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道歉没用,得叫老公
“虎哥,我让你废的人,就是这小子。”
李斯同时双手抱胸,准备坐看好戏。
赵大虎在云海市地下市场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无数人都拜倒在赵大虎手下,打一个江尘,绝对没有问题。
“小子,今天你不死,也得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旁边唐诗韵不由替江尘捏了把冷汗。
她认识赵大虎。
更听过赵大虎的凶神安保公司,在整个云海市可谓臭名昭著。
她虽然不知道江尘为什么会得罪这帮人,可还是善心大发,准备替江尘解围。
刚准备开口……
突然!
赵大虎率领身后小弟,轰的一声,全部单膝下跪。
“拜见恩公。”
唐诗韵顿时傻眼,堂堂云海市最强打手,竟给一个乡野毛头小子跪下。
这世界怎么了?
李斯整个人,更是懵在原地,不可思议的吼道:“虎哥,我来是让你废江尘的,你怎么给他下跪了?”
啪!
赵大虎起身,反手抽在李斯脸上。
不明所以的李斯,被打的门牙飞出两颗,捂着肿胀的脸愤怒道:“虎哥,你打我干什么?打江尘啊!”
啪!
赵大虎又给了一巴掌。
李斯快疯了。
他实在不明白,赵大虎为什么会对自己出手?
“几天前,你小舅子张鸣曾找过我,想要将江尘,也就是我的恩公,扔进海里喂鱼,最后被我揍的大小便失禁。”
“没想到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也敢对江尘不敬,那我只好来给你挂点彩。”
李斯这才恍然大悟。
心中暗骂自己就是一个大傻子,找谁对付江尘不好,偏偏找了赵大虎。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扑通一声。
再次吓尿的李斯,想要跪在地上求饶。
李大虎根本不吃这一套,“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给我打,让这个杂碎明白对恩公不敬,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身后小弟闻令而动,开始对李斯拳脚相向。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李大虎笑着望向江尘,“恩公,这种处理方式,您可还满意?”
“不错,下手可以在重点。”
“好嘞!”
李大虎一棍子下去,李斯当场昏死了过去。
江尘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谢了!老太太最近身体可还硬朗?”
李大虎憨然一笑,对江尘毕恭毕敬,“我老妈一切都好,就是最近气温突然下降,她的风湿病又犯了。”
“这好办,我给你说个药方,你回去熬成膏药,帮老太太贴在关节处,不出几日疼痛就会消失。”
李大虎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到伤心处谁能忍住。
他最担心的,就是害怕老母亲年纪大,被各种疾病折磨。
“感谢恩公再次出手,我赵大虎无以为报,愿为恩公赴汤蹈火,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去砍人,谁要再敢找你麻烦,我愿以死保护。”
赵大虎单膝下跪,奉上了一个重重响头。
江尘笑了笑,脚下微微用了一点力道,坚硬冰冷的水泥地板,直接被江尘震裂。
“你的心意我领了,以我的实力,怕不需要人保护。”
赵大虎被噎的语塞,看着那道裂缝,内心大为震撼。
“恩公,您该不会是一名古武强者吧?”
唐诗韵皱起眉头,好奇的插嘴,“什么是古武?”
“简单的说,就是一群修炼功夫的强者,但他们修炼的不是普通功夫,是一种不把刀枪棍棒放在眼里的功夫。”
“传说中的喉顶长枪,手下油锅,胸口碎大石,在他们可以信手拈来。”
“修炼到最后,这群人甚至能做到徒手接子弹。”
赵大虎的解释,惊的谭诗韵捂着小嘴,眼放光芒。
她曾幻想,自己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如《大话西游》中的至尊宝那样,来娶自己。
可怎么也没想到,被自己退婚的这个家伙,竟有潜力成为这样的盖世英雄。
唐诗韵一时间开始犹豫,自己退婚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直到一道电话铃声响起,才将唐诗韵拉回现实。
电话刚一接通,唐诗韵精致美妙的脸上,瞬间布满阴云。
一番思索后,唐诗韵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目光望向江尘,“无赖,能不能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
江尘先是一愣,后玩味似的笑道:“呦,你也会有事找我?”
“就问你去不去!”
“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会功夫!”
“求我啊!”
唐诗韵显得有些不耐烦,“废话怎么这么多,去还是不去,痛快点!”
“不去。”江尘神色高傲,求我办事,还一副这样的语气。
现在不治治,以后娶回家还不翻天?
吃瘪的唐诗韵,气的胸前一对玉枕,都快要将纽扣撑爆。
“在没有退婚之前,我可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的未婚妻,在这场宴会上被人欺负吗?”
“我看谁敢!除非他嫌自己的命长。”
江尘眼神中,瞬间爆发出一道杀意。
旁边的赵大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好歹他也废人无数,可感受到这股杀意后,竟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让赵大虎不由好奇,自己的这位恩公,古武实力已经强大到何种地步。
唐诗韵更是内心一紧,试探的问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必须答应。”
“如果连你都保护不了,另外两个未婚妻。”
唐诗韵一阵汗颜。
本来还准备感谢,现在一点想法都没有。
“呸,渣男。”
江尘双手插兜,冷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
唐诗韵立马后悔,笑脸迎上,“对不起,我错了!”
“道歉没用,得叫老公!”
唐诗韵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吞了江尘。
如果不是此次宴会事情重大,危险重重,她才不会请这个家伙陪自己去。
江尘见唐诗韵久久未曾开口,双手插兜就要走,“叫不叫,不叫我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