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厕
“哎陈老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现在?自然是报仇!这郑家虽然包揽了仓平县的衣物,郑家布行大多数是给平民百姓售卖衣物,但是我不信我有了这个脚踏式纺织机我弄不赢他?他低一成价格那我就低一成半!从人力上扣!我不信他还能扳回局面。”陈思月信心满满。
“陈老爷”,王钟说了一声:“要不然你听听我的意见?”
“王公子有何高见?”
“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陈小姐救我一条命,要不然你不嫌弃的话叫我小王就行了。”
“小…小王!?”众人被这称呼给震住了,还能这么叫?
“那行,小王你说我应该如何?”
“依我之见,既然郑家的主要销售渠道是普通百姓,那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我们向那些达官贵人进行售卖!”
陈思月抿了一下嘴唇:“不行!达官贵人的衣物大多数都是特供!有自己的渠道,大张旗鼓的向他们售卖衣物就是跟他们的特供渠道开战,到时候几方人马一起围攻我的话就完了,本来只得罪郑家,现在全得罪了!”
王钟摇了摇头:“不不不,陈老爷你考虑差了一点问题!我听你这么说,仓平县只有你跟郑家的布行最大,竞争力度最大吧?”
“确实”
“郑家如果是打算把仓平县所有的纺织业包揽在自己身上的话,那明摆着是想让自己一家独大!也是把陈家往死里逼!这样的话跟与那些其他渠道开战有何区别?”
“既然郑家想包揽陈家的生意,而且专攻普通百姓,那我们最好的办法和最凶险的办法就是只有一条,那我们往上面的达官贵人靠拢!”
“至于陈老爷你说的话我有一计!我有办法让所有贵人都站我们这队!只要陈老爷你有办法让他们都聚集在一起。”
陈老爷听完低下头,思索良久:“干了!我明天想办法让仓平县的几个富人来我周府!那其他的就交给王钟你了!他娘的郑家,你们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看到父亲如此失礼,陈牵月也吓了一跳,赶忙躲在王钟身后,王钟看着她笑了笑:“别害怕,老爷只是想好了。”
陈牵月看着面前这个言行举止跟他们都不相同的人点了点头:“嗯!”
就在这时,门外传进来一声呼喊:“爹?小妹?你们在哪儿呢?”
众人听到呼喊,看见走来一位翩翩公子,此人面容清秀,穿着一身白袍,胸前挂着一束玉佩。
“咦?钱工你怎么在这儿?哎你又是谁?”
“望儿不可无礼!此人叫王钟,以后就是我陈府的座上宾了!”
陈思月给陈望月好好解释了一番。
“哦原来如此!这位兄台当真是我陈家的救星!我叫陈望月,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叫我一声望哥吧!我今天带你去滨彩楼好好的喝上一场!”
“哎呀哥!他才十五呢,跟我一样大!你想干嘛!?”
“啊?十五?十五长这么高?”
“行啦!你怎么今天从学堂回来这么早?”陈思月问道。
“别提了,学堂先生今天身体不好,我们送他去药堂了,然后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回来了。”
“没事干就去看书!”
“哦”
“让李管家吩咐下人做饭吧,今日王钟来了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周卫道:“好的老爷!”
陈家晚宴,王钟着实是饿的遭不住了,腮帮子一甩就跟抽水马桶似的,一筷子夹五道菜,盖在米饭上就吃,还没嚼下去呢又来一筷子,吃相着实给众人吓了一跳,不知道以为饕餮附体了。
陈思月举起酒杯:“感谢王公子解我陈家烦恼!为我出谋划策!我敬王公子一杯。”其他人听闻此言都举起酒杯。
王钟吃的正开心呢,这古代的伙食虽然吃着没有那个现代味儿,但是好在新鲜!加上自己确实饿了才吃这么吓人。
王钟举起酒杯:“陈小姐救了我一命,这些事情都远不够我偿还恩情的呢!我敬陈老爷陈家兄妹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说罢一口灌了进去。
“好好好,我观王弟喝酒如此豪迈大气,以后必将大有作为!”陈望月也一口干了进去。
这场酒席便在一杯杯的敬酒一句句客套话中落下帷幕。
“厕所在哪儿啊?”
“厕所?”
“就是如厕的地方”
“我带你去”
陈望月提着灯带着王钟来到后院厕所,本来王钟以为是旱厕,毕竟是古人嘛,可以接受!自己好歹也是在农村生活过几年,别说旱厕了,田里都上过!差点还被蚂蝗咬了(__),更别说小小的旱厕!他会怕吗?不会!
眼前的厕所竟然有了蹲厕的雏形!让王钟非常高兴,这厕所是从下面挖了一大块空的,上面用石头搭铸了一个两平米的豪华厕所单人间,(__)对准了中间的通往“肥料”的飞机跑道,王钟欢快的蹲了下来,口中情不自禁喃喃道:“嗨害嗨!来了嗷兄弟们!”
陈望月把提灯留给了王钟,自己在前面等他,听到声音他回头望去:“谁来了?”
王钟欢快的释放了一会儿,下意识手往后面伸去:“嗯不对!纸呢?我操纸呢?”
“望哥!望哥!擦屁股的东西呢?”
陈望月听到王钟叫他,捏着鼻子走了过来:“旁边的木台上不是有厕筹吗?”
王钟回头望去:“这是……玉米芯?!望哥你们平常用这个擦谷道?”
“不然呢?我妹妹倒是用的宣纸。”
“望哥给我拿点宣纸吧求你了……”
“真麻烦……等着”
王钟用宣纸解决完大事,然后从旁边的水缸里面取一瓢水把自己的废物冲了下去:“他娘的不行,我得想办法把卫生纸给造出来,不然我以后只能用宣纸了,虽然也软,但是真的硌(__)啊!”
饭局结束后,王钟用柳枝刷完了牙洗了脸泡了脚,躺着并不算舒服的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什么,许久之后翻了个身:“不知道老爸怎么样了,我是不是已经死在病床上了?我的尸体会被老爸泡在福尔马林里还是火花还是直接下葬呢?老爸应该会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