和观棋就在隔壁耳房。

    “轻七,轻九。”

    轻七和轻九闻声从房梁上下来。

    “我现在必须马上要回一趟国公府,观棋留下来做我的替身,轻九负责保护观棋。”

    “落琴、迎书、扇画、轻七,带着我躲过皇宫的暗卫禁军。”

    “是。”

    路蔓蔓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将漆暮一并带走。

    迎书和扇画是暗卫营出来的,对暗卫们的分布很了解,所以负责探查暗卫的位置

    落琴则负责观察禁军。

    而轻七就是负责路蔓蔓。

    如此,路蔓蔓很快就到了国公府。

    “娘亲,我肚子好疼啊。”

    袈裟疼的已经没有力气了,缩在墨衣的怀里直嘤嘤。

    墨衣也疼的说不出来话,但是还是用一只熊掌将袈裟抱住。

    此时兽园里其他的小动物也是在不停地吐。

    有一些已经虚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路蔓蔓回到兽园就看见这样一幕。

    “袈裟,墨衣怎么样,你们哪儿不舒服。”

    听见路蔓蔓的声音,墨衣和袈裟努力抬起头。

    “蔓蔓,你可算回来了,我肚子疼,好疼好疼。”

    “呜呜呜,蔓蔓我也肚子疼。”

    “哇——我是不是要死了,蔓蔓我害怕。”

    看见路蔓蔓出现,兽园里还有一丝力气的动物都在跟路蔓蔓说自己的难受。

    “你们除了肚子疼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

    路蔓蔓让迎书和扇画去检查了一下兽园今天剩下的饲料。

    自己则是挨个的去翻看每个小动物的眼睛。

    “没有,就是肚子疼,还吐了。”

    路蔓蔓检查了一圈,所有的小动物都还活着。

    “郡主,奴婢翻看了兽园所有剩下的饲料以及它们的呕吐物,有人在饲料里放了麻黄。”

    “没有到致死量,但是也会让它们吐出胆汁。”

    “可以喂它们一些霍桑叶,伏龙肝或者是黄枝汤。”

    路蔓蔓听后赶紧让扇画去回春堂买药材。

    “银子放到桌子上,东西拿完就走,不要惊动人。”

    “是。”

    路蔓蔓揉了揉眉心,挥挥手。

    “郡主,这是负责给兽园采购饲料的人。”

    兽园每个园都有一个专门负责的小厮,像今天这样所有动物全都中毒只能说明,是采买出了问题。

    “参……参见郡主。”

    负责采购的是国公府负责看管后门的钱婆子的儿子,钱贵。

    “我问你,今天兽园的吃食都是你买的?”

    “是,是小的。”

    “今天的采买花费了多少银子?”

    “回郡主,八钱银子。”

    路蔓蔓看着钱贵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多少?”

    “八钱,真的是八钱银子。”

    耳边小动物们痛苦的呻吟声也让路蔓蔓没有了往日的好脾气。

    “落琴,他有身契吗?”

    落琴想了一下,对着路蔓蔓点点头。

    “有的郡主,是死契,他老子和老子娘签的也都是死契。”

    “废他一只手。”

    听见路蔓蔓的话,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钱贵的胯下流出。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求郡主开恩。”

    “我说,我说,我贪了兽园的采买钱。”

    钱贵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甩了一脸。

    “贪了多久。”

    “不……不到两个月。”

    钱贵说完将头深深地低下去。

    兽园一天的采买是八钱银子,而像钱贵这样的奴才一个月不过也才三钱银子。

    一想到一院子畜生一天的花费比自己一个月都多,钱贵的心里生出来一种名叫嫉怒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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