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猜测与算命
这会儿可真没人敢，挣也是过几天等李世民过了气头。
“陛下，就这么看重那姬云吗？”长孙无忌出列岔开话题
“无忌，还看不出来吗？他说他怕死，避世两年。再次初入长安就解了朕的燃眉之急。可是朕却将他关进大牢。是你，心寒吗？”
“臣不悔。只是姬云万一是信口雌黄也未尝不可”长孙无忌
“如是真的呢？”房玄龄
“旷世奇才”杜如梅最擅长断
姬云听闻得贵，先大礼跪谢众贤师，李纲心中甚喜“臣对姬家小子相知已有两年，臣知道他有些本事。吐蕃那地方不说，就是草原上，从古至今谁能平了那里？也只有大汉朝让后人知道汉人也能打得过他们。那也仅此而已。那之后呢？还不是防御为主？真的又如何？陛下”
“这”李世民
“真的，他小小年纪英年早逝，假的最好。真的也是假的”李纲敢说别人不敢说的。他敢。他有底气。这时代，名望大家可不是帝王说砍就砍的。
“李师也不信朕？”
“回禀陛下，你得让云小子相信才行”
“唉！你们不懂他。就抛开刚才不说，姬云据说还有多种战场利器”李世民说着还背了姬云给出的一小节《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怎么样？朗朗上口，比之千字文如何？刚才只是走出几步随口而出的诗你们听见了没有？无花无酒锄作田呐，姬云真有才学，刚才他的样子各位卿家也看到了，这般年纪淡泊名利，却也怪了。这种才子用得着撒谎？”
满大殿都说是启蒙奇书，但是对姬云的问题没人提及。能做到刚才姬云问的两件事情，那是个妖，是孽。那绝对超出人的范畴。
魏征感同身受，他明白姬云的恨，学无所用，生不逢时。但是他是大唐的官，他得忠“臣不信。臣去试试？”
“玄成，不妥！你白喝了人家两年茶。那可是都是他的心血。再说把他送大牢里是你一力主张的。现在去找他，一准被打出来”李纲不同意，受人恩惠却不报，这话已经是骂人了
“私是私，公是公，总要试一试”魏征有自己的原则
“撒谎也好，如是真的。可就太吓人了。敢问陛下，那姬云姬县侯到底何许人也？”孔颖达他们自然不相信姬云能灭突厥，毁吐蕃。这种功绩，千百年来无人成此功绩。但是刚才的诗句从没听过，显然是刚做的。加上曾经的悯农。这种学问人更关心的是文采。
“六七十位大贤教出的弟子。所学包罗万象。用山堆出来的学问。朕常出去会他，很多东西，朕都不懂”李世民堂堂帝王。不屑撒谎。
“他说他学够了”房玄龄
杜如梅当年也是一名小吏，空有抱负又如何“如刚是真话。姬云倒是很可怜”
“克明，此话怎讲？”李世民
“陛下，各位同僚想想看。姬云孤身十四岁流落长安蓝田。已经与师门断绝。献了唐犁就躲起来。若他的话是真的。那两年前他或许就有灭国之策。他却不敢拿出来。为何？怀才不遇”杜如梅
“他所学有一门曰政治。眼光确有独到之处。不要只看他年纪”房玄龄
“为何？现在的一切怎么来的？不清楚吗？他全看着”李纲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杨广
“李师，你”李世民
“许陛下做就不许说吗？老臣明白了”李纲
“什么？快讲”李世民
“那白盐姬云一早一直在用。也就是说他两年前就会。可他一直不敢拿出来。明哲保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甚好！不枉与之相交一场。就算刚才姬云的话是假的，老臣斗胆替姬家小子一问。那有类似的功劳呢。该当如何？这才是他想知道”李纲
“啊？”李世民
“刚才他已经打听清楚了。也有了自己的答案。”杜如梅面漏惋惜
“你们说的啥？这意思难不成陛下把人给吓跑了的？”程咬金出来搅局了
“胡说，明明是你们”李世民可不背这个锅
“怪不得他不肯做官”长孙无忌
“无忌，你如何说？”李世民
“姬县侯年方一十六，就训牛，制唐犁，制三棱刺，献白盐，累功至侯爵之位。”长孙无忌
“那不正是他才华的证明？”李世民
“他确实有才华，臣也得看出来。可问题是他的年纪”长孙无忌
“一十六岁怎了？朕不吝封赏”
“不说吐蕃，突厥，姬县侯就是问问而已。假如嘛，毕竟是千百年来无人可破的边患。可那三字经可是实打实的。献上来如何？”长孙无忌
“朕赏他呀”
“恕臣斗胆说一句，陛下，他不能。您敢赏，姬县侯不敢接呀！”
“为何？”
“姬县侯才区区十六岁，就走完了别人穷极一生都不走完的路。大唐最年轻的侯爵。还是实封的。除了八岁拜相的甘罗可谓前无古人了。即便如此，臣也记得姬县侯对甘罗的评价。现据陛下说姬县侯还能立功。那再赏，就是捧杀。姬县侯正是看出了这点，不肯做官。况且，这年龄，不婚不娶，不留子嗣。自断后路。不留把柄。心智之绝，几人可比？断，此人不好折服”长孙无忌
“朕去找他”李世民坐不住了
“陛下，姬云没看上隐太子，同样没看上你。要不然也不会有后悔之语”李纲又发言添堵。
“启禀陛下。臣以为那姬县侯说的是真是”袁天罡
“袁卿，你看出什么了吗？”李世民
“刚才臣一直观察姬县侯的面相，乃是死相。直到他离开才有了生相。他能点水成冰。可见也学有我道家秘法。也算我道家子弟。想必”
“如何？”李世民
“真亦假来假亦真。陛下没通过”
“这是打击朕吗？”李世民
“姬县侯就是一把剑”袁天罡
“一次说完”李世民
“这几月臣每日夜观星象，见破军星大动，突厥一走，破军就开始暗下来。今来看过。却已经黯淡无光了。那姬县侯就是破军星无疑。可惜他走了”袁天罡
“老袁，你那把式行不行？”程咬金
“老道的道术你们很清楚。他是破军，破军主杀，他说的是真是。若是他一人办到。要死多少人？”袁天罡
“陛下。姬县侯说的是永绝，突厥”房玄龄提醒“还有毁，吐蕃”
“那得死多少人？这谁扛得住？”牛进达
“上百万数起的人命。你们谁抗？”袁天罡
“朕乃九五之尊。朕扛着”李世民
“应是万万之数，还有呢？”袁天罡
“你是说姬云？”
“正是。另一个杀神白起”袁天罡“可惜利剑已然归鞘”
“看来朕小瞧他了”李世民“如何拔出剑来？”
没人说话了。袁天罡别的不行。看面相，看星星厉害。
“陛下，臣请辞”袁天罡
“何事？”
“臣要回青羊观日日看着破军”
“为何？”
“破军隐遁”
“你是说姬云要走？”房玄龄
“对。他一走，陛下是想说杀？”袁天罡说着话从袖子里掏出一纸。上面写着一个字：杀
“点水成冰的秘术在姬县侯手中。老道曾经多次想去见他面谈。但是每次见他，也只远远看过。不敢上前。这是数日前写下的”