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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伏尼契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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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1912年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美国珍本书商威尔弗雷德·伏尼契,在罗马附近的一所耶稣会大学图书馆地下室里,进行着他日常的寻宝之旅。就在灰尘与岁月交织的角落里,他竟意外地撞见了他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发现——一本厚达230多页、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手稿。

    这本手稿的字体奇特得令人咋舌,仿佛是从另一个星球飘来的文字。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其中还夹杂着各种奇异的图片,有栩栩如生的植物、令人惊叹的天体,甚至还有那些身姿曼妙、仿佛刚刚出浴的美女。伏尼契的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一般,心中暗自感叹: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新发现!

    尽管手稿的外观让人联想到中世纪炼金术士或草药医生的参考书,但上面的文字却像是用密码写成的。通过插图中的发型等特征,伏尼契推测这本书的制作时间应该在1470年到1500年之间。而手稿上那17世纪的字母则揭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事实——这份手稿在1586年曾被神圣罗马帝国的鲁道夫二世收入囊中。

    然而,自1600年代以来,至少有十位学者曾试图揭开这份手稿的神秘面纱,却都无功而返。手稿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直到被伏尼契发现才重见天日。

    为了揭开这份手稿的秘密,伏尼契不惜重金请来了当时顶尖的密码学家。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这份手稿的文字似乎与任何已知的密码语言都对不上号。90年来,世界各地的译码专家纷纷加入这场解密大战,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如今,这份被称为“伏尼契文”的手稿仍然是个谜。一连串的失败让伏尼契手稿在密码术的历史中成为了传说中的圣杯,让人怀疑它是否真的有内容可供破解。或许伏尼契文根本就是一堆毫无意义的乱码,或许这本手稿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不过,无论如何,这份手稿都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如今,它静静地躺在美国耶鲁大学贝内克珍本书与手稿图书馆中,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或许有人能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在古老的书房里,一张泛黄的手稿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它的段落向右倾斜,不对称得就像是醉汉走路,但正是这种不对称,让我们得以推断出文字是从左至右流淌的。手稿上,没有常见的标点符号来打断文字的流畅,但字迹间的窄窄分隔,却像是无声的休止符,告诉我们每一个字都是精心雕琢。

    誊写员的手似乎与文字有着深厚的默契,字迹流畅而整齐,仿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而不是在落笔前随意编造。手稿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17万个字迹,它们像是一群忙碌的小蚂蚁,每个都由一至两笔快速完成。

    这套字母系统仿佛是一个小型的王国,拥有20至30种不同的字迹,它们几乎串联起了整个手稿的故事。然而,关于某些字迹是否真的是独立的字母,却引起了一场小小的争论。有些奇怪的字母像是神秘的客人,只出现了一两次,就匆匆离去。

    在更宽阔的分隔间,我们可以分辨出约35万个不同长度的“词汇”,它们就像是语言世界里的乐高积木,按照一定的规律组合在一起。这些词汇大致符合语音学的规律,比如有些字母就像是英语中的元音字母,常常在每个词汇中露脸。

    统计分析这位誊写员的“作品”后,我们发现了一些有趣的规律。文稿的文字排列竟然与自然语言惊人地相似。词汇的出现频率就像是遵守了齐夫定律的士兵,有序而规律。而词汇的熵(每词约10位元)也像是与英语或拉丁语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

    然而,当我们试图将手稿的语言与欧洲的语言进行对比时,却发现它们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异。这手稿的语言就像是一个独特的星球,与我们熟悉的欧洲语言格格不入。比如,几乎没有词汇是超过10个字母的,也几乎没有只有1或2个字母的词汇。词汇内的字母分布更是奇特,有些字母只喜欢在字首炫耀,有些则偏爱在字尾收尾,还有些则喜欢在词汇中间捣乱。这种特点与阿拉伯字母有些相似,但在拉丁字母、希腊字母或西里尔字母中却难觅其踪。

    更有趣的是,这手稿中的词汇重复程度异常高。有时候,同一个词汇会一口气出现三次,就像在英语中连续说出“and and and”一样。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手稿的词汇数目相对较少,这更增加了它的神秘感。

    这手稿就像一个沉默的谜团,静静地躺在书房的角落里,等待着有朝一日,有人能揭开它的面纱,一窥其背后的秘密。

    在古老的图书馆里,静静地躺着一本名为《伏尼契手稿》的神秘之作。它可不是一般的书籍,而是曾让20世纪顶尖密码学家们头疼不已的谜团。就连那位被誉为美国密码破译之父的赫伯特·奥斯本·亚德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轻松破解德国人和日本人的密码,可面对这本手稿时,他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感叹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破解密码,就像是在寻找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一线光明。但在这本手稿面前,所有的语言统计规律似乎都失效了,仿佛那些密码学家们手中的武器都变得无力。

    威尼斯的弗朗切斯科家族,自威尼斯建城之初就涉足商业政治与学术的各个领域。其中,弗朗切斯科·达·莫斯托,这位威尼斯着名的建筑学家和历史学家,对手稿中的图画提出了一个独特的见解:“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容器,很特别。这种材料并非金属,脆弱却可随意摆弄,对,它就像是玻璃。” 他进一步分析说:“容器的底座与那个时期的威尼斯玻璃颇为相似。要知道,玻璃制作在当时可是个秘密行业,秘方严格保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威尼斯共和国甚至会给那些泄露秘密的人发出警告:‘你若泄露秘密,家人遭殃,或者我们杀了你。’”

    弗朗切斯科大胆地猜测,这伏尼契手稿的作者可能是中世纪的商业间谍,他窃取并贩卖威尼斯人的商业秘密,为了隐瞒真实意图,便用那看似无法破解的密码书写了这份手稿。

    然而,密码学家约翰·查德威克却认为,密码学的核心在于演绎和控制试验。他提出了一个破解密码的四步法则:首先,要指出密码系统及其密钥;其次,进行加密过程的逆过程,得出待检验的明文;然后,确保明文是有意义的信息;最后,密钥需要简洁地表达。

    但对于试图破译《伏尼契手稿》的人来说,这四步法则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英国基尔大学的高级讲师戈登·鲁格却宣布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伏尼契手稿》其实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他怀疑这份手稿的幕后黑手是伊丽莎白女王的一名律师,他可能是利用一种名为“卡登格”的技巧,将字母等符号写在方格里,然后用一张有着规则孔的卡片盖住,把从孔中露出的符号拼凑起来造出假冒的“单词”。

    不过,也有密码专家如菲利普·辛纳格拉提出了另一种观点。他认为手稿的密码系统与复兴时期米兰的某个系统相似,而那个系统正是强大的斯福尔扎家族曾经使用过的。他解释说:“米兰斯福尔家族的密码索引上,4代表c,40代表s。而在伏尼契手稿里,我们也发现了相同的密码符号。” 这让人们对这本神秘的手稿又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

    在广袤无垠的地球上,有九个城镇如同玉盘般圆润,它们像是大地母亲撒下的珍珠。其中,我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那神秘的巴格达,还有那被信仰笼罩的耶路撒冷。哦,对了,别忘了还有米兰,那座同样圆形的城市。

    想象一下,如果你走进米兰,你会发现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有一座城堡,就像一位骄傲的国王,屹立在那里。城堡上,那座独特的v型城垛,就像是它的皇冠,闪闪发光。

    在遥远的15世纪,米兰可是个硬骨头,和它的邻居威尼斯斗得不亦乐乎。那时的米兰,是斯福尔扎王朝的地盘,他们的城堡就像是一个坚固的堡垒,守护着这片土地。

    如今的米兰,有一个地标,那就是菲拉雷特塔。它和手稿上画的那个家伙长得一模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摸摸看,是不是真的能摸到历史的痕迹。你知道吗?在十九世纪重建之前,城堡最古老的部分,就是一座孤零零的v形城堡,它就像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城堡的安宁。

    说到菲拉雷特塔,那就得提到它的建造者,那位伟大的建筑师——安东尼奥·阿维利诺,他还有一个绰号叫“菲拉雷特”,听起来就像是那种崇尚美德的人。

    公元1400年左右,阿维利诺在佛罗伦萨出生,后来成了一名建筑师。他曾在罗马待过一段时间,却因为卷入了一场盗窃圣约翰头颅的大案而被关进了监狱。出狱后,他一路逃到了威尼斯,最后来到了米兰。

    你知道吗?他最大的成就可不是建筑,而是一本叫《建筑论文》的书。在这本书里,他描绘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城市,而且还是在1465年完成的。更神奇的是,他在书里用了大量的密码和暗语,这也让很多人猜测,他可能就是伏尼契手稿的作者。

    弗朗切斯科听了这个猜测后,笑得前仰后合,他调侃道:“看来阿维利诺是把灵魂卖给魔鬼了,才能写出这么神秘的东西!”

    在遥远的1921年,一位名叫纽柏德的美国宾州大学哲学教授,突然宣布自己解开了伏尼契手稿的秘密。他神秘兮兮地说,那些伏尼契文字里藏着只有放大后才能看见的小笔画,这些笔画其实就是古希腊的速记文字。纽柏德兴致勃勃地宣布,这手稿其实是13世纪大哲学家培根(roger bacon)的杰作,他在里面描述了诸如显微镜之类的伟大发明。可惜啊,好景不长,不到十年,批评者们就戳破了纽柏德的泡泡,原来那些小笔画不过是墨水的自然裂痕罢了。

    纽柏德的失败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解码之路更是充满了欢乐和痛苦。1940年代,两位业余的解码家菲利和史壮,尝试用密码代换法将伏尼契文字母转换成罗马字母。结果呢?转译出来的文字简直就像天书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二战末期,那些曾破解日本海军密码的美国军方密码人员,闲来无事也研究起了古代密文。他们破解了无数密文,唯独伏尼契手稿成了他们的“滑铁卢”。

    时间来到1978年,业余文献研究者史托济科横空出世,他宣称伏尼契文字是以去掉元音的乌克兰文写成的。他兴致勃勃地翻译了一段内容,说什么“小上帝的眼睛要争夺的是空虚”,可这些内容跟手稿上的插图八竿子打不着,跟乌克兰历史更是毫无关系。

    1987年,又是一位名叫利瓦伊托夫的医师站了出来,他认为这份手稿是中世纪法国净化派信徒的作品,伏尼契文则是多种语言的混合体。可惜啊,他译写出来的内容也和净化派教义对不上号。

    这些解答方案啊,就像是盲人摸象,每个人摸到一部分就以为摸到了全部。比如纽柏德的那个回文解译法,简直就像是在玩文字游戏。同一个字“ader”,他可以解读成“read”、“dare”或者“dear”,简直让人哭笑不得。大多数学者都觉得这些破解方法太不靠谱了。

    更神奇的是,这些破解方法都无法将明文(看得懂的文字)转译成与伏尼契文特性相同的密文。那么,这手稿是不是一种我们还不了解的文字呢?虽然我们无法解读它的内容,但可以明显看出它具有惊人的规则性。比如说,某些字在每行中会出现两三次,这在任何已知语言中都是不可能的。相反地,在伏尼契文中,只有极少数词组是由两三个不同的字规律地一起出现的。这些特征让人觉得伏尼契文不太可能是人类语言,因为它和其他语言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在古老的书卷尘埃中,隐藏着一份神秘的手稿,它仿佛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有人说,这手稿是某个狡猾的骗子为了诈财而精心设计的骗局,或是某个疯狂炼金术士在追求长生不老药的路上随手涂鸦的玩意儿。但当你仔细研读这份手稿,便会发现这种说法似乎站不住脚。

    手稿中的文字,如同星辰般点缀在漆黑的夜空,它们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律。比如那个经常出现的音节“qo”,它总是乖巧地待在字的前缀位置,就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而“chek”这个音节,虽然偶尔也会调皮地跑到前缀去,但一旦和“qo”相遇,它总是谦让地退到“qo”之后,仿佛是在遵守某种神秘的礼仪。至于那个常见的“dy”音节,它则喜欢呆在字的末尾,偶尔也会在前缀处露个脸,但绝对不会跑到字的中间去搅局。

    这些规律性的存在,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份手稿真的是随机混合音节制造出来的吗?显然不是。它的复杂程度,远超过了一个骗子或是一个发疯炼金术士所能想象的范围。即使是那些脑部受损或心理有疾的患者,他们所使用的病态语言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想象一下,如果那个疯狂的炼金术士真的为了一种不存在的语言制订了文法,并且花费了数年时间依据这种文法写作,那他的作品也绝对无法与伏尼契手稿相提并论。因为伏尼契文具有一种令人惊叹的统计特征——它的文字长度呈现二项分布。也就是说,最常见的字由5~6个字母组成,而那些字母较多或较少的字,出现的频率则会大大降低,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对称钟形曲线。

    这种分布在人类语言中可是极为罕见的。在大多数人类语言中,字长的分布都相对广泛且不对称,较长的字往往出现得更为频繁。而伏尼契文字长度的二项分布,简直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谜团,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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