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魅魔
然而,如果他们选择继续逗留在原地,那么他们自身的行迹将会不断被曝光,最终被逼入绝境之中。
因此,可以说目前他们所能做的唯有暂且收敛起自己的锋芒,静候林北飞升之后再另觅其他出路。
林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这群可恶的家伙,居然还抱有如此美好的幻想,妄图等待我飞升之后再卷土重来?哼,这次定要将他们一举歼灭,不仅如此,还要摧毁那座该死的石塔阵,以绝后患!”
“大约三日之后展开行动吧,正好可以吸引更多的敌人前来。”
“总统,我会提前返回魔都,那么三日之后的晚上 7 点,我们就在那座魔都石林碰头吧。”
“非常好,我谨代表蓝星,向你表达的谢意。”
双方又闲聊了片刻,林北这才挂断电话。他凝视着窗外,此刻阳光明媚,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耳畔不时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原来今天恰逢周末。
“邪教妖孽,必须将他们连根铲除,决不能让他们继续贻害人间!”
林北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向魔都学府进发。由于天阶武技无法通过内网传送功能交付给他,所以他此时必须亲自返回一趟才行。
至于学分方面,以林北剿灭三座魔窟的赫赫战功以及消灭妖族高层所带来的影响,任何学分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过在回程途中,林北还是通过内网与蔡雯静取得了联系,并请她帮忙将天阶功法的详细资料发送过来,这样可以省去自己再花时间去查找的麻烦。
正当林北马不停蹄地赶回魔都学府时,在魔都的石塔阵内,妖人教的教主——妖廖超正站在魔焰天曾经驻足的高处,俯瞰着整片石林。
“一切都安排就绪了吗?”他那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不带丝毫感情,而他的目光则一直凝视着远方。
“回禀教主,所有事项均已准备妥当。无论是林北还是那位难缠的总统,此次他们都绝无生还之机!”
“这次在原有的基础上,居然还要献祭我们全部的中层,甚至连我们自己也包括在内啊!无论是谁,都绝对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一名身着墨色长袍的妖人教长老歇斯底里地喊着,脸上满是癫狂之色。
“哼,就是有些人不愿意为了圣教做出牺牲罢了。”妖廖超冷哼一声,将目光收了回来,眼神冰冷地说道,“对于这些人来说,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了。传我命令,立刻通知下去,速度要快,他们应该在这两天就会抵达。”
“教主请放心,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会一同进入其中。只要能够成功消灭林北,我教便可随时重新崛起。”另一名长老连忙附和道。
妖廖超摆了摆手,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让长老尽快安排,紧接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林北对自己成为目标一事浑然不觉,他早已挑选好了武技。尽管他精通五行环剑、拔剑术以及疾风步等绝技,但这些绝技毕竟不能频繁使用,只能当作最后的底牌留存下来。
平日里,还是需要依靠普通攻击的。而像他这样,在九品境界时就将天阶武技当作普通攻击手段的,恐怕也只有林北敢这么想了。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在蓝星上没有任何阻碍,强大的剑势,让他有远超于正常九品武者的速度,转眼间便抵达了魔都学府。
习惯性的用其强大的精神力瞬间覆盖了整个学府,原本只是随手一探,却不料竟真有所获。
&34;这些人身上,竟然散发出妖族和魔族的气息,尽管非常微弱。&34; 林北低声呢喃。
&34;看起来,学府内潜藏的内奸不在少数,正好一次性解决掉。&34;
主要是因为林北的精神力远超越九品强者,这些人的气息或许能够瞒过九品高手的感知,但绝对逃不过林北的敏锐洞察力。
林北只是随意地伸出手一抓,便轻而易举地擒获了其中一人。那个人只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异常扭曲,仿佛整个空间都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年轻而陌生的面孔。刹那间,一股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的恐惧逐渐占据了上风。然而,身体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无法动弹半分。
林北施展出混沌万象诀,仔细地探查了一番,很快便发现这个人竟然是隐藏在人群中的妖族!
&34;有点意思!&34; 林北微微上扬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对着感应到的其他几人使出同样的手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全部擒拿,并带到了魔都学府的保卫室。
&34;好了,别再装模作样了。说说看,你们妖魔两族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如此轻易地暴露了你们最后的力量&34; 林北直截了当地问道,目光犀利如剑,紧紧盯着面前的几人。
&34;林北,即便你是蓝星的大英雄,也不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这般羞辱我们!&34; 其中一名被擒者愤怒地喊道。
&34;没错! 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们难道因为你是所谓的英雄,就能随意欺压我们,甚至侮辱我们吗&34; 另一人附和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恨。
“嘴还挺硬,不错,我就喜欢硬骨头。”林北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说罢,他轻轻抬手,一股雄浑磅礴的混沌之力瞬间喷涌而出,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向着叫嚣声最大的那个人席卷而去。
刹那间,那个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哀嚎。这世间最为本源的力量,以一种极其粗暴、毫不留情的方式猛然侵入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撕裂成碎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