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左痕
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柱从他手中急速射出,如同一颗流星般直奔左痕而去。
左痕见状,立刻施展出他娴熟的轻功,身形如飞燕般向后飘去,试图避开这道光柱的袭击。
然而,寿才的攻击速度快如闪电,左痕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避。
眼看着光柱即将击中自己,他只能紧紧咬住牙关,集中全身的力量,准备硬接下这致命的一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和不屈,仿佛在向命运宣战,告诉自己绝不能轻易屈服。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左痕的心跳声和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毅然决然地迎接这一挑战。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一击可能决定着他的生死,但他毫不畏惧,决心用自己的勇气和实力来面对这一考验。
光柱如同一束来自苍穹的审判之光,骤然落下,与左痕身边闪耀的雷电防御罩轰然相撞。
在那瞬间,力量的碰撞引发了一场震撼的冲击波,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时间也似乎停滞了。
随着雷电的逐渐消散,左痕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他无力地扑倒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生命的力量。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力。
身下的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海。
他的生命力如同风中残烛,一点一点地流逝,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
左痕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甘,他不甘心就这样倒下,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抓住那逐渐消逝的希望,但身体的疲惫和伤痛却让他无法动弹。
在这生死边缘,他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思绪和情感,有对妹妹的思念,有对未完成使命的牵挂,还有对生命的无限眷恋。
然而,无论他怎样挣扎,身体的衰竭却无法逆转。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在那黑暗中,他是否会找到一丝光明,是否会有奇迹发生,谁也无法预料。
此刻,他只能默默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魁梧站在一旁,心情异常激动,他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场景,脸上情不自禁地泛起得意的笑容。
在他的眼中,左痕如今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坐以待毙。
只要等到左痕死去,他们就能够去找青城派的大人物领取那笔丰厚的赏金。
那可是一万块下品灵石啊!还有那珍贵无比的筑基丹!
这些奖励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
一想到这里,魁梧的内心就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一切都揽入怀中。
他兴奋地转过头,看向寿才,发现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坚定光芒。
而评委席上,各位评委神色各异,他们交汇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讶。
谁能想到,白玉书院请来的这位“代打”竟如此执着,在明知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依然毫不退缩。
他们紧盯着这场激烈的战斗,心中不禁为这个年轻人的勇气所打动,但同时也为他的鲁莽而感到担忧。
卞双暗自摇头,心中惋惜不已。
她原本看到这个年轻人拥有雷灵根,还打算在比赛结束后将他收入门下,好生培养。
然而此刻,他不禁为这个年轻人的未来感到担忧,如此行事,恐怕日后会吃大亏。
她惋惜地想:“真是可惜了,这样的资质,若能沉稳一些,将来必定大有可为。”
炼器公会会长见状不禁轻声叹息,眉间微蹙,流露出一丝忧虑:“唉,年轻人毕竟莽撞,连背后之玄机尚未洞悉,便胆敢贸然卷入战局。此举岂可视为儿戏?”
四方城副城主风刃亦随声附和:“诚然,修仙界之关系错综复杂,处处皆学问。
冒然涉足其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危境。此子虽勇气可嘉,然其鲁莽行径实难苟同。”
舒图南则轻摇手中折扇,神态自若,似是不以为意众人的话语,漫不经心地说道:“诸位,此次大赛似乎有一则规矩,不得伤人性命吧?
那么,对于这种明显想要置人于死地的行为,难道就不加以阻止吗难道我们就任其发展,不加以阻止吗?”
听到舒图南的话,在场的评委们不禁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他们心中暗自叫苦,确实如舒图南所说,这场比赛的规定是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
然而,面对青城派如此明显的违规行为,他们却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应对。
毕竟,青城派在修仙界中有着相当的地位和影响力,处理起来需要慎重考虑。
不过既然东域第一门派水月书院的院长发话,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炼器公会会长站了起来,他的神情严肃,眼神坚定。
他高声说道:“这位选手,请立刻住手!此次比赛的宗旨是切磋技艺,而非取人性命。
任何违反规定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否则,我们将取消你的比赛资格!”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比赛场上回荡。
评委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炼器会长的决定。
他们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坚定,心中的尴尬仿佛渐渐被正义感所取代。
寿才听到评委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然而,在他们的威严和目光下,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反而,他变得更加疯狂,继续调动全身的力量,打算直接杀死左痕。
评委席上的诸位看到这一幕,不禁愣住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即便在比赛暂停的命令下达后,寿才仍然不顾一切地想要置左痕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