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了解空间
向母在一旁观看，发现蚂蚁仍然停留在女儿的掌心，知道这个空间不能进活物。
于是让女儿说一下空间的具体情况，她好计划一下怎么最大化利用空间。
向暖说：“我不清楚空间的具体面积，只感觉它比我的初中学校大一些；
空间和现实一样拥有太阳，不清楚有没有月亮，这要看夜晚会不会发生变化；
空间里有花草树木、小鸟、蝴蝶……不知道是否有大型动物。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条贯穿整个空间的小河，也不知道它的源头和尽头；
空间四周被一层迷雾包围，不知道人能不能穿过；
从哪里进去，就从哪里出来，反之亦然。
除此之外，整个空间是一块平地，人迹罕至，也没有建筑物，显得十分空旷。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加深对空间的了解。”
向母听了一会儿也赞同向暖的说法，下楼从厨房里找出一把柴刀。
从杂物间找出一个摩托车头盔和一副摩托车手套，这些都是向暖哥哥——向涛的东西。
向暖也换上了牛仔夹克、牛仔裤、运动鞋，戴上头盔和手套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和第一次进入时没有什么区别，还是那么安宁平静。
她慢慢地朝迷雾走去，走了一会儿，她靠近了迷雾。
向暖将一块石头扔向了迷雾，石头反弹了回来，看来迷雾不能穿行。
她出了空间找到一根竹竿、一堆碎布条和白色线团，将竹竿砍成几节，将一节竹竿固定在迷雾边缘，并将白线系在竹竿上。
向暖慢慢在迷雾边缘行走，每走一百步就系一根碎布条，到了看不见竹竿的时候再立一节竹竿，在第二节竹竿上绷紧了白线，以此类推。
走了十分钟终于把整个空间用白线圈了起来，她数了数布条，将自己的步距乘以一百再乘以布条数，经过计算得知一圈大概653米。
经过简单计算，空间占地40亩，大概4个足球场的面积。
“面积有限，看来需要精打细算才能满足一家人的需求。”向暖想。
向暖在此期间并没有发现河流的源头和尽头，因为这条河流穿过了迷雾，不知去向。
她在这条河里看见了许多鱼，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学过的“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彻，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这与此时此景何其相似，她驻足欣赏了片刻。
之后尝试着用手去抓鱼，用了半个小时，一条鱼都没有抓到。
反而让她累得半死，她有些泄气，看来她实在没有抓鱼的天分。
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小时候爸爸妈妈不允许她去河边和池塘边玩耍。
因为她有一个小学同学，和一群朋友去河边玩水时，一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向暖十分震惊。
随之而来的是后怕，因为当天她也曾邀请向暖一起去玩水。
但是向暖怕回家晚了会挨骂，就没有答应。
“看来还是需要借助工具，否则根本抓不到鱼。”向暖想。
好消息是没有发现大型动物的身影，坏消息是也没有看见鸡鸭鹅等家禽的身影。
“看来这是一个专门种田的空间，以后吃肉估计只能吃鱼肉了。”
向暖崩溃地想到，她不太喜欢吃鱼肉，她喜欢吃猪肉。
但是空间面积有限，也装不了太多的东西。
向暖出了空间准备了一杯热水、一杯冷水、一杯冰块和一根去皮新鲜香蕉，将它们放在空间里。
最后想了想，又将一块表放进空间。
向暖出空间后，将头盔、手套都脱了。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向母，向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空间具体有多高？我看看需要订多高的架子？”向母问道。
“高度不好测量，我只知道比一根竹竿要高些。”向暖回道。
“一根竹竿大概有十多米，够用了。”向母说。
“妈，先不急着订架子，我们是不是先要规划一下空间的布局？”向暖提议道。
“最左边建4座二层小楼，用作居住和储藏，大概2亩；菜地大概需要02亩；果树种二十多颗就行了，大概需要05亩；再留08亩空地用来晾晒和建车库；剩下365亩地全部种水稻、土豆、红薯、玉米等农作物。”向母详细解释道。
“可是半年后末世就来了，现在建房子还来得及吗？”向暖有些担心地问。
“我看d音上有人买集装箱房子，我们先买来应急。建房的事不着急，再者说你也不会建房啊！”向母带着些无奈回道。
向暖十分犹豫要不要零元购，因为家里面的资金有限。
但是一想到那长达一月的酸雨便放弃了，在梦中，酸雨刚来的时候，她曾目睹一个行人没有及时躲避，变成了一个血人。
酸雨还将一些建筑物腐蚀了，尤其是住在顶楼的居民，因为酸雨的危害不得不住在其他楼层的楼道里。
正因如此，她足足躲在出租房中一个月。
如果不是酸雨刚好停止了，再晚两天她就要去见她太奶了。
向暖想了想问道：“我才工作4年，也就攒了8万元，还要买食物和物资，没有多余的钱买房子。妈，你有多少存款？”
“我这只有30万元，买一座集装箱房子够用了。”向母也没有隐瞒，反正末世之后，钱就是废纸。
向暖十分赞同，嘱托道：“妈，记得买高质量的集装箱，我听说质量好的集装箱可以用50年。”
“这还用你说，这可关系到我们一家人的生死。”向母不满道。
见状，向暖讨好地笑道：“妈，我现在去列个物品清单。你上网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卖，我就不多嘴了。”
“行，你快去，磨磨蹭蹭的。”向母嫌弃道。
向暖急忙道：“马上去，马上去，妈你不要催嘛。付款的时候叫我一声，微信转账你一直用的不熟练。”
向母拿着手机就去搜寻房子去了，遇到不懂的地方，还在发语音询问客服。
向暖进空间看看那3杯水的情况，摸了摸杯壁。
发现热水变凉了，冷水没有变化，冰块在慢慢融化，看来空间温度和外界一样。
向暖又看了看手表，核对了时间，发现和外界时间流速一样。
向暖有些沮丧地想：“看来这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种植空间，就不知道土地会不会有什么与外界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