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静候命定之死
“什么?”中年男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小子,我劝你好好思考后再做出决定,多想,不要随意就下了可能改变一生命运的决定。”
“我说,我拒绝。”少阳一字一句,吐词清晰。
“小子,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一个天才,一个斗罗大陆历史上都从未出现过的天才,”
“连第一魂环都达到了紫色,第二魂环更是直接达到了黑色,虽然浪费了一个武魂的上限,但也绝对是数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如果他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会允许他成为敌人锋利的爪牙吗?”
“所以从始至终你的选择都很简单,加入我们,或者,死!”
中年男人手里长刀一横,惊人的威压爆发出来,他的眼里吞吐着摄人的光,
第六枚黑色的魂环隐隐闪烁着。
“向往和平?我看你们不过是向往利益罢了。”少阳嘲笑道,“如果你没听清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拒绝加入。”
说完,少阳翅膀一展,极影闪接极影闪接极影闪,拉开距离后,直接在森林里狂奔了起来。
魂圣的实力还是太过于强大,连武魂真身都还未使用就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森林地貌复杂,那中年男人虽然能飞,但未必能在这复杂的环境里找到自己。
就在少阳如此思考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那中年男人的声音。
犹如索魂的厉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在古老的传闻中,有一柄长枪,一旦刺出,就必定会命中目标。”
“来尝尝这命定之死的滋味吧。”幽幽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景象忽然被急速往身后拉去,少阳好像突破了空间的限制般,穿梭了无尽的距离,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那洞窟内。
一柄长刀正撕裂空气,穿刺向他的胸膛。
一切发生的太过诡异,少阳一脸诧异地被长刀穿刺而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我说过,加入我们,或者,死。”
“像你这样的天才又何必呢?”
“滚!老毕登!”少阳骂了一句,对着中年男人竖起了中指。
刚才那一瞬间他稍微往旁边偏移了点,那一刀并未造成致命伤害。
不过这魂技也太诡异了,竟然能将他从那么远的地方瞬间抓回来,究竟是什么魂兽给的,有机会他也一定要尝试抓一只当魂环。
骂完少阳就跑了,根本不带停留半秒的。
他不信这么厉害的魂技,他能短时间内使用多次,就算能,他魂力也绝对撑不住。
那时候,自己肯定早就跑出了他的范围。
“好,很好,就让我看看你这绝无仅有的天才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吧。”
“跑吧,继续跑吧,不要有半分的停留。”
少阳的耳边又响起了那宛若追魂的声音,下一刻,他周身的环境再次开始倒退。
“然后,去死吧!”
这一次,长刀再次穿刺而出,与上次不同的是,长刀上燃起了金色的火焰,火焰熊熊,流金铄铁。
有了上次的经验,少阳直接一个不可抵达之城竖立在身前,长刀再次穿刺而过,速度只是略微减缓,火焰依旧熊熊燃烧。
第二个不可抵达之城,再立,再破,第三个,再破。
连着使出三个不可抵达之城已是少阳的极限,若换做今天之前,他可能连第二个都用不出来。
长刀与水团之间的交锋只发生在瞬间,看过去就好像长刀一瞬间连破三个水团一样,直接刺穿少阳胸膛一样。
少阳浑身燃起了金色火焰,将他的毛发全部烧得干干净净。
他再次朝这个中年男人竖起了中指,“这仇,我记下了!”
说完,再次撒腿开溜。
他么的,这技能难道就没有冷却什么的吗?
哪怕是少阳有着那特殊的旋涡修炼法,连续多次极影闪加上不可抵达之城的消耗也让他魂力有些亏空了。
再来一次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
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魂圣,恐怖如斯。
不,是这家伙恐怖如斯。
但凡换个其他魂圣,他绝对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静候命定之死。”平静而圣洁的声音,但在少阳听来,简直如同梦魇一般。
再次倒退,又一次倒退。
这一次亮起的,是第七魂环。
羽毛纷飞,坚硬的鳞甲披挂而上,此刻的中年男人已经化作了一个模样威严的怪物。
长刀没有再飞出,他与长刀一起,卷起了巨大漩涡,碎石,血液,一切的一切在接触这个旋涡时都化作了碎屑。
旋涡朝着被被吸回来的少阳席卷而去。
摧枯拉朽,少阳在这样犹如山呼海啸的旋涡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
“不可抵达之城!”这一刻,少阳的脑海无比清晰,无数的计算闪过脑海,一丝明悟产生。
水团里的小旋涡分裂,再分裂,水团的面积也开始增加,最后形成了一个城门的形状。
防御能力呈指数级上升。
但,破,再破。
城门就仿佛不存在一样,一破再破。
又是三个不可抵达之城破碎,少阳渺小的身体被旋涡卷入。
破裂,破裂,肌肉,骨头,内脏在巨大的力量席卷下不断破裂,少阳的上半身直接破开了一个大洞,就像一个巨大的o一样。
内脏,心脏全都不见了,光大明亮。
跑,少阳没有犹豫,此刻任何的犹豫都会是死亡的前兆。
迈开双腿,展开翅膀,他第四次逃离了洞窟。
“这都还活着?”中年男人持刀而立,本来他都打算好这一刀之后,静静等待少阳倒下的声音,然后趁机感受一波高手的寂寞了。
结果那小孩是怎么回事?心脏,内脏都没了都还能跑?
他究竟是什么怪物啊?
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此刻的他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随后这恐惧就好像会繁殖一样,越来越强烈。
要杀了他,必须要杀了他。
他翅膀一展,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